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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知楚見對身邊大片的女孩子都不錯,只不過那是一種單純的平易近人和溫和,他對你微笑,而實際上你根本沒在他眼睛裡,微笑只是禮貌,他甚至說不出拿走自己卷子和課本的女孩叫什麼。於是,肖美人決定要做讓楚見看得見記得住的人,要做他無法忽視的人,那就只有拼命的讓自己更接近他,作為一個勁敵的話,楚見總會多點關注吧。
這就是我們驕傲的肖美人的想法。
肖千木也不傻,時間長了自然也能感覺到妹子那點小心思,他每回借楚見的筆記肖千水看得比他還仔細;每次說楚見又幹了什麼什麼事,肖千水比他記得還清楚;他們班裡籃球比賽,妹子知道楚見投了幾個,蓋了幾個,犯規幾次,而自己這個哥哥有半場比賽沒參加她都沒發現。
可是,他是楚見的哥兒們,他知道楚見是什麼樣的人,更知道其實對楚見而言,沒有哪個女孩是他特別關注的,他根本就沒這方面的心思;另一邊自己妹妹自己也是心疼的,總不能潑她冷水。所以他夾在中間,只能默默的,什麼也不說,用他的話講,兄弟難做,兄妹難做,愛咋地咋地吧。
要說楚見不知道吧,那是冤枉他。他有點揣著明白裝糊塗,既然人家女孩沒有明說什麼,那咱就當不知道。不說更好,真說出來,答應吧,明明不是那麼回事,拒絕吧,怕傷了跟肖千木的感情。這樣挺好,挺好。
後來有次沈長樂跟孟洋提起這筆記這碼子事,孟洋酸溜溜地評論:“你說是不是那些學習好的人都驕傲得不知道自己是誰啊?越上趕著越不拿人當回事?一個一個都這樣?這不是賤麼?”沈長樂挑眉,“總比那些什麼都不幹只會暗地裡YY的強吧。”
十七八歲的時節,什麼都是青蔥嫩綠的,比如愛情,比如志氣,比如心思。我們不需深刻,不需透徹,我們要簡單的快樂,那快樂能掬在手心裡,泛著彩虹一樣斑斕的顏色。
回家路上沈長樂仍念念不忘這個八卦,他也不直說,他就問:“哎,楚見,你咋就看上我的筆記了呢,要說還是肖千水的好啊,那小字那叫漂亮,跟你的書法有的一拼。”
“恩,我覺得你畫拉的也不錯。”楚見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他。
“唉,也不行,人那筆記本都是香的。真的,我就摸了兩下,嘿,你聞聞。”他煞有介事的把手掌往身後揮去,居然正巧在楚見臉上抹了一把。
楚見一愣,臉上表情瞬間換了好幾個,溫暖的掌心擦過臉頰時帶著傍晚的涼風,那奇特的感覺像粘在面板上一般久久不去。
楚見有點怒,看他越來越上臉,在他後背狠狠擰了一下:“你好好騎車吧你,哪那麼多廢話。”
沈同學樂此不疲:“嘿,我說真的啊,肖美人不錯,你可別端著,人多漂亮啊。”
“漂亮又什麼用,你也長得人模人樣的,還不是腦袋缺根筋。”
“楚見,你這可是誇我!”樂樂甚至高興的吹起了口哨,“你也很帥啊,那啥,面板還挺好哈!”樂樂覺得剛才那一把摸到的滑膩面板,感覺委實不錯。
楚見臉刷的紅了,“沈長樂,你別得寸進尺啊,不是我說你,你看你,挺大一男人,用個紙巾吧還是茉莉香型的,摸兩下子檀香味筆記本就跟多稀奇似的,少見多怪,淨給我丟人。”
沈長樂沉默了幾秒,“唉,我都不知道我媽給我擦鼻涕的紙巾是什麼茉莉還是玫瑰香型,更別說那個什麼檀香筆記本了,哎,少爺你沾沾指頭就聞出來了,你還真是行家啊,太男人了你,哈哈哈”
楚見心想這小子太損了,得收拾收拾他。於是伸手放在沈長樂腰側,作勢扶著他,實際上,他決定要是沈長樂再敢笑一聲他就毫不客氣地抓他癢,直到他樂死。
而當楚見把手放樂樂同學腰上的時候,他的笑聲就戛然而止了。
沈同學心有感應地小心規勸,“少爺啊,我可是在騎車呢,您可是在我車上呢,您別這麼玩兒啊!”
楚見看他討好的樣子,忽然來了興致,就是那種不明所以,不知所起的戲弄之意。
手掌輕輕撫過沈長樂的腰側,感覺薄薄的棉T恤下柔韌的面板迅速的繃緊。沈長樂整個人都有點僵,他誇張的叫著:“楚見,楚見,不帶這樣的啊,我跟你說我最怕被抓癢了,你別逼我啊,我把車開溝裡去啦。”
楚見無視他的威脅卻也沒有按預想地狠狠地抓下去,他只是隔著衣服緩慢的移動掌心,一寸一寸在少年的腰間廝磨,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掌迷上了這種感覺,細緻,柔軟,纖瘦,溫暖透過衣料傳遞到手裡,像是某種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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