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2/4 頁)
是不是”是朝著剛才的小嘍囉問的,小嘍囉猶豫了一下,說道:“是!”
鄭向東點頭,接著說:“你們躲了我兩年,我想每年加一瓶,算是利息,你沒意見吧?”
這句他是問慕容,慕容掙了兩下,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鄭向東指著董彥說道:“我可以讓你說話,但是,如果你喊的話,我就先把一瓶砸到他頭上。”
慕容的嘴被放開,他第一句話便是問董彥,“你沒事吧!”董彥搖搖頭。
鄭向東嘖嘖讚歎:“真恩愛!阿水,去給我拿個盆讓我吐一下!”
阿水就是剛才的那個小嘍囉,他扭著慕容的胳膊,聽了鄭向東的吩咐也沒動,說道:“東哥,我這忙著呢,你能忍一下麼,等收拾完了他們再吐”
鄭向東點頭,“我儘量吧!”
慕容懶得看他們惺惺作態,迎著鄭向東的目光問道:“是不是你砸我三酒瓶,以後我們就兩清了,你再也不找我們麻煩?”
“對!我鄭向東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我說話算話,而且,就現在的情況,我把你們殺了棄屍荒野估計也沒人管,最多也就是個懸案,我有必要騙你嗎?”
慕容看了眼董彥,董彥正拼命的衝他搖頭,都快哭出來了。
兩年了,他們逃了兩年了。在這兩年裡,他們無論是租房子、去醫院、找工作,用的全是假證,不敢跟別人說自己是誰,不敢交朋友,不敢找好單位,日子在走,卻走丟了原來的自己。他實在厭煩了這樣的東躲西藏,永遠遊離在環境之外,永遠在飄著,永遠定不下來,他累了。
如果這樣可以解脫,那麼就這樣吧!
“好!”慕容點頭,“就按你說的!”
鄭向東吩咐到:“阿水,找個毛巾給他嘴堵上,我可不想讓他大半夜的擾民!”
“不用了,我保證不喊!”慕容說。
鄭向東大快:“好!慕容,說實話我很服你,當初兩個手指斷了你也不過是皺皺眉頭,骨頭夠硬,如果你他媽不是同性戀就好了!”他邊惋惜地搖頭,邊轉身去拿開瓶器。
董彥被一個人按著動彈不得,他死死地看著慕容,使勁想發出一點聲音,無奈嘴裡塞著東西,那些發不出來的嗚嗚聲,聽起來就像是哀傷的獸鳴。這根本就是想要慕容死,別說三瓶,一瓶如果砸得巧了,也足可以讓慕容一命嗚呼。慕容也知道,可是他想賭一把,所以他只是溫柔地看著董彥,說:“別擔心,沒事兒的!”
鄭向東邊開瓶邊說:“這個啤酒不開瓶硬砸會爆炸的,傷著自己就不值當的了。”他拎起一瓶問慕容:“準備好了嗎?”
慕容點頭:“來吧!”
鄭向東對著瓶嘴喝了一口,看了看標籤:“靠,阿水,我不是告訴你買青島麼?”
“那家店裡只有雪花”。
慕容皺了下眉,心說,要砸就砸,那這麼多廢話啊?
可是就在他走神的一剎那,鄭向東猛地將瓶子揮到他頭上,四散的翡翠色玻璃碴混著琥珀色的酒液和少許白色泡沫,伴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在慕容頭上炸開,慕容覺得眼前一陣搖晃,披面而流的啤酒進到了他的眼睛裡,頭上是木木疼,眼裡是火辣辣的疼,他身體搖晃一下,卻沒有倒下去。牆角的方向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當然,如果能發出來得話,那一定是淒厲的,可惜,被生生賭在喉管和胸腔裡,就像是開挖隧道時炸開在山腹中的炸彈,董彥幾乎五臟俱裂。如果慕容可以睜開眼睛的話,他就會看到,董彥的臉色都已經發紫了,眼淚從他的眼睛裡淌下,在臉上劃出一道道的水痕。
少頃,溫熱的液體從頭皮上蜿蜒爬過,順著額頭流下來,慕容知道,那應該是血。
鄭向東再次扳起慕容的臉,拿旁邊的抹布胡亂的擦了幾下,落在臉上碎玻璃碴在慕容的面板上劃出幾道細細的傷,“喂,還活著嗎?”
慕容慢慢睜開眼睛,嘴角一裂,“還好,繼續吧!”
鄭向東一挑大拇指,“好!”
他拎起第二瓶,漫不經心地問:“你喜不喜歡雪花啤酒的味道?”
慕容說:“還行!”
鄭向東將倒握著啤酒瓶頸,將瓶子口朝下懸在慕容頭頂,酒液嘩嘩地從上面澆下來,慕容使勁閉了眼睛,頭上的傷口浸了酒,鑽心般的疼,他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這時啤酒流光,酒瓶子猝然落下,碎在頭上,而向下切的力量使酒瓶破裂的鋸齒狀邊緣深深地刺入額角的面板,劃出又長又深的一道傷口,頓時血流披面。
這次慕容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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