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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包子,就是條忠犬。
薰池扶額,心裡還是相信起來,這個少年就是昨日眾人口中所說與她牽絆甚深的那條龍。她除了一歲時候見過白龍的小臉,後來見到的都是他元身,所以方才一時間沒有認出來。她順勢又問,“你是包子,那我是什麼?”
“你是糰子媳婦!”他回答得更加響亮。
一歲時,我記不清白龍一張一合的小嘴在說什麼。現在對對口型,莫非,當時喊的就是糰子媳婦?薰池臉黑,這也太!她吞了口唾沫,有些無語,到底是誰教他的?!(老白捂臉:不是我!)
就在眾人頭頂天雷滾滾時,太極白老風風火火衝了進來。他一面奔向白龍,一面淚流滿面:“實在對不住,家徒頑劣,給眾位添麻煩了!”
武夷自然認得太極白老,這檔口還有空朝他十分禮貌的作了個揖,字正腔圓道:“白老客氣,山院照顧不周,千萬海量。”只是心中震驚,怎麼地這兩日光顧五臧山院的人,都是這麼些響噹噹的人物?!五臧山院是要再次發揚光大門楣了乎
太極白老放緩腳步,兩老頭於是開始打起太極。
薰池和白老距離上一次見面,只一天之隔,還殘留著昨日肅穆的氛圍,再看看身邊變了內質的白龍,有些悲從中來。都說時不待我,命運無常,果然是這樣。
“院長,老朽有幾句話想單獨對你說,不知可方便移步?”老白瞅了眼滿臉悲傷的薰池還有自己無知無覺的傻徒兒,也是老眉毛折成了三皺。
武夷正色,“那麼,白君這邊請。”
兩人相互扶持著往院務部隔壁的院長辦公處密談而去,臨行前老白還給薰池一個幫我照看一下白龍的眼色,有種憂鬱的氣質。
太極白老這般賣關子,弄得剩下的兩個正常人有些把不清方向。看著他們走遠,大胖子夫子和薰池對望一眼,他們會談些什麼?白龍誤闖五臧山院,不是說兩句話領走人就結束了的事嗎?不是嗎?!
只有白龍,傻傻又想往薰池身邊蹭,“糰子,我總算找到你了。”汪汪!
☆、052。留他且住
大胖子夫子招呼薰池和白龍齊齊坐到桌邊,推了推桌子上的白糖糕,又給薰池倒了杯水,示意他們在此等候。當薰池知道這個喊自己媳婦的小少年是白龍之後,她隱約預感到今日這事兒,估計沒完。
她戳戳白龍,說:“白龍,你要快點好起來。”只有你好起來了,我也才能好起來。她身上因為天劫而被封住的法力,全憑白龍的身子做主。
白龍其實並不理解薰池的言語,但現在的他,比薰池的小跟班圓歸有過之無不及,傻傻點頭,“好!”承諾地那麼認真,好像明天睡一覺起來,一切都能恢復原狀。
薰池擔憂地看著白龍,將他有些凌亂的髮絲理理順當,顯得十分老道。然後又拿了自己的手帕,將白龍吃過後留在手上的白糖渣擦拭乾淨。自顧自說,“我原先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也不會那麼兇。你怎麼一個人跑到五臧山院來的?你師父昨天才見過我和爹爹們,是不是那會兒偷偷跟著他溜出來的?”
“糰子,石頭。”白龍完全沒有把薰池的話裝進耳朵裡,伸手挑出她脖子裡頭的石頭項鍊,臉上洋溢位歡喜。
薰池也不惱了,低頭看看自己脖子裡的這條帝臺棋做成的項鍊,還是白龍今年在她三百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禮物。當時他走的多麼瀟灑,那一條龍尾巴擺動的颯爽勁兒,現在卻已蕩然無存。
“你還認得這是你送的啊。我覺得怪好看的,就一直待在身上。可是,我生日才剛過沒多久,事情竟然已經變成這樣。我們的淵源還真不淺。”薰池笑笑,沒有帶一點意義,只是突然單純的想笑一下。
白龍低頭俯視著比自己矮上一個腦袋的小媳婦,忽然從懷裡掏出一朵被壓扁扁的月季花,討好的送到薰池面前,“媳婦,花。”
薰池猶豫片刻,還是無奈接到手裡。那因為缺水而開始萎縮的紅花朵,猶如他們現在一般的死境。本是開在枝頭,最奪人眼球的嬌貴,卻因為一場意外,雙雙困於死局。白老爺爺到底想到辦法沒有?
白龍見薰池肯收他的花,無比雀躍,又像變魔術一樣,從懷裡掏出一坨棗子和花生,“糰子,吃!”
“你從哪裡弄來這些的?”薰池回過神,訝異問他。
白龍認真組織了一下語言,回答,“有個人,娶媳婦,我,順手拿的。”
難怪又是月季又是“早生貴子”,敢情這小白龍別的方面不開竅,就對娶媳婦這事兒慧根深種?大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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