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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跟本公子客氣。不瞞小美人,我就是常年吃那些白白胖胖的蟲子,才生得這麼水靈。”
“”奇葩。
“走。今日本公子瞧著這位小美人十分合眼緣,上二樓的雅座坐會,我給你親自下廚做兩樣別緻的。”不由分說,摟住薰池的肩膀,就要往樓上拖。
薰池之前用光了嘲風借給她的法力,哪裡還有還手的力氣。被那活金子一摟,整個人都貼進了他懷裡。有水果的清香撲鼻,不是蟲臭味。但薰池還是惱羞成怒,對嘲風喊道:“三侄兒,這廝企圖非禮你小阿孃,還不打他?!”
嘲風“嗻”了一聲,可惜還沒出手,後衣襬就被許多隻手拉住。
轉頭一看,我的老孃誒,那一夥原本圍著金子老闆打轉的花姑娘們,這會兒都火辣辣盯著他瞧呢。眼睛裡彷彿都在說,瞧啊,這裡還有隻更好的!一起吃了他吧?
他哪裡被那麼多異性圍觀過,愣神的瞬間,已經被娘子軍團團包圍,再沒出手教訓金子男的機會。
只聽靈動的男聲從一樓半處飄下,“美人們,幫我招待招待這遠道而來的公子,明日每人一盒珠玉膏。”
嘲風不知道珠玉膏是何物,只知道當這三個字蹦躂出來的時候,所有的娘們都跟瘋了一般湧向自己。整個上半身被覆滿了如玉的青蔥手,還有個別準備往下游摸去。嘲風在凡人面前不能亂用法力,也忘了自己是個有法力的神仙,光顧著護住下面的小兄弟大喊:“別亂摸,別亂摸!”
薰池聽著嘲風的鬼哭狼嚎,人早已被帶到二樓。
二樓的雅座,裝修得十分精緻。一間一間用竹簾隔開,配著青紗帳,昏黃的燈籠掛在房頂上,將氣氛渲染得有些曖昧。雅間裡不知還有沒有別的客人,應是沒有吧,整個二樓都安靜得出奇。
只不知哪裡偷溜進來的風,微微吹動著紗簾和燈籠。
“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薰池沉默,臉上隱隱不悅。
“小美人這是生氣了?本公子可不是對誰都這麼大方的喲。”
“承蒙錯*,那還請錢老闆也對我小氣些,放我離開。”
錢老闆搖頭,束在頭上的金帶,金光流轉便如同搖錢樹上掉下了許多金葉子。他悠悠然說,“我瞧著美人是貴人相,十分想要結識一番,不敢怠慢。你且乖乖坐在這裡,我去去就來。”說罷,賊手遊走到薰池腰際,輕輕一點,薰池整個人就動彈不得。
靠之!這是綁架嗎?!
薰池怒目圓睜,“錢老闆,你這是何意?!”
金子回道:“我看著小美人像天上的仙女,生怕一個轉身你就乘風歸去,還是點個穴安全些。”
“錢老闆你覺得,倘若用點穴就能留住織女,還要牛郎偷她衣服作甚?!”某女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心中的怒火前所未有得燃燒。
那金子男還真的認真摸了摸下巴,點點頭:“小仙女說得有理,如此我還是先脫了你的衣服吧!”接著,那雙撥算盤撥起來飛快的手,真的不急不緩伸過來要解薰池的衣帶。
☆、132。姑娘好面熟
薰池瞪著那雙已經觸及她衣帶的手,又氣又羞,咬牙威脅道:“錢老闆敢脫,他日我定然燒了你這紅塵客棧。”
錢老闆無所謂,“小仙女你別燒,我不脫,你脫。”
衣帶漸寬終不悔終有一日,當薰池真的殺回來實踐她今日的諾言時,金子覺得他這輩子的財源,都是死在這一個小女子身上的。
當下,薰池打了個哆嗦,陰風陣陣,眼睜睜看著金子變成流氓利落脫了自己粉嫩的外衣,毫無辦法。裡面純白的中衣中褲暴露無遺。那廝的手,隔著中衣在薰池腰上捏了一把,皺眉道:“小仙女道骨仙風,身上半斤肉都沒有,還是讓本公子盡地主之誼,給你補補!”
誓死不再搭理他。
金子自得其樂,也沒打算真的脫光薰池,打量片刻單薄的美人,就此罷手。他抱著粉紅的外衫起身,高高興興下樓去了。臨走頗為嚴肅地叮囑,“小仙女就安靜待在這裡,莫胡鬧。”
靠之!胡鬧的貌似是你吧!薰池磨牙,“咯吱,咯吱。”
二樓靜謐異常,薰池無奈靠在軟榻上,只有目光能自由遊弋。乾等嘲風來救,心不在焉觀察這間四四方方的雅間。一面靠牆,兩面隔壁,三面竹簾,四面輕紗。沒有什麼不妥,但直覺裡總有些小小的奇怪,她盯著左面的簾子,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驕蟲“嗡嗡嗡”從薰池黑髮間飛出。繞著她轉了一圈,想幫她解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