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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意味。
被拖下那張大床,蘇玲瓏鬆口氣。總算,沒有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然而,接下來,他被人按跪在大殿中央那隻孤零零的條凳前,終於顯出一絲茫然。這是幹什麼,打板子?
赫連聲音冷得如同冬日的三尺寒冰,“西遼有很多種折磨人的遊戲,很好玩。既然你喜歡玩遊戲,本王陪你一次。不過,你既然是遠方蒼龍來客,本王就用蒼龍之禮招待你如何?”
莫名打個寒噤,寒氣悄悄侵入全身每個汗毛孔,在肌膚表層,凝結一層無形的冰晶。他知道,自己在發抖,這是無名的恐懼帶來的結果。赫連春日,他要玩什麼花樣?
碧綠的翠竹,枯黃的麻繩。東西扔到面前,蘇玲瓏閉了閉眼睛。依稀在那個世界的電視上見到過這個東西,套在手指上,兩邊的人得到命令,用力收緊繩子,可讓人疼的生不如死卻又死不了被赫連一聲輕咳拉回現實,心頭慘笑,這就開始了嗎?
赫連撫弄手上那枚扳指,見那人明明很憔悴,卻在見到那東西的時候,居然露出一抹笑容。無疑,這種笑成了刺激他心魔發作的引子。我的心千瘡百孔,而你卻在笑,嘲笑本王自作多情嗎?好,算你厲害,那麼我們拭目以待,看誰笑到最後。隨著被拍碎的木屑紛飛,赫連冷冷道:“拶。”
雙臂被人拉著前伸,落在橫在身前的條凳上,有人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浸了水的冰涼竹片與手指相依,帶來一陣刺骨寒意。隨著一聲收的命令下達,徹骨疼痛自手指瞬間蔓延至全身,令四肢百骸如同被抽了筋髓。汗如雨下,身體早已抖得如同風捲殘燭,順著嘴角流下的殷紅,是鋼牙咬破嘴唇的結果。他知道,這種用在女人身上的刑具一旦改用在男人身上,痛苦不減,卻可成功地令受刑者輕易不會昏厥。
突然,夾住手指的竹片鬆開了。蘇玲瓏大口吸氣,慢慢垂下頭。
“蘇兄,抬起頭來。”赫連低低呼喚,用帕子為他擦拭嘴角的血跡。
“我心意已決,你覺得這樣心裡痛快,那就隨你處置。”因疼痛產生的耳鳴使得蘇玲瓏自認為明志的聲音很大,卻不曉得真實中其實低的如同蚊蚋。然而,卻再次加深了對方的誤會。
如此虛弱,竟然還是這麼嘴硬。赫連怒從心起,轉身回到座位,輕輕揮手。
竹片,再次收緊。
眼前白晃晃一片,耳朵裡是翠竹收緊的嘎吱嘎吱聲。
遊戲玩到一定程度不增加新的花樣,也就失去了其自身的娛樂價值。
赫連知道他很痛,臉色早就由最初的蒼白轉為灰敗。抬手命令列刑停止,不及對方喘息一口,說道:“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這次的事情,本王可以不予追究,你仍是人前尊貴無比的攝政王妃。”
一抹慘笑浮上失了血色的面上。還是那張傾城一顧的容顏,卻因紅腫的嘴唇,淌著豔麗血絲,妖冶、淒涼、無助、悲哀。他不是不想說話,哪怕怒罵幾句也好,只是有心無力,已經說不出話來。
赫連的耐心在等待中繼續被消耗得一乾二淨,嘆息間,終下狠心。
幾根連著繩索的木棍被人扔在腳邊。許是赫連要增加威懾作用,命人暫時放開禁錮的人。蘇玲瓏一得自由,身子在沒有支撐的情況下,頹然倒地。木棍,就醒目的擺在眼前。他這次更加不解,這又是幹什麼的,沒見過。
泛著淤紫的手指腫得如同一根根小胡蘿蔔,碰不得,一碰即會痛得撕心裂肺。稍稍定神,他終於看到陰影中被綁在椅上的二人,口中塞滿絲織物,發不出任何聲音。表情扭曲,顯是心痛至極。他咬了咬牙,手腕拄著冰涼的地面,儘量匍匐起身子,向蘇青巖的方向緩緩爬去。
赫連冷冽地看眼一旁的侍衛,“他還能動,想去解救他的哥哥。看來,你們不夠用心伺候。”
幾名侍衛肝膽俱寒,撲通聲此起彼伏,竟是呼啦跪了一地人。
“還等什麼,還不請蘇公子回來。”
有侍衛趕緊起來,把磨蹭了沒幾步遠的人扯了回來。
“繼續吧。”赫連看不出任何表情,卻在下達近乎殘忍的命令,“新遊戲也該請他玩玩了。他這人就是跑得快,不知玩完了,以後還會不會再跑。”
侍衛得到命令,又如開始那樣,按肩膀的按肩膀,往蘇玲瓏手上套刑具。只不過,同時在他的腳踝上,把兩根綁著繩索的木棍套上,木棍兩段,綁著活結,上面各自絞著一根短粗的木棍。只要上面的木棍旋轉起來,夾住人腳踝的兩根木棍便會越收越緊,直至把人的骨頭夾斷。原理與拶指相似,不過行刑的時候,施刑者卻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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