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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被季河嘲笑也是應該。可這個害他被嘲笑的罪魁禍首——“去你丫兒的我大魔族,魔族是魔族,你是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
紅日不計較,轉頭又對季河說,“瑛雅和薰池都在我手上,你讓那紅頭髮的兔崽子把開啟溯悔寶鑑的咒語告訴我,我就把母女倆還給你。否則,她們的性命不保,我還要這天地三界全亡!”
凌烈的風平地而起,是紅日爆發出來的氣息。“海淨”的髮髻鬆了,黑色的長髮掉落,遮住了他的半張肥臉。因為變換了靈魂,哪怕是肥胖憨厚的外表也叫人看著狂妄中帶著一股妖異。
妖異之氣。
☆、320。0進擊的神君
季河沉默不語,狹長的眼睛看向“海淨”那方,迫以無形的壓力。
“海淨”心頭莫名一顫,對季河的氣場有一些招架不住,然,事到如今,銀牙暗咬,怎麼也要堅持到最後,何況“季河,你真的打得過我麼?”他冷笑,顯得狂妄無比。
西嶽神君向來不*說話,尤其是這種千鈞一髮的時候,說話有什麼用,用行動才能證明一切。他連咒語都省了去,直接長袖一揮,把“海淨”周圍憑空生起一道藍色的霧氣。
這霧氣毒,毒在只要碰到這霧氣一丁點,就會馬上被它凍結成冰棒。紅日與季河昔日不算朋友,到底也有來往,應該對他的招數十分熟悉。“海淨”左右看了看纏繞著自己的冰霧,威脅道:“季河,你就不怕我拿薰池來當擋箭牌麼?!”
季河高貴冷豔,“你大可擋一擋。”被他的法術所傷,自然也能被他的法術所救,西嶽神君樂得高興紅日那傻缺把薰池變成冰棒丟出來。
薰池和季河默契十分,自己伸手要去碰那冰霧,她如果變成冰棒,與她肢體觸碰的“海淨”也就會變成冰棒,如果這位仁兄不想變成冰棒,他就得放手,於是變成冰棒的她就脫離了“海淨”的魔爪。
計劃十分完美。
“海淨”自然不會讓薰池得逞,將她雙手束縛,同時肥胖的體內迸發出火紅的氣息。紅日系火,冰火交融,哪個厲害還不一定呢!薰池是死也不能還給季河他們,沒了薰池,他的時光鏡也就沒了一半。
樓莫非見此光景,立即跑到“海淨”後面準備包抄他,二打一還打不過一個臭屁墮神。那從此以後他和季河都別在江湖上混!(季河:柴廢是你,別把我拉下水。)
正打得如火如荼,薰池心肝跳到嗓子眼之際,季河挺拔的身姿突然一頓,臉色刷地一下慘白,左手捂住胸口,十分難受的樣子。“海淨”見勢,毫不客氣丟出一個攻擊法術,趁人之危。
樓老魔君大叫著罵了一聲娘,趕緊閃身去救。堪堪把季河拖到安全範圍,“海淨”又是連續幾個狂轟濫炸,將一面保護季河一面禦敵的樓莫非弄得焦頭爛額。“喂!你怎麼了?!”
季河沒說話,直接“噗嗤”吐了口鮮血出來,狠狠看向“海淨”那邊。
躲在海淨皮囊裡的紅日哈哈大笑,替季河回答:“他能怎麼樣,不過是中了我下的衰心毒。心臟快罷工了而已。這一動用真氣,毒素加劇流進心臟,縱使上古神君,也得死。”目露兇狠的光芒,好像他與季河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
“你咋這麼蠢,會中他下的毒!”樓莫非恨得牙癢癢。可這廝本性那般,還記著方才被季河罵柴廢的仇,逮著機會立即反罵回去。
西嶽神君眼角抽搐著瞟了一眼樓莫非。甩開樓莫非的手,勉強騰雲與“海淨”對視,什麼也沒有說,做出了個繼續打的手勢,那陣勢就是大不了魚死網破。
“季河。別急著與我拼命,我在給你的破羊皮紙上下了衰心咒毒。也給薰池吃下去的沙棠果裡下了同樣的毒,你想和我同歸於盡,不想想小薰池怎麼辦嗎?”說罷,“海淨”笑容扭曲地在薰池小臉上一刮,長指甲立即將薰池粉嫩的小臉留下一道紅痕。手指繼續下滑,最後停留在薰池的心臟處,五指作爪,作勢要把薰池的心臟挖出來。
薰池快速回憶起當日海淨出現時的場景,他說武夷讓他交給季河神君從瑛雅從前用過的枕頭裡找到的羊皮紙,季河拿過去看了,她也看到了;然後又憨厚地給了她一顆從自己嘴巴里省下來的沙棠果,非要塞給她吃。
原來那會兒就被他算計了!小薰池瞪著雙眼,怒氣衝衝側頭看“海淨”,真想在這廝身上咬一口。她現在才發現,泰逢比起這個紅日來說,簡直堪稱可*!紅日才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存在!
季河把嘴角的血抹去,冷笑:“這不正合了你的意,我們都同歸於盡,留下樓莫非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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