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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那殺戮少了很多,莫要逼迫貧道再開殺戮。”王廣冷哼一聲,暗自調動法門準備反擊眼前這兩名練氣士:“莫要認為貧道法力低微就沒有手段,若急了貧道,貧道把你給生吞活嚥了。”
那騎牛的練氣士見王廣一臉猙獰,頓時心中暗道不好。正當他調動法門以防萬一時,王廣突然大吼一聲,一道淡淡的青煙從他嘴裡噴出來。
這青煙跟往日不同,不是凝聚在一起的,而是擴散出來成波紋摸樣朝圈外丟寶石的女練氣士衝了過去。
那青色波紋一路過去發出嗡嗡聲音,讓人心煩意亂,心神動盪。
正丟寶石丟的上癮的女練氣士那裡注意到王廣在這種壓迫下的反擊?只見青色波紋撞擊在她身上,只聽她哎呀叫喚一聲,翻身掉落五花鹿朝下落去。這要是掉下去,不說摔死不摔死,至少會被下面廝殺的無數兵士給踩成肉泥。
五花鹿被青煙擊中,身子搖晃一番好懸掉下去。等它穩住身子時,見自家主人掉下去後頓時哀鳴起來。一雙透明晶澈的眼睛中冒出無盡的兇狠來。一聲鹿鳴,只見它枝杈上的所有寶石都脫落下來,隨後好似一張大網般朝王廣籠罩過去。
王廣那裡敢抵擋這數百枚各色寶石?那會在下面對方只是丟了幾枚寶石,就炸的他心神動搖,法力不穩。這要是數百枚寶石都在身邊爆炸,哪怕他法力再渾厚,也難逃一死。
怪叫一聲也顧不得騎牛練氣士拯救的女練氣士,更是顧不得剛剛被自己收攏了一大部分的軍士,噴出數道青煙纏了自家身子瘋狂的朝遠處逃去。
那數百枚寶石見王廣逃走並未爆炸,而是在空中盤旋幾圈,就又返回五花鹿腦袋上的枝杈間。仔細看去,那寶石閃爍,各色流光在枝杈間流轉不已,好似從來沒有改變過一般。
一溜煙逃了數百里,這廝才停了下來。扭頭看不到任何追兵後,王廣這才安心下來。這廝也懶得會軍營,先尋了隱秘地方恢復了法力後,就開始思索起今日跟人爭鬥的事情來。
“大意了,總以為自己法門四層,法力渾厚,又有無品頂階法寶,那些在凡俗中歷練的練氣士不是自家對手。可今日一戰遇到三名對手,除了一個垃圾外,其他兩個哪一個都有手段,趁了貧道大意,施展辣手好懸沒把貧道性命索取。”一番思索後,王廣這廝心神漸漸安穩下來,對近日大意甚是自責。
且不說王廣在隱秘出思索日後行動,單說天羽皇朝混亂大軍。
大軍混亂一日夜,總算是徹底擺脫了大齊皇朝追殺,雖說有邊關軍士出關相助,但最後清點了人數,數十萬大軍足足折損三亭,糧草兵器、弓弩盔甲丟失無數,戰馬旌旗更是被掠走大半。一時間士氣低落,就是一些練氣士也因為同伴在兩軍陣前死亡而悲傷。
亂軍整頓後,一些練氣士才發現了混跡在亂軍之中的大皇子跟三皇子。待見了這兩名皇子後,練氣士們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那大皇子渾身是血,一身華麗盔甲破碎,錦袍也不知道丟到何處,披頭散髮毫不狼狽。好在身上只有一道輕傷,性命無虞眾人這才安心。若這大皇子死於亂軍之中,他們當中受大皇子供奉的練氣士出了接受三皇子供奉外,就只有離開一條路可走了。
大皇子狼狽不堪,那三皇子卻衣冠整齊,盔甲兵器不曾丟失一樣。身上沾了少許血跡,不僅沒有讓這皇子看著狼狽,相反卻讓他顯得勇武不少。
親近大皇子的供奉們連忙去了丹藥丟入水中讓大皇子服用,又把丹藥碾碎塗抹傷口。一個多小時候,那不大的傷口就恢復如初,若不是衣衫破碎,絕對沒人會相信那裡曾經有過傷口。
兩個皇子任由一堆練氣士們給他們檢查身體服用丹藥,無一做聲。待最後收攏了亂軍後,有將士提議全軍進入邊關修養數日來恢復士氣。一眾將軍謀士商議一番後,全都認可了這方案。而練氣士們則點頭不語,也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一眾人等垂頭喪氣駐紮邊關,又有將軍提出在邊關外設定左右兩大軍營,兩個皇子均應允。又各自分派了自家供奉的練氣士分守兩個大營。這一番忙碌三五日後,才算徹底安靜下來。而這個時候,王廣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因此施展了法門道術尋到大皇子這裡來。
“各位!本皇子平日待大家不錯,你們索要何物,本皇子就讓人給你們準備何物,從來不曾耽擱半分,更沒有拖欠半點。我如此待你們,你們是如何待我的?”待王廣剛回來,就有大皇子召集所有受他供奉的練氣士聚集在他臨時府邸中議事。
“我待皇子盡了本分,雖說不曾幫助過皇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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