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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要懷疑夜白師弟?”薰池納罕,反問白龍。
“嘿!就是他說要找三生石的淵源,才叫你帶他去藏書閣裡找書,再發現了那本破書。整出了那些破事。如果不是他這個源頭,何來之後接二連三的事情?!”白龍振振有詞。他當初在九鼎鐘下就看夜白不是很爽,是有原因的!
薰池卻不以為然,想了千萬種可能也沒懷疑過夜白一丁點,不為其他,“夜白師弟那麼老實,而且武功那麼差,當初進山院的時候院長爺爺和幾位夫子都挨個檢查過,如果他有那麼強的法力,越隱藏就越容易被人發現。不可能,這是在山神界眼皮子底下耍詐。”
那月清的存在豈不是打了山神界五臧山院的老臉?
對啊,因為人家光明正大的天賦異能,叫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月清高調到一定程度,比如陸吾,比如泰逢,用高調的姿態很好掩飾了自己的真面目。
“糰子!”白龍眼珠子一轉,拉住薰池的衣袖,“我們可以想辦法試探試探那個夜白,真金不怕火煉,對不。”
小薰池扭頭,大眼睛眯成一條縫,犀利的目光從縫隙裡射向白龍的俊臉,陰測測質問:“白龍,你又看不順眼夜白哪點?”
白龍臉一紅,脖子一更,“沒有!我沒有!”眼睛飄向半空,不忍心直視薰池,轉念忽然覺得這話有點不對,低頭疑惑:“糰子,你為啥要加個又?”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裡欺負阿鼓師兄的那些事兒。”阿鼓師兄搞創造發明,他偷偷去搞破壞;阿鼓師兄吃飯,他那兒人碗裡撒巴豆;阿鼓師兄走路,他挖坑;阿鼓師兄抬頭看天,他都能逼一隻小鳥正好飛過去拉一泡屎,要不是人家躲得快,風流倜儻冷峻智慧的形象就被毀於一旦種種小人之行,只有不到位,毫無誇張。
事是他做的,他不否認,但白龍覺得他也做了許多好事,比如破壞完那些東西之後及時告訴女媱那惡婆娘幫阿鼓師兄收拾;撒了巴豆以後告訴女媱讓她準備止瀉藥;挖的坑也在女媱快要經過的路中間;而且白龍篤定女媱隨身帶著手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其實是與女媱達成了一種共識,為同盟關係,以阿鼓師兄為下手的物件,各取所需。只不過他們從來沒有徵詢過阿鼓這個當事人的意見,他是否接受這種陰險的買賣關係,是否願意當交易的籌碼。
阿鼓自從凡間回來,內斂了許多,再也不是那個會和小白龍掐架的少年,他有沉靜內斂的眼睛,有冰魄的氣質,有聰慧過人的腦袋瓜子,當然不排除一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小心思。
兩人對峙間已走在湄山居二樓的走廊上,山院上下也恢復了寧靜,弟子們都在自己房間修行。因為他們只看到了泰逢夫子渡劫成功,並不知道另外那些關乎八荒和九重天安寧的大事兒。
“你想去試探就去試探吧,就你這性子,我若不同意你也不會罷休。”薰池對白龍懷疑夜白的這件事情一點沒放在心上,一臉無所謂。
白龍的龍眼鏡咻地放出兩道又狠又亮的光芒,嘴角牽起邪氣奸佞的笑容,勢必要把夜白的狐狸尾巴揪出來給薰池看看,叫她不相信自家相公的話!
恰在這時,陸吾神君從走廊的另一頭急匆匆趕過來,逮著薰池就問:“瞧見圓歸了沒?”
薰池一頭霧水,“圓歸不在房間裡?”
陸吾點點頭,神色焦急,“螭吻還在床上睡著,沒見圓歸的身影。”
螭吻和圓歸形影不離,薰池嘗試找了個理由,“興許睡不著出去散步了?”
陸吾眉頭緊蹙,語氣沉冷:“我用傳音器喊她,她沒回。”
“她經常不回你的。”
“”
薰池拗不過陸吾緊張兮兮的態度,被拉著繞了整個五臧山院三圈,卻仍舊沒有發現圓歸的蹤跡。陸吾最後一跺腳,又命令薰池:“把驕蟲給老子叫出來!”
驕蟲?
驕蟲窩在薰池烏黑柔軟的頭髮絲裡,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到有個外力在死命擠壓他的肚子讓他儲存在肚子裡的蜂蜜翻江倒海快要吐出來,才悠悠轉醒。入目第一眼發現自己被陸吾神君捏在手心裡,條件反射似的從他手裡飛起來,逃去別處。
陸吾自然不肯,靈活的五指一個翻飛,輕輕鬆鬆就將想要逃跑的驕蟲抓了個正著,對上陸吾笑容寒顫的老臉,心裡直打顫,認定——準沒好事!
果不其然,陸吾丟給它一小快圓歸常穿的衣裳布頭,勒令道:“趕緊聞,找找圓歸在哪兒!”
☆、285。尋人
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