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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髒東西嗎？”柔妃被慕韶華看得有絲髮毛。

“沒有，只是在思考妹妹說的話，確實是粗俗之品，難登大雅之堂。”慕韶華嘴角勾起一個冷笑，即使如此又如何？

凌青萱確實是因為這個女人而死，即使不是出自柔妃的本意，但和“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為我而死”又有什麼區別呢？凌青萱的死，這個女人也逃脫不了關係，既然她不是兇手，但是她卻是被人利用害死凌青萱。

慕韶華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她的真誠善良沒有錯，錯在她身處於這個皇宮之中，楚君問將她保護起來，不就等於扼殺了她在這個宮中生存的自保能力？若有一天，楚君問不再愛她了，不再保護她了，那麼無疑她就如暴、露出來的嫩肉，任人宰割。再者，楚君問如此的寵愛，被人利用起來，絕對會成為一把戰無不勝的利刃，可以貫穿任何人。

一米陽光呆在黑暗中，對於某些人，或許可以起到治癒的能力，但是，對於陽光本身，除非一直被那個人保護著，不然，總有一天，會被黑暗所吞噬。

這個女人，不用她出手，也不值得她出手。

或許，她無法討厭她，但也絕對不會喜歡她，後宮之中不需要陽光，因為那本身就是汙穢和黑暗的溫床，只有有人在，有人心，有人性，就會有人醜陋的一面，無法制止，無法避免。

柔妃眼眸閃過一絲受傷，略微暗淡，但還是笑了笑，“姐姐說的對！”

“本宮這次來是想來問一些事情！”她已經無心逗留了，她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調查凌青萱的死因，柔妃絕對是關鍵。

“妹妹可有得罪誰？或者與誰結怨？”

柔妃困惑，搖了搖頭，“妹妹素來與人無冤無仇，更加不會與人結怨！”

那看來就是妒忌了！

妒忌她又妒忌她，所以使這種借刀殺人之計，一口氣將兩個礙眼的除掉，一石二鳥，真毒。

那得利者會是誰，賢妃？或者是麗妃，還是其他妃子。

“那給你送燕窩的是哪個宮女？”

柔妃看向身邊的貼身宮女小桃，小桃會意地點了點頭，“回稟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身邊的月兒姐姐！”

“喔？那月兒當時送過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小桃圓圓的大眼睛轉了一圈，回想著當時的情況，“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想起來了，月兒姐姐手上多了一隻白玉翡翠鐲，我們有很多姐妹都好羨慕呢！月兒姐姐還說，她以後會得到更多的賞賜，對於這樣的事情，很多姐妹都跑去巴結她，希望也能沾沾光。”

慕韶華妖嬈的丹鳳眼瞭然於心，嘴角浮出一個深意的笑，月兒是嗎？

事情的真相開始一步一步的出來了，“本宮知道了！”

“姐姐，這個有什麼關係嗎？”柔妃不解地問。

“這個你不用管，本宮自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若讓她找到兇手，她絕對會將那個人生祭凌青萱的在天之靈。

“皇上駕到！”熟悉的詞語又再一次在慕韶華耳邊響起，這個男人的動作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快，看來宮中的眼線不少。

“臣妾參見皇上！”慕韶華和柔妃皆福了福身。

楚君問沒好氣的越過慕韶華，扶起柔妃，然後不耐煩地對慕韶華說，“平身！”

楚君問溫柔摸了摸柔妃的肚子，“孩子有沒有不乖呀？”

柔妃害羞地推了推楚君問，“姐姐還在呢，會讓姐姐笑話的！”

楚君問寵溺地摸了摸柔妃的手，“不要理她！”

“不行！怎麼說姐姐都是皇后，不可以這樣對待她！”柔妃似乎沒有想楚君問那樣無情，非常在乎慕韶華的感受。

可惜，她不是凌青萱，不會吃醋，即使他們當著她的面行房事，她也不過當是欣賞一場真人版的A、V。

“你怎麼在這裡？朕不是說過很多次不要來找柔妃的麻煩了嗎？”楚君問嫌惡的皺起眉頭。

“皇上，你怎麼這樣子說話，難得姐姐來找我聊天，你怎麼可以這樣誤會姐姐呢？”柔妃在為慕韶華打不平。

“柔兒，你不明白，這個女人沒有你想象中那樣好，她是個狠毒的女人！”楚君問一點也不怕慕韶華受傷，一字一句夾槍帶棍的。

“皇上這樣說，還真是太抬舉臣妾了，臣妾不勝惶恐！”慕韶華詞語卑謙，但語氣中的諷刺味道卻十分濃烈。

“你！”楚君問再一次被這個女人激怒，“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