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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話。”
“”
武夷一直佩服瑛雅一點,她性子雖然跳脫,做事總有自己的道理。且,經常是真理。
瑛雅叮囑好生照顧陸吾,自己則樂顛樂顛收起巫茗帶來的寶貝和蓬萊山入門許可牌逍遙快活去了。
直到日子漸漸積累,對陸吾的瞭解越來越來深,武夷才明白為何當初巫茗說這個孩子不適合待在蓬萊島。陸吾的左手,不知什麼緣故,帶著天生的煞氣。但凡他左手碰過的生物,小花焉了,小草枯了,小狗瘋了,小貓掉光毛了,小朋友也病了。
人人都說,陸吾是被詛咒的孩子。
五臧山院因為陸吾的左手,籠罩在一片壓抑恐懼中。
武夷親眼看到過一個弟子,因為過分恐懼而將怒氣發洩到陸吾身上,陸吾原本忍讓著被他痛打。後來那個弟子的臨門一腳,要踢瞎陸吾的一隻眼睛,陸吾本能一推,那個弟子,就倒地不起。
後來瑛雅又趕來收拾殘局,她對所有的山院弟子勒令,誰再敢欺負陸吾,就讓陸吾用左手捏死誰。瑛雅的淫威,自然鎮住了全場。她又轉頭問陸吾,“你會用你的左手去傷害無辜的生靈嗎?”
陸吾堅定地搖頭。
瑛雅很滿意,順手送了陸吾一隻從西天佛祖那裡搶來的滿滿全是金色卍字的佛手軟模子,叫他每天套在左手上,暫時壓制左手的煞氣。
日子也就這樣過去了。
雖則已然過了萬萬年,武夷現在想想當時那個小少年,俊顏黑手黨的煞厲,忍不住還是抖了三抖。至於後來陸吾怎麼成的神,又為何一直躲在崑崙丘上不肯出山。這又是後話,反正陸吾就是一個別具一格的傳奇。
唯一一次他成神後肯出山的時候,就是薰池小神女週歲那一回。所有知情人都明白,陸吾神不過給當年袒護他的瑛雅面子,在薰池週歲宴上露過臉便又回了他的崑崙丘。
☆、050。給神跳舞的孩子
【冒個泡。。編編說。。。十號上架。。。上架。。。大家也。。準備準備。。。。瞅瞅腰包的幣幣。。還有粉紅T。T。。。我偷瞄到了!沒收。統統沒收!】
五臧山院的廣場上,但凡小一輩的弟子,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家院長和白頭髮叔叔的深情對望。他們不認得來人是誰,只想:哇!爺爺竟然還認識這麼俊美的叔叔,且如此另類,好生了得。而個別有見識一些的弟子,外加在座的夫子們,心裡都和武夷一樣詫異,陸吾神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此地?
薰池和女媱在臺下對視一眼。
女媱眼神問,這好像是崑崙丘那位?
薰池點點頭,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陸吾,但小時候聽到他的大名時,問過桑枝這神長什麼模樣。按照桑枝給她簡要的描述,終年白衣白髮,應當是他沒錯。
女媱狐疑,怎地說誰來誰?她腦海中,還飄蕩著被說了整個下午的“陸吾”、“帝江”這些老一輩的神名字,晚上竟然就見到了一個真身。她那隱隱的直覺好像有那麼些靠譜。又拋給薰池一個眼神,你說他來作甚?
薰池搖搖頭,根據自己與四個爹常年相處的經驗總結,男人總有那麼幾天,是不能用正常的邏輯去解釋的。
此時,高臺之上的兩人,終於結束了含情脈脈的凝視。
武夷心裡總有種不詳,忐忑問陸吾:“小陸好久沒回門,可是想念五臧山院上下了?”
臺下鴉雀無聲,所有人屏息等待陸吾的回答,好似陸吾每吐一個字,都有可能發生不能想象的事情。只有阿鼓在雲身邊不合時宜地無聲笑起來,武夷的話莫名戳中了他的笑點,他怎麼腦中冒出來的是新娘子三朝回門的典故,還有院長爺爺抹眼淚送別新嫁娘陸吾君,邊感嘆嫁出去的兒啊潑出去的水(阿鼓君,你果然就是個冷場王!)
陸吾冷冰冰回:“山院老一輩夫子中,除了你,全都死絕了。我又何來想念山院上下之說。”言辭一點也不給武夷面子,拐了彎在罵武夷是個老不死的東西。
武夷卻不生氣,訕訕笑過,“那小陸今次前來,所為何事?”
陸吾突然轉頭,掃遍臺下。小弟子們被他那夾帶著冰雪冷意的目光射中,都渾身打了個激靈。一干夫子也全神貫注,嚴陣以待,生怕陸吾做出啥出格的事情。若細想一下,卻又不知道這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從何而生。他們連認識都不認識陸吾,只遠遠聽過他的大名和傳說罷了。
所以,一個人的氣場,十分重要。陸吾就是那個能夠氣壓全場,霸氣外洩的主兒。
“我想見剛才跳山神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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