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以免碰觸到傷口,然後,自己也舒坦地在外側躺下來,“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也許會是一個新的開始,小女孩不應該多愁善感的,快快樂樂的才適合你,我比較喜歡看到你的笑容。”
霓裳乖巧地不動,一臉擔憂地詫異問道:“你不走麼?萬一被發現”
“噓”他淡笑著,單手撐著腦袋,側躺向她,修長的指繞起了她的髮絲在把玩,“等你睡著了,我再離開。”
清晨,陽光從窗稜灑進來,有些刺眼,霓裳下意識地揉了揉,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耀眼銀絲,她猛地清醒過來,用力搖了搖身邊的男人——
“銀月!銀月!”
喊完後,霓裳才後悔了!
不看還好,一看清楚才發現,床上的男人不是銀月,而是皇甫天賜。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看來銀月在他回來之前就走了,否則以他的個性,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銀月
這時,皇甫天賜已經被驚醒,他本就是剛回來,睡得不沉。那雙犀利的隼眸開啟,彷如狩獵般,緊緊盯著霓裳:“銀月?銀月是誰?”
見霓裳臉色一驚,且有些心虛地抱著被褥往裡面縮去,男人由睡姿變為坐姿,濃烈的男性氣息噴灑向她:“上官霓裳,除了本王,還有誰來過這裡?”
他試圖從她眼睛裡找到什麼資訊,不過,她似乎學聰明瞭,或者原本就不笨。她定了定心神,大膽地直視著他的雙眼,彷彿剛才的心虛之色只是他的錯覺。
“你聽錯了!我說的是音樂”霓裳挺直了背脊,氣定神閒地解釋,“音樂,就是音律的意思,我答應了星奇姑姑,今天要去汀蘭苑的。”
還好,腦筋轉得快,記起了汀蘭苑的練習。
皇甫天賜微眯著眼,直接為她做決定,更像是命令,不容抗拒:“不用去了!”
霓裳只覺得他不可理喻:“你——”
“別吵!安靜一點!”說著,男人又在外側躺下,神色有些疲憊,“躺下睡覺,本王忙到天亮才回來,有點累了。”他抬手撫摸著她的臉,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裡一柔。
霓裳感到不樂意,頭顱微微一側,躲開了他的手,反正她乖巧聽話也得不到他的疼惜,不如盡情伸出小爪子違逆他——
“可是汀蘭苑的音律排練”
“不準去,你要養傷,快點睡覺。”皇甫天賜臉色一黑,直接拉下她,力道適中,沒弄痛她背部的傷口。既然“奴”字到了她身上,她終生便是他的奴,在他的世界裡,奴是沒有反抗拒絕權的。
不過,他心情好的時候,不會吝嗇於疼愛疼愛她,畢竟,她是特別惹人憐愛的小女。奴。
她像是喉嚨裡卡著一股怨氣,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氣得雙頰鼓鼓的:“睡不著”她寧願忍著傷痛去汀蘭苑,也不要跟他待在一起,誰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做些什麼事
“那就乖乖躺著,看本王睡。”男人依然吃定了她的小白兔秉性,直接閉上眼睛睡覺,完全不擔心她會擅自跑出去。
霓裳的怒火從心底躥到胸口,死死地瞪著他無害的睡容——
她能不能把他踢下床?
好想把他踢下去!
在汀蘭苑排練完後,舞優們多數會直接在華清殿的浴池中沐浴更衣,霓裳的才藝最受星奇看好,卻不驕傲自滿,平時極為低調,往往是最後一個進出華清殿的。
姑娘們都知道向晴的死與霓裳相關,儘管對霓裳的存在沒有之前那麼反感,可是也沒人膽敢接近霓裳,就連雲倩兒,在那日畫舫落水後,也相當於跟霓裳撕破了臉。
說到底,霓裳是被徹底孤立了罷!
華清殿內,水汽氤氳,芙蓉水暖。
水面升騰著熱氣,霓裳小心翼翼地褪下衣服,下水。背部的烙印觸到熱水的剎那,她感覺到了痛,指甲不由得在手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今日她只是練了一下基本的舞步,並沒有參與劇烈排練,倒也出了一身香汗。剛剛好三天,終於可以碰水了,想著皇甫天賜整天以上藥為名,毛手毛腳為實,不顧一切扒下她的衣服
她想要洗掉的是身上恥辱的吻痕!
過了好一會,背部的痛感才漸漸散去,看著那些曖昧的痕跡從鎖骨延伸到胸前,青青紫紫地,尤為刺眼。貝齒咬著下唇,她拿過池邊的白帕就用力搓洗起來。
可惜,即使搓得面板又紅又痛,也洗不掉它們
“公主,渺渺終於找來花瓣了。”出身出到。
渺渺正提著一籃子走進來,笑得天真爛漫,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