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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是西天佛祖那邊的土特產。不過就算是在西天,紅蓮業火也不似天山雪蓮那般容易千百來年就能等上一朵。整個西天,只有一尊紅蓮臺,西天佛祖可寶貝著呢。
傳說那十二品紅蓮,在千年前曾經丟失過一陣子,後來又自己悄悄回來了。
至於那丟失的前後和失而復得的過程,一直都不從知曉。有人說是因為紅蓮修煉成精,玩心一心,自己偷偷下凡玩了一遭,發現無趣就又回來了;也有人說是因為那個神乎其神的神偷在偷完它以後發現這朵蓮花除了能燒火煮飯之外,別無他長,便又送了回來。
反正,整個天地間不解之謎無數,這一樁就成了其中不大不小,無關痛癢的之一。
但是若說是織命星君會用紅蓮業火去打傷金彌,裡頭貌似有諸多解釋不通的地方。比如織命星君的紅蓮業火種是從哪裡來的?好吧,就算是西天佛祖送了一簇給她暖手,那她又有多大的冤仇,要那這死命的玩意去燒金彌?還不如說是殺生佛恨鐵不成鋼,偷了佛祖的烤火盆來砸自家徒弟(十二品紅蓮:靠?!老子怎麼成烤火盆了!?張阿碧:不不不,你不是烤火盆,你是我們上海老奶奶喜歡用的燙卜子!)
正思索間,“薰池師妹,你這時間怎麼不在房裡好好休息?”忽然,頭頂冒出一個聲音,略帶責備。
薰池抬頭一看,是雲師兄。玉樹臨風站在樹蔭的斑駁裡,眼裡滿是探究。
而他旁邊,還站著這兩天一直躲著薰池的阿鼓兄弟。背手而立,沉默不語。阿鼓兄弟沒想到這個時候能在湄山居門口碰見薰池,臉蹭一下子繃得老緊,硬是沒紅,全身都散發出凌冽的氣息,好像一團刺蝟。
某女不由皺眉,明明是你非禮了我,怎麼現在你倒反過來一副被我吃了豆腐的小媳婦樣?!
說時遲那時快,阿鼓瞧見薰池的臉部動作,新的誤會又生出來,以為她這是在厭惡他,一點兒也不想看到他。於是阿鼓身上那鱗次櫛比無形的刺兒就張得更開,恨不得撒開丫子轉身往回跑。
沉默著氣息流轉中
在場只有雲的情商比較正常,感覺到薰池和阿鼓之間詭異的氣氛,眼珠子轉了三圈,在調和他倆關係與視而不見兩者之中,還是選擇避開那鋒芒,笑吟吟繼續之前的問題:“問你話呢,怎麼不好好休息,拉著同夥想要溜去哪兒玩?”
薰池從善如流,也跟著露出一眯眯笑容,若無其事道:“沒有,不過是出來找圓歸的。它因為我先前說了一句外頭知了太吵,就滿山打知了。尋思著後天就要考試,我可不能害圓歸傷了哪裡。”
雲和圓歸在崑崙丘上接觸也算多,深刻了解到這條小黃鱔是個死腦筋。便見怪不怪點點頭,“可不是麼,這些成績以後都是要算在結業考評裡的,你們切莫小看或大意。”
諸如薰池這般要求上進的修習弟子,一聽到關於“考試”的話題,便又忍不住立馬在樹下纏著雲這個過來人說了些心得。以後還會考些什麼,修行中要注意的地方,拿高分的技巧云云。
剛閒談到一半,驀地察覺怎麼身邊的氣氛又暗流湧動,詭異十分。側頭去看,卻原來是白龍和阿鼓用眼神與對方卯上了。
他兩人正大眼瞪小眼,電光四射。
將將薰池和雲聊得投入,在旁的幾個沒好意思打攪,可談話的內容又都聽不進去。於是乎無聊的上下左右飄動的眼神,不經意間,白光對上黑光,乾柴遇見烈火,一點即燃。
你看什麼看?!沒看過帥龍啊!?白龍瞪眼,挑眉。
白痴。阿鼓眯著眼睛,不屑。
娘之!你全家才白痴!白龍瞪得愈發大。
沒智商真可怕。阿鼓的眼睛眯得愈發細。
反正白龍和阿鼓,不管聰明的傻的現在的未來的活的死的,在任何情況下,具是頂頂不對盤的那兩個。按理說他白龍的情敵,不止阿鼓這麼一個,可就是最不待見這個師兄,或許一部分來自他倆因為薰池打過架。但就其本質而言,答案應是這兩人的氣場不對盤。
只要有活物的地方,總能找到,連理由都不清楚的一對對冤家,死掐著。
雲以手做刀,在兩人視線相距的中間點,迅速斬下,斬斷他二人粘連的視線。“你倆都男子漢,看得那麼火熱作甚?!”
略帶嘲風的攻擊技能,立馬叫白龍和阿鼓同時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又默契地把小頭跟照鏡子似的雙雙用力一甩,嫌棄地好像再多看一眼就會懷孕。
薰池一點也不想研究為何白龍和鼓的氣場這麼不合的無聊問題,則視而不見地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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