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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少月在霓裳身邊蹲下來,幫忙燒著金銀衣紙,道:“這王府裡,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來得好。”
“也許吧”霓裳又拆了一沓紙錢,分給他一半,跟這個如風般的男子在一起,她完全沒有壓抑感和約束感,“有些人,沒遇到總比遇到的好”
東方少月微微一愣,有些失神地看著她,風轉了方向,煙嗆到了她面前,那張國色天香的面容更顯朦朧美,他不禁抬起手,移近了她的臉——
不管他從前在江湖流蕩,還是現在隸屬皇族,他一直都是心如止水的,從遇到霓裳開始,他的心思卻總是莫名其妙被她牽動著
剛才那句話,她是說王爺吧,當初她不惜與上官錦鬧僵了關係、一心一意懇求賜婚,如今卻後悔遇見了王爺,可見王爺真的傷她很深
“你——”霓裳捂著臉,揮了揮輕煙,疑惑地看著他伸過來的手。
東方少月回過神來,尷尬地轉而捻走她髮鬢上的紙灰,道:“你的頭髮髒了”然後,在霓裳的微笑道謝中,疑是臉紅地移開了臉。
兩人在沉默中燒完了金銀衣紙,霓裳看著他就要離開,忽然開口問道:“月公子,你可以帶我去看看渺渺嗎?”自從那天闖入梅苑書房後,皇甫天賜就不允許她去探望地牢裡的渺渺了,她不想再去求他,他那麼信任東方少月,東方少月應該可以做主的。
月公子。
這個稱呼不會太疏離,也不會太親暱,東方少月聽到時,心裡被小小地震撼了一下。
“這件事你直接找王爺會比較好。”東方少月目光黯然,回過頭,“霓裳小姐,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你說吧。”王府裡會跟她說真心話的人,少之又少,霓裳直覺東方少月就是其中一個。
東方少月又走了幾步,神情肅然,低聲勸道:“想要在王府裡更好地生存,就要抓住王爺的心,攻心為上,你可明白這個道理?”
他知道皇甫天賜喜歡她、想要她,可是她一直頑強抗拒下去,只會讓自己受到更多的折磨,說白了,他是不忍心再看到她受到欺辱
如上官霓裳般的女子,應該是生來被人疼愛的。
霓裳低了頭,雙手偷偷地揪緊了衣裙,清眸中滑過的是失落之色——
就連東方少月也認為,她應該去討好皇甫禽獸
“謝謝東方公子提醒,霓裳會謹記在心的。”少女再次出聲,稱呼換了,連日來對東方少月的好感他一句話就間蕩然無存。她會謹記在心,但不表示她會去做。
東方少月也察覺到她態度的轉變,落寞也在心裡蔓延著,他看到她手背上的粉色疤痕,皺了皺眉,才掏出一個白玉小瓷瓶:“這是冰肌露香膏,給你和冬雪用的。”
少女詫異地接過藥瓶,忽而想起那夜神秘的絕色男子,銀月、銀月
她呆滯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吐出兩個字:“謝謝”
048、聯姻之事
天照國,長樂宮,寓意“長久極樂”,宮牆四面各設宮門,更有重兵護守,宮殿大氣磅礴,金色琉璃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最特別的是,這長樂宮內外栽滿了四季桂,淡香宜人。
一襲紫袍越入內室,迎面而來的就是更加濃郁的桂花香味,皇甫天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見到居坐在鎏金鳳椅上的太后,只是淡漠地行禮問候,態度裡完全看不出一絲恭敬之意。
“不知太后召臣來有何要事?”皇甫天賜直接開門見山,他一如從前般稱呼她,他心裡的母親只有一個,便是梅妃,永遠也不會是眼前的蘇媚。
太后蘇媚,當朝天子的親母,與右丞相佐敦頤一脈淵源極深,十五年前先帝駕崩,幼帝皇甫天佑就是這位威儀四洩的太后一手扶持出來的。
蘇媚年僅四十五,年輕時嬌美傾國,如今保養得極好,整齊的髮鬢也無白髮,她只著了素白衣渲染些裹金,微微略淡的罩裙腳蜿蜒地面。
蘇媚朝他施施然一笑,眼角的魚尾紋流瀉了歲月的痕跡——
“賜兒,哀家也不耽誤你時間,有話直說了。”蘇媚將紅木几案上的信狀物交給一旁伺候的桂麼麼,由桂麼麼轉遞給皇甫天賜,見皇甫天賜如天神般佇立著,負手而立,正眼也不瞧一下信狀物,蘇媚才似笑非笑地解釋道,“這是水清國送來的信函,提到當年水清國公主與賜兒的指腹為婚一事,哀家看賜兒也該是時候成家立室定定性了,而且王府甚大,賜兒公務繁多,也該找位賢妻來管理內務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