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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告訴別人呢?薰池興奮地抱起古書就要往外去,想將此訊息快些告知武夷和四嶽神君,說不定馬上就能找到傳說中的須彌山究竟在哪裡。心中有隱隱的小疙瘩,是有什麼事情被她疏忽了,但喜不勝收的小神女暫時選擇把那些負面的思緒給遮蔽掉。
吃力挪走門栓的時候,她聽到外面有說話聲。
“師兄,你這麼點小把戲,傻子才看不穿呢!”
“胡說,我家糰子就從來沒看破過!”
“哈哈,那是她傻咯。”
兩個聲音都再熟悉不過,薰池聽得心裡一驚,白龍和月清怎麼會攪合在一塊?!他倆在說的小把戲,估計是白龍最喜歡給她變的小魔術,的確是非常拙劣的小把戲,不過薰池極少會去拆穿他。怎麼說也是人家費盡心思的一片心意,如何能輕易就不知珍惜的踐踏呢?可月清這個小不點居然敢說她傻!薰池蹭地怒火就上來,用力把門栓扔到老遠,從裡頭將大門迫不及待地開啟,風風火火殺出去一聲河東獅吼:“你說誰傻?!”
倒不是她薰池小氣,和個小師妹一般見識。一來薰池和月清的仇,在當日山神宴把她推入魔獸之口時已經結下,小丫頭片子心腸歹毒,薰池忍不住要替天行道;二來,白龍從來不向除了她以為的其他人玩那些魔術,因為這是被白龍自命為“每天給糰子的一個魔術”的娛樂節目,今日卻把這些表演給了別人看,尚且不論他們是不是在鬥氣,這樣破例的做法就讓薰池沒由來地一陣酸味。
有一些女人對所有物的佔有慾很強,哪怕我不要了扔在牆角,也不讓想要的人染指。薰池本來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針對特定的事物有特定的態度,豁達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白龍見薰池出來,臉上沒有一絲懼意,立即撒腿跑到薰池手邊,“糰子,你怎麼能把為夫關在門外而和別的男子在裡面!”
“你還是在外面玩得開心。”薰池的話酸得能把牙兒給整麻了。
“我沒玩,這麻薯居然敢蔑視本少爺,所以要給她點顏色看看!”白龍胸脯一挺,振振有詞。
可停在薰池耳朵裡卻是分外的刺耳,試問白龍大少爺你活到現在給幾個女人取過外號?!(白龍:還有一個女人!!…誰?…女媱!那個兇巴巴的惡婆娘!)還麻薯麻薯叫那麼順口,薰池就想一口麻薯噎死她月清。
月清眼風掃過兩人,噙著笑容漫不經心道:“師兄,師姐,你們慢慢聊,月清先行告退。”惹完事就拍拍屁股要走人。
薰池恨得牙癢癢,月清這小妖精是故意跟來的吧?想現在這種倦鳥歸林,弟子自由活動的慵懶時光,誰會沒事都往藏書閣跑?!
“糰子~”白龍扯薰池的衣袖,搖了搖討好狀。
“哼!”薰池一聲冷哼甩開白龍的龍爪子,與月清背道而馳,也要離開藏書閣。
白龍被她嚇了一跳,站在原地可憐巴巴喊了一聲:“糰子,那不是回去的路”
☆、270。不為人所道也
【才看到,驚現大樂曌!!!!抱緊!!!好久米捉到菇涼的倩影!!!還有,謝謝紫靈兒醬那麼多打賞!!!!昨天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是十一點再睜開就十二點十分了,於是現在來補更】
薰池怒氣衝衝殺到武夷那兒的時候,玄武神獸還以為她是要來告誰的狀,小心翼翼安撫她:“薰池啊,這是發生了啥事兒了?咱有話好好說,你母親從前一直說要當有氣質的神。”也因為十分難見得薰池也有這麼不淡定不灑脫的時候。
但武夷猜錯了,人家雖然心裡有氣,到底是私事,總不至於叫武夷出面把月清逐出五臧山院吧?!當然,如果泰逢告訴她或者她自己發現月清不一樣的身份,的確是有理由把人從五臧山院趕走,眼不見為淨。可薰池還沒有發現月清的秘密,所以現在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免得被別人說成是小家子氣又*擺譜濫用職權仗勢欺人欺壓小老百姓的無良小霸王神女。
啪地先把散架了的《上古石源》扔在桌子上,然後把懷裡藏著的那張紙頭拍在武夷的桌子上,“院長爺爺你看!”
好好的一樁發現,被上火的薰池演繹出來,就好像是興師問罪。這記載了須彌山秘密的紙頭倒更像是問武夷討債的欠條。
武夷眼睛瞄向古書,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這是要看什麼?
薰池見他疑惑,立即一指紙頭上的某處。武夷年紀是挺大了,萬幸還沒有老眼昏花,隨著薰池的小指頭指處一瞧,大大的“須彌山”三字映入眼簾,委實把人家老烏龜一天跳不上一次的心臟給抖了三抖,連續跳了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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