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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一樣,看著房子這個大啊,這裝修這個好啊,這傢俱這個漂亮啊。
沈長樂拿起寫字檯上一個烏漆嘛黑的筆筒,表面雕刻著非常繁複的雲紋和盤枝,一隻麒麟踏火而立,威風凜凜。筆筒通體墨黑,手感光滑而沉重。沈長樂問道:“這是什麼材質的啊?”
楚見拿了一廳可樂給他,說“黑檀。”
沈同學“哦”了一聲,繼續欣賞。孟洋走過來,“看什麼呢你?樂樂。”
“你看這隻麒麟這麼威風,但是它的眼睛很奇怪。”樂樂指著筆筒說。
“讓哥哥瞧瞧怎麼怪了。”孟洋仔細打量,“這不挺正常的,杏核眼,雙眼皮。”
“就是跟它不搭配啊,這眼睛太溫柔了。”沈長樂不解的說。
楚見一聽就笑了,“樂樂啊,你還真仔細。不過你倒是說對了,我爸買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是看中了這點。”
“哪點?溫柔的眼睛?”沈同學問。
“可以這麼說。他告訴我,麒麟本就是仁獸,而非凶神惡煞,懲惡揚善,心懷悲憫。所以,人也應該這樣,足夠強大,也足夠溫柔。”
沈同學點頭:“有道理。”
孟洋扯著沈長樂的袖子說:“別玩了,快給人放下,摔壞了把你賣了也賠不起。去,幹正事去。”
於是沈同學被帶到了楚見家大廚房,沈同學感慨道:“我家客廳也沒這麼寬敞,少爺,您真是少爺啊。”
楚見踢了他一腳,“去,少貧,你讓準備的材料都買好了,我也給我家保姆放假了,今天晚上全看你的。”
沈長樂一看,櫥櫃臺子上放著兩大包各種各樣的菜,開啟冰箱,豬牛羊雞魚肉,一應俱全。各種調料排成一排,電飯煲,高壓鍋,電餅鐺,微波爐,豆漿機,酸奶機,一個都不少,沈同學隨手拿起把菜刀,刷刷揮舞兩下,覺得還挺趁手。
他對著楚見抱了個拳,“那我就獻醜了。”
楚見本想觀摩一下的,卻被沈同學很不客氣地請了出去,他說他以後要靠這手藝吃飯呢,這絕技是不能外傳的,然後硬是把楚見推出門去。
楚見出來招呼孟洋和肖千木,那倆人都跟在自己家似的,毫不拘束。
楚見,孟洋,肖千木,三個人。其實三個人能幹的事情很多,能一起幹的事情也很多,絕大部分的中國青年人都會在無所事事的時候,做出同一個選擇,那就是鬥地主,這是時代的必然。
楚見邊打牌邊支楞著耳朵聽廚房的動靜,刀子在砧板上節奏明快地響著,偶爾有熱油進水的滋滋聲,叮叮咣咣的剁骨頭聲,忙而不亂,雜而有章,楚見心裡感嘆,這個沈長樂真有兩把刷子呢。
剛打兩局,門鈴響了。
楚見從門口回來時,抱了一個超級大蛋糕。那倆人忙幫著開啟,是個兩層的鮮奶蛋糕,上面鋪了一層什錦水果。楚見說是老爸給預訂的。孟洋邊插蠟燭邊碎碎念:“兒啊,十八啦,總算是沒病沒災平平安安長大了,為父的心裡甚是安慰十八、十八、一枝花”楚見一個抬腿踢到他屁股上。肖千木說等會飯好了再點蠟燭,於是三個人繼續鬥地主。
其間楚見實在忍不住內心的好奇,他說去打探一下糧餉的情況就轉身進了廚房。
沈長樂此時正圍著圍裙,認真地切菠菜。他長手長腳的,歐式的廚房檯面都比較高,卻正合適他的身高。從沒見過這樣的沈長樂,一身溫和的居家感,修長的手指按在碧綠的菜葉上,右手熟練的下刀,動作瀟灑而連貫。切好菜,他開啟旁邊的電飯煲,看幾眼又蓋好,再用筷子叉叉旁邊電磁爐上燉的魚,身旁高壓鍋頂端的洩氣閥還吱吱的冒著熱氣,回頭拿蒜的時候發現楚見正倚著門看他。
原來是側對著楚見的,轉過身來楚見才看清沈長樂額前的頭髮都攏到頭的一側,由一隻粉色的塑膠小夾子夾好,可能是怕頭髮掉下來礙事吧,這個造型讓楚見憋不住笑了起來,沈同學一愣,後來反映出是怎麼回事,他也有點不好意思,“這個是你家夾糖袋子用的,正好拿來夾頭髮。”楚見狂笑不止,這個樣子的沈長樂太逗了,穿著他家保姆的鵝黃色圍裙,帶著粉色髮夾,手握刀鏟,真TM別緻。沈長樂嘴一撇,“樂死你得了。”轉身覺得不妥,今天是人家生日,哪有咒人死的,又趕快說“呸呸呸,胡說八道不算數。”
楚見還沒笑完,就見一個白影朝自己飛過來,伸手接住了,居然是顆蒜頭。沈長樂瞪著他發號施令:“去,給我剝蒜去。”楚見乖乖地站一邊開始剝蒜頭,他一邊剝一邊問沈長樂都做了什麼菜,沈長樂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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