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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沒事。仇自己記著就好。
巫綾:“薰池師妹,你這麼瞎胡鬧,我覺得這事兒要告訴武夷,讓他懲罰你。”
頓時,所有的眼睛都嗖嗖嗖射向巫綾。巫綾嚇了一跳,“幹嘛都瞪我?!”
陸吾站出來,拍拍薰池的肩膀,一副叔叔罩著你的道貌岸然,對巫綾道:“此事到此為止,若讓我知道武夷或者其他今日在場之外的人。曉得了這次的事情,我崑崙丘的冰雪裡。不差埋幾尊死人。”
巫綾渾身一抖,眼淚汪汪。她家陸吾神君言下之意,是要殺她?!枉她一片冰心在玉壺的赤誠,最後竟是落得這個結局。心裡一酸,小嘴一撇,捂臉跑了。
紅衣略過的角落裡,蹲有三隻小生物巴巴兒望著薰池。
圓歸抱著圓蛋,“”說好的不離不棄呢?
圓蛋:“嚶嚶嚶!”
他倆後頭——那隻小白龍。最為怨婦。那死神般的氣息,在牆角生出片片黑色的陰影,漂亮的龍眼這會兒已經腫成水泡眼。怨懟地鎖在薰池身上。小白龍是要一定叫她知道,他現在的心有多痛,情有多傷。而他這一副“天下人負我比不過你一個瀟灑轉身”的悽楚,也確實叫薰池想無視掉都無法。
薰池從眾人包圍中擠出來,蹲下身在兩個小朋友面前。
不聲不響,先從懷裡掏出兩顆巧果並著那兩個磨喝樂泥娃娃,左右兩邊同時塞進兩人的手中。
這巧果和磨喝樂是從嘲風身上搜出來的。那會兒一干婦女欲調戲他,把巧果作為誘惑的道具之一,雖然嘲風當時沒有接收任何一個婦女的好意,但是中衣裡還是被硬塞進去一些巧果。(你確定不是她們偷摸嘲風胸肌的時候不小心落進去的?)
圓歸比白龍好對付,揣著手裡的東西瞅了薰池片刻,便喜笑顏開。它把磨喝樂給了圓蛋,自己則把巧果送進嘴裡,“甜。”
薰池也笑,“這次事出突然,下次一定帶你同去。”
“好。”
“不好!”小白龍氣呼呼。
薰池有些無奈,這一個一個擺平起來,著力累人。“白龍,這巧果很好吃的哦。”
“我牙疼。”
“你看這個小泥人,長得像不像你。”
“我有這麼醜?”
“”
雲看不下去,過來相勸,“薰池師妹有她的自由,白龍你這是無理取鬧。”小白龍直接撲過去,改成咬人。叼著雲的衣袖不肯放,水泡眼努力瞪得老大,汪汪!我和我家媳婦鬧脾氣,要你這個外人來參合什麼勁!
“小白龍,你是龍,不是狗。快放開。”雲眼角抽搐。
白龍銀牙一拽,“刺——啦——”一聲,直接把雲的衣袖齊肩扯斷,露出少年人特有 的,細緻嫩滑的手臂。
後頭某個真正的斷袖,眼睛一亮,這細皮嫩肉的
雲則呆了一呆,沒料到小白龍這麼不給人面子。再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山院的白袍,用的是上好的雲錦(就是和雲宣紙一個原材料),又做得寬鬆。如此斷了袖子,他小半個身子暴露於人前,臉上一紅,我靠,我沒有穿中衣的習慣啊!
立馬夾緊半邊胳膊,儘量捂住敞開的衣衫,飛也似的欲逃回屋。
卻不想此刻,斷衣的某根線頭沒有與斷袖拗斷,只見雲身上的殘衣和那半截袖子,作著藕斷絲連的,來來回回的,抽絲運動,才跑到崑崙山殿門口,雲自己半個身子就有裸奔的危險。
“啊~~~!”雲慘叫一聲,露點了!!這叫得不償失麼?!
陸吾等人詫異地靜觀鬧劇,最後默默注視雲半邊白皙的身子,消失於遠方。
※
那天晚上,陸吾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他夢見多年以前,自己和帝江兩個人坐在某場迎接新晉弟子的晚宴上。那時總是這樣。帝江走到哪裡,就把陸吾帶到哪裡,好像自己的親生兒子。二人同桌,共飲美酒。
帝江不過是怕這個從小失去被人關*的小男孩在人群中孤獨,卻弄巧成拙,給了小男孩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
人太美好,總想擁有。不斷遊走,強攻就有。
久違的瑛雅也在場,她坐於最前面同武夷嬉笑,忽然想起下面脾氣極好的帝江,勾起調戲的興致,就對帝江說,“帝江神君乃九重天上跳舞跳得最好之人,不如今日給我們新來的孩子們跳一出帝江舞,長長見識,如何?”
帝江垂首。“中嶽神君謬讚。”他總是笑容溫和,像四月裡帶著生機的暖風。吹進人心田間開出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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