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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是不是。這會兒也能給我點優待”磨磨唧唧說了一堆,薰池越聽越迷茫。
咬牙吐出倆字:“說人話。”(這是三個字!!)
書生渾身一抖,毫不猶豫吐露心聲:“不如大仙陪我一起去找那個武夷老頭吧!我怕他沒把我放走,反而捏死我!”(武夷打了第三個噴嚏,納罕,這是有人想死我了還是想我死還是我感冒了?!)他雖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再無知的新鬼也曉得,不能去有神仙和道士出沒的地方。這比一般的妖精還可怕,直接收了你進葫蘆,八輩子也別想出來。
“不會的,武夷院長是個好人,你安心去吧。”薰池扯住書生的衣袖,朝他笑了笑以示安慰和鼓勵,然後重重把他丟了出去。
“嗷——!”一聲鬼叫。
之後,不過片刻,那打不死的小鬼卻又重新爬了回來。真的是用爬的,匍匐在地上,一點一點從牆壁外爬進來。更誇張的,這廝居然還把自己的頭髮特地弄得凌亂,半遮住俊臉,好像專門嚇小孩的那些孤魂野鬼。“大仙~~我死的好慘啊~~~”
薰池暴汗,捏著拳頭再次將書生狠狠丟出去,怎麼一開始沒發現這是隻那麼不靠譜的小鬼。可丟出去,他繼續爬回來。如此週而復始數次,薰池忽然開竅,敢情這鬼書生,在作弄她啊?立即一腳踩在書生背上,不讓他動彈,自己從懷裡掏出珠璣筆,在牆壁上畫了一道驅鬼鎮宅符。
當符咒生效的同時,書生又一次被光榮地從堅實的牆壁處,丟出了臥房。薰池拍拍手,叉腰,這次進不來了吧?!還好小鬼沒有重量,要是個大活人,她就沒辦法如此輕鬆丟出去了。比如白龍。
果然,書生這晚再也沒能進來搞騷擾行動。他站在外頭,對著忽然變硬的牆壁,發了會兒呆,不知心裡搗鼓著什麼,最後瀟灑的一個轉身。你以為他走了?這廝只不過是想把後襬鋪開,然後盤腿而坐,儘量保持優雅地守在了薰池的房門口。
鐵了心要與這小神仙繪盡孽緣。
他這般不管不顧,按現實來分析,十分危險。走廊上再過幾個時辰就會人來人往,那些八卦心如此強烈的小妖精,要是看到薰池門外杵著那麼一隻奇葩小鬼,又不知會把緋聞傳成什麼樣子。又,鬼,怕日光。
陰間這一日放大假,將它們放回陽間,但白日裡它們也不能胡亂走動。要麼早早回到老宅祠堂,享受後人祭拜;要麼躲在避光之物下,比如傘,空罐子之類;要麼利用遁地之術,在地底下穿行。反正要是什麼防曬措施都不做就走在日光下,不出片刻就能讓你灰飛煙滅。
卻又有道是,傻人有傻福,傻鬼亦如是。
天將亮的時候,薰池隔壁的房門開啟了,小白龍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意識不怎麼清醒地往薰池的房間行去,潛意識裡是想去薰池床上賴一會兒。當走到大門口,非常順利地遇見了守株待兔的鬼書生。
白龍一開始沒注意到有這麼一隻鬼蹲在門口,等到要推門進去時,忽然意識過來,咦?!糰子屋門口蹲著個什麼東西?小狗?
於是這次轉身,一龍一鬼,大眼瞪小眼須臾,小白龍仍是狀況外。就問:“來者,何人?”
書生立即起身,有禮地朝白龍作揖。他做慣了這樣的形式,行雲流水間透露出一份儒雅從容,並不因為破爛的衣服而折損。他道:“小生姓張,單名一個楹字。”
張楹?!誰啊?!白龍眨巴了兩下眼睛,又問:“幹嘛,待在我媳婦,門口。”
書生一呆,你媳婦?那個兇巴巴的小丫頭神仙,是你媳婦?真的假的?又上下掃視白龍,那這也是一隻神仙吧?光長相上來看,金童玉女的,還挺登對。很淡定地回答:“回稟大仙,小生昨晚與您媳婦發生了一些說不清的瓜葛,欲請她出來負些責任,故爾等在此處。”
他說這些話,擺明了想讓白龍誤會,居心叵測。可那張書生氣的臉,一本正經,那義正言辭的模樣,好似戲本子裡,得了豔福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呆頭書生。
白龍腦袋也傻,回味了幾遍張生的話,始終沒明白他所指為何,再問:“啥瓜葛啊?”
“哦,就是昨天晚上女大仙看中了小人,騎在小人身上,上下其手,問了些問題。旁的事兒,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大仙還是別問了!”說罷,居然一甩衣袖,作嬌羞狀。
靠之,任白龍再傻,也瞧不慣這廝是在欲蓋彌彰。敢和他媳婦有一腿,龍眼怒火一噴,直接提了他,一腳踢開薰池的屋門,欲叫糰子自己來解釋。
張生被拎進去的一刻,心裡有些緊張,生怕這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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