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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江”一面止血一面慌張地望向薰池,他是誰?這要怎麼開口解釋他是誰這個問題?
不管此人是誰,薰池卻是中嶽神君的女兒,瑛雅的基因擺在那裡,何況中嶽神君看上的男人,雖然現在不知道是誰,基因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如此生出來的小薰池,聰慧二字自然不在話下。
她等了片刻沒等到答案,自己邁開步子走向“帝江”,天生神女靈力不怎麼樣,但天賦帶不走,她怎麼看都看不出此人身上的魔氣,並非魔界之人。而且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隨著接觸時間越久,越來越濃郁“圓歸!是你在女扮男裝吧?”
脆生生的一句話,還帶著孩童無法褪去的稚嫩,叫陸吾聽得渾身一抖,驚呼:“什麼?!你是圓歸?!不可能!”圓歸是他徒弟,近百年接觸下來就算不是知根知底,多少比旁人瞭解多些,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也是有道理:一來此人不是女子,二來圓歸沒道理如此見面裝不識還假扮帝江。
薰池話那樣說,不過是試探,其實心裡也沒底。話一出口,目不轉睛盯著“帝江”的反應。只見他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驚訝地望著薰池,嘴巴微張,小臉蒼白中帶著些微微的抽搐,僵硬的表情維持了片刻,立即又低下頭捂住嘴巴猛咳嗽。聲音從指縫中流出:“這位小姑娘,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都這副表情了還跟我說聽不懂。薰池霍地飛身躥到他身前,兩隻小手作龍爪手狀,在毫無預料的情況之下毫不客氣地襲上了“帝江”的——胸膛。
時間突然之間停滯,畫面成三百六十五度旋轉,鏡頭從邪笑的薰池和徹底傻掉的“帝江”身上再轉到下巴欲掉下來的白龍和陸吾之上。在場三個男人都被小神女驚世駭俗地舉動弄得反應不及。
“我倆姐妹那麼多年,還看不出你那幾把刷子?”薰池得意地揉揉那人胸膛,一臉自信。語畢,忽然覺得手感有些不對,儘管圓歸看上去瘦弱,但是她偷偷觀察過。前凸後翹,玲瓏有致。(請原諒一個渴望長大的小姑娘,對女人的好奇羨慕嫉妒云云)
這胸挺結實的說。
她抬頭。能從“帝江”黑色的眸子裡看到自己帶著疑惑的小臉,“帝江”那張完美的臉對著她,是十分凌亂的表情。她不相信,又來回搓了搓驗貨,怎麼可能是如此平坦的觸感?!該不會是綁布緞了吧?!那小手非禮得無比歡騰之際。“帝江”原本蒼白的俊臉刷地一下通紅,卻是不敢開啟薰池作踐的小手。一副小媳婦被老爺們上下其手而欲語還休的嬌滴滴。
白龍怒吼一聲,跳過去猛地拉開薰池遊走在“帝江”身上的手,“糰子!不帶你這樣當著相公面非禮別的男子的!我要回去告訴你四個爹爹!”氣呼呼的模樣,俊秀中帶著幾分可*。
薰池被他抓住手腕,十指還曲著,沒理會白龍吃醋的言語,就著空氣虛握了兩下拳頭,低頭又抬頭,陳述出一個事實:“他是個男的。”
陸吾和白龍黑線,要你說他是男的啊?!我們都知道好不好!
“他長得和帝江一個系列,他還怕鳥類,可是他居然是個男的?!”薰池還處於神遊的狀態,明明應該是圓歸的啊,怎麼又多出來一個男版的圓歸?!滿腦門的問號無法解開,一時走進了死衚衕,鑽牛角尖不肯出來。
再說被薰池非禮的男子,看薰池的眼神複雜,抿嘴沉默半天,才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抱拳對陸吾道:“陸吾神君,我是誰並不重要,倒是你們來此,可知道為何?”
“為何?”陸吾神色一凌,眼睛一眯,難看的偽裝也遮蓋不掉他霸氣側漏的氣質。他們可不就是為了找圓歸才來到魔界的麼?
“甕中捉鱉,調虎離山,一石二鳥。”某人幽幽開口。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
白龍眼睛盯著薰池,耳朵靈著呢,微微愣神思忖後,才繼續教育薰池:“糰子你下次再敢這樣,我,我,我真跟你急!”他發現四嶽神君對她完全沒有壓力,想了半天沒想出別的招數。
薰池低頭“哦”了一聲,轉頭怪異地瞅了瞅“帝江”,重複一遍他方才說的話:“甕中捉鱉?調虎離山?一石二鳥?”單獨拆開來的三個成語,白龍都知道啥意思,可合在一塊兒怎麼就變得聽不懂了呢?
如果甕中捉鱉是指利用圓歸的失蹤將她引到魔界準備甕中捉鱉,那麼調虎離山呢?一石二鳥是一舉兩得,也就是說把她引到這裡是一舉兩得,調虎離山?!難道五臧山院出了什麼事情?!
“不好!”薰池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