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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到比哭還難看。(未完待續)
☆、084。少年人的心動
女媱見黑老虎在地上跟蛋炒飯似的翻滾,灰頭土腦如同裹著一層土雞蛋的黑大米,心中估計著火候差不多,可以熄火盛碗裡上桌了,便停下手上的九靈,打算快刀斬立決先收服這畜生再去好好看薰池的傷勢。
在這兒要給虎頭說句公道話,它怎麼地剛還雄姿英發,把女媱拍在地上欲毀容,現在就跟焉了茄子的一樣,判若兩人?其實這廝心裡頭糾結著呢,在九靈的魔音下,還有一股子頑強的思緒盤旋在它腦海中,質問自己:方才我如此拼命十三郎的舉動,敢情是找錯了物件?那樣一個分心,就被九靈的聲音趁虛而入,功虧一簣。
做個少兒不宜的比喻,那就好比某人乘著漆黑的夜色爬到自己的床上準備雄起勃發,那頭燭光一亮卻忽然發現身下之人不是自己如花 似玉的嬌妻而是隔壁醜不拉幾的寡婦!原來是自己腦子被驢踢了走錯了家門啊!一瞬間就萎了。
虎頭如今在欲、仙、欲、死中只有一個念頭,老天,讓我從來沒來過這世上吧!滿臉沮喪地抱頭痛哭,兼被九靈的噬心之聲折磨,壓兒根也沒留意那方女媱手中的藍寶石已經發出閃亮奪目的光芒。
當阿鼓拉著白龍趕到小峽谷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場景就是女媱在那兒一臉肅殺地高舉藍寶石默默吟誦咒語,咒語成時,她和黑虎之間就會正式締結主僕的契約。雙方不死不休。也正是她手中藍寶石的光亮,指引阿鼓找到這裡。
白龍驚叫,“糰子!”掙脫鼓的束縛,踉蹌衝向趴在地上渾渾噩噩的薰池。
鼓眉頭一皺,心中一緊。自然也留意到這三個新晉弟子的不同情況。薰池軟綿綿倒在地上,背上的傷好重,應該是那隻黑老虎的傑作吧?當年他來百獸園選獸的時候。曾見過這傢伙一面,黑色的皮毛和沒有尾巴的臀部叫他印象深刻。它應該根本不屑和他們這些年輕的弟子出手,怎麼這次卻下手那麼狠辣?
他站在原地,雙腳不知為何如同被灌了鉛一樣沉重,默然看著白龍和圓歸兩人在薰池身邊無措的團團轉。鼓的目光又放回到咒語施加到一半的女媱身上,眉頭皺得更緊。當日他看到薰池和女媱是一同進山院,感情似乎十分好。今日薰池倒在地上,女媱卻半點沒有在收服靈獸之事分心,是不是太絕情了?
“糰子,糰子你別嚇我。”白龍被氣若游絲的薰池嚇得一起小臉蒼白。眼淚水在眶裡打轉。他抬頭看看圓歸,圓歸也是眼淚水滿滿卻沒有一點兒建設性的意見。又轉頭看看女媱。女媱一門心思在與虎頭抗衡,根本沒有察覺到白龍的目光。
恰在此時,腿腳不靈活的烏七七終於追趕上大部隊,氣喘吁吁停在阿鼓身邊。被眼前的景象也穩穩震撼一把,“這,這?”他的小腦袋瓜子一下子轉不過彎,傻傻看著不遠處的少主和少夫人杵立不動。
阿鼓被烏七七的到來驚醒,烏七七忽感身邊一陣冷風略過。鼓的身形已經閃動到薰池面前。他將那光會哭的兩個白痴推開,手上動作絲毫不減速,利索的一聲“撕拉——”。在衣服上開出個大洞,薰池光溜溜的背部便幾乎一覽無遺。
“額”薰池在地上呻吟,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阿鼓的臉近在咫尺,“師兄你”為什麼要扒人家衣服話吐出幾個字,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下去,眼珠子動了動不情願地閉上沉重的眼簾。
白龍比薰池還激動,他雖然傻,但是可以說是傻得恰到好處,在自己媳婦的任何事情上一點不蠢也不含糊。他立即用力推開阿鼓,怒吼:“你別碰我媳婦!”
“那你有救他的本事麼?!”鼓的臉很黑,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反手把白龍挪到一旁,單膝跪下去把薰池從凹凸不平的髒地上半抱進懷裡。曖昧的話和姿勢,委實有些欠揍。
“我!”白龍鬱結,磨牙纏上去,“你可以告訴我怎麼辦,我來動手!”
阿鼓冷笑。“怕到那時,薰池不是被傷勢所累,而是被你折磨死的。”噴完小白龍,迅速從懷裡拿出一個白淨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塞進薰池嘴裡。還好他常年有帶靈藥的習慣,不然今次還真不知道怎麼救她。
薰池的喉嚨此時被重傷弄得乾澀難嚥,意識到有一絲清涼的氣息竄進自己嘴巴里,便先含在口中咽不下去,爾後藥被口腔的溫度融化了一些,帶著少許的苦澀。她不禁皺眉,吞不下又吐不出來。
“薰池,嚥下去。”是鼓酷酷的命令聲。
她難受地搖搖頭,那也歹喉嚨讓我咽啊!這藥丸越到後面越苦,敢情是披著薄荷糖外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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