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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人家看不到她們已經發育了的地方。
雲師兄會很耐心地指點耍大刀的姑娘們,“你們的動作太柔弱,怎麼比於兒的大白和小白都沒有腰!來來,師兄給你們示範,應該這樣!”
靠之。
一瞬間,所有的女弟子棄刀叉腰,師兄是說我水桶腰?!哪裡哪裡?!而大白小白吐吐蛇信,對雲的比喻非常之不屑。這幫愚蠢的妖精,能跟我們這種水蛇腰相提並論?!只有被眾人擠到最外沿的於兒,很淡定地繼續舞著雙刀,專心致志。
雲耍到一半,發現有枚大頭針沒有在瞻仰他的英姿,就無恥地湊過去,笑得春風拂面,“師妹,還是你最有潛力,來,師兄趁剩下的幾個月,好好教教你。”
於兒不說話,淡淡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什麼心思。不拒絕就是接受。雲就自顧自在她面前認真無比的示範起來,行雲流水,剛勁有力。
再看刀旁邊的劍們,有些詭異,這種詭異的氣氛,源自最中間的阿鼓師兄。
阿鼓現在已經清醒,人卻依舊呆呆,站在原地,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女媱走過去拉拉他的衣袖,兩個月不見,鼓師兄出落地越發英朗。只是他那樣心事重重的樣子,叫女媱看了很不爽心,不管他內心到底在想什麼,她總以為,阿鼓是在想薰池。
不過,也確實,他就是在想薰池,和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想,這下好了,就算之前薰池沒有恰當的理由解釋排斥他的原因,現在也變得十分充分。借酒裝瘋,無賴流氓,任哪個姑娘都不會再願意接近如此浪蕩的男子。他也明明知道自己極容易醉,且醉了以後的酒品十分十分槽糕,居然還會一時腦袋發熱去喝了兩杯果酒。
自作孽不可活。
若問那時薰池騙他當木頭人而自己離開以後,又發生了什麼。也沒什麼重要的,那時他沒當多久的木頭人,目光炯炯盯著薰池離開的方向,巴巴兒盼著人家能一手啃著靈果一手揣著金針菇,笑眯眯回來與他說,“師兄,可想到能難倒我的題目了?”
可惜還沒等到她回來,自己的瘋勁過去,睏意襲來,轟然倒地呼呼大睡。
他就這樣赤裸著上半身,睡過去半夜。
七月的天,正是蛇蟻鼠蟲大肆猖狂的季節,一個活血袋子一動不動躺在那裡,再傻的蟲子也曉得應該去狠狠非禮一把。於是,等他捂著劇痛的腦袋慢慢甦醒過來,卻還處在短暫性失憶的檔口,只覺得渾身奇癢難忍。迷茫低頭一看,孃親了個喂,滿身都是紅紅的疹子,好像芝麻散在地上。
他摸摸那些蚊子包,忽覺陣陣頭暈,一半是因為醉酒,還有一半是因為失血過多!
而等到他暫時性缺失的記憶,一點一點回想起來時,他又在原地趟過了下半夜,任由蛇蟻鼠蟲在他身邊打轉。又有隻螢火蟲飛近他眼前,好奇的小屁股一撅一撅,最後停在他的鼻尖,靜靜陪伴他。
螢火蟲是朝生暮死的東西,當晨曦慢慢破開地平線,照射大地時,瑩瑩的光芒再也不見。他看著一隻生物在自己面前,從生機勃勃到氣息奄奄,彷彿也是自己的心,從滿心憧憬到卑微無望。
“師兄,聽說院長十五日要檢查我們的習武情況,能不能”女媱的聲音溜進阿鼓的耳朵裡,打斷他徒自落寞的悲傷。
“好”都沒有聽她說完,他就一口答應下來,黑眸起不來一點波瀾。
女媱一笑,又喊了聲,“師兄。”
“怎麼?”
她心裡有一點點喜悅,就是想喊一喊他,讓他看一看她。低頭羞澀,“沒,沒什麼,那你快開始教吧。”
鼓這時才回過神,感覺到不遠處還有一道目光投在他身上,一個激動。以為是薰池。可轉過去尋找那目光的根源,卻是薰池旁邊的海淨。這個大胖子師弟若有所思注視著他,應該是為早上的事情忐忑吧?
向他報之一笑,笑中帶了些冷意。他手掌用力,把自己常用的劍從劍架子下吸過來。劍鞘開,寒光現,俊朗少年起舞劍。
☆、143。金彌夫子乃腫麼了
在七月十五到來之前,還發生了兩樁事,兩樁匪夷所思的事。
就事情發展的先後順序而言,第一樁,是關於金彌夫子的。
眾所周知,金彌夫子從前乃殺生佛坐下首席大弟子,不知何故躲到了五臧山院裡頭來教書,一身的本事那是頂呱呱的。卻說那日薰池被青竹魔鬼式訓練,而執棍夫子金彌悄悄出了趟山門,做什麼去了?
按照山院的官方說法,金彌夫子這一趟出門,是為高階弟子終極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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