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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念又有些不忍心。緩和了語氣又道:“如果池兒能在最後試煉之前,讓寄宿在你體內的神龍回到白龍身上,三爹就許你一個願望,隨便什麼都可以。”
其他三嶽一聽。呆了呆,何時他季河也學會用這種拿糖果騙小孩的把戲了?!隨便什麼願望都能幫薰池實現?!切~只要薰池一句話,我們就不信你還有不同意的時候,需要這麼雞肋的許諾麼?!
薰池卻是不忍拂季河的面子,西嶽神君性子冷。總用客觀的冰冷的條條框框去行事做神,今日能夠想出這樣的手段鼓勵薰池,已經算是很不容易。鐵樹開花。亦。自從薰池出生,在季河身邊長到三百歲,他這些年的變化,親近的人都能感覺到,雖然很細微,但真的是把薰池當做親生閨女一樣在撫養。
“池兒一定在山院好好修煉,一定在最後試煉之前讓自己和白龍恢復正常,到時候來問三爹爹討心願,可別說池兒獅子大開口哦。”
季河“嗯”了一聲,再想不出什麼能扯的。
看了天色不早,就強行拖走其他三個,回了他們的甘棗山上。長歲和九厚都覺得很鬱悶,好話壞話都被你季河說完了,你說完了就在旁邊等等唄,我們還麼說完呢。怎麼能這麼強勢又自私的只想著自己呢!
臨走前,四嶽神君口徑一致地提醒薰池:“當心和山山神!”就像當初上崑崙丘時,武夷一臉肅穆地提醒他們,“小心陸吾神君!”
薰池忍俊不禁,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四嶽神君,居然會怕泰逢。
※
於是日子就在薰池時刻提防泰逢的小心翼翼裡,悄悄溜走。
夏天接近尾聲的時候,高階弟子們真正踏上了他們最後的試煉之行。薰池仍舊不知道那所謂的最後試煉,是去幹些什麼。她有些後悔,怎麼沒趁四嶽 那時候來看她的時候,順便問一句。
來接高階弟子的是傳說中的織命星君。
薰池對九重天上的神君不是很瞭解,原以為織命星君不是個與三爹一樣沉靜冷酷的男子,就應該是一個像武夷這樣花白鬍子的老頭兒,可當天穿著一身水藍衣裙的冰山美人出現在五臧山院,武夷院長喚人家是織命星君時,薰池有些意外。
織命星君的眼睛,透著股涼意。
季河看人也冰冰涼涼的,但只會給薰池沉靜靠譜的感覺;而織命星君眼裡的冰涼,是一種冷漠,好似八荒裡的生靈,都是她織錦裡的行屍走肉,她看他們時沒有一絲的感情,冷酷到就算所有的生命消逝,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於是薰池突然有些理解金彌夫子,為何對織命星君如此不待見。就如她不待見踐踏生命的泰逢一樣,在織命星君的眸子裡,她看不見對生靈的那一份尊重。也是,人家是織命星君啊。太極兩老不過是靠著算命卜卦聞名,更別提泰逢這個兩千歲的小山神,賣弄的那些小手段,織命星君不用算就知道眼前這些妖精將來會走什麼樣的路,她就是那個編織他們軌跡的神啊。
眾弟子也深知織命星君的本事,具是誠惶誠恐站在外頭迎接。
☆、161。跟我回家吧?
風輕雲淡的雲走了,冷場王阿鼓也走了,蓬萊島的小仙女發誓要奪得第一名以便追隨她家陸吾神君,白湮笑眯眯和妹妹白漣告了別儘管前路茫茫,所有人的身上都透露出一股向上勃發的朝氣,無論如何,希望總存在心裡。五臧山院的生活沒有因為高階弟子的離開而牽絆住。
白龍依舊粘著薰池,圓歸也依舊粘著薰池,螭吻依舊粘著圓歸,陸吾也時不時跑來看望自家的小徒弟,小黃鸝依舊粘著泰逢,泰逢依舊時不時騷擾調戲薰池,連於兒的死對頭水長天,也依舊總是與於兒和二白作對,青鸞夫子看薰池那陰陽怪氣的眼神依舊陰陽怪氣後來,驕蟲告訴薰池,它當時在花叢裡採蜜的檔口,聽到武夷和織命的對話。武夷問她,“金彌可是星君用紅蓮業火打傷?”織命涼涼一笑,反問:“院長懷疑我?”“其實我也覺得這不像你的風格。”織命星君要人死,犯不著那麼麻煩。“我沒有紅蓮業火,與他也沒有過節。”瀟灑丟下一句,走了。於是金彌受傷的事兒,至今還沒有找到頭緒。
不過薰池很快忘記了這個笑眯眯的胖夫子,胖夫子也一直沒有回五臧山院趕走取代他的泰逢,或許他傷的真的很重。
雲臨走時獨獨放不下於兒,那會兒他走在最後,邊走邊回頭叮囑於兒:“小魚兒,記得好好修煉,別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變成老姑婆啦!”
於兒面無表情送走他,連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