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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她的容貌,東方少月微微一愣——
月會圓,人會變,以往皇甫天賜再怎麼“忙”,都不會介意被他撞見的
皇甫天賜將霓裳安置到古色古香的躺椅之上,便著手穿衣,繫著衣帶的動作十分優雅:“那東西,找到了嗎?”
東方少月淡淡地看了一眼霓裳,搖搖頭恭敬道:“屬下已命人一把火燒了整座花舞皇宮,可惜直至大火熄滅也毫無發現!”
“你說什麼?”驚魂不定的霓裳陡然一愣,猛然揮開身上的長袍,一步一步逼近東方少月:“你燒了花舞皇宮?”
霓裳腦海中浮現了一幕幕想象畫面——
昔日富麗堂皇的花舞皇宮,在熊熊大火中斷瓦殘垣、蕩為寒煙,她最喜歡的九轉回廊、她餵魚的小橋流水、她蕩過鞦韆的御花園、她日日練舞的鳳凰臺全部化成了灰燼
察覺到霓裳眼中的怒意,東方少月鎮定如斯,謙謙有禮地退了一步,與她拉開距離,略低頭道:“屬下只是奉王爺的命令列事。”
也對,沒有皇甫天賜的允許,東方少月怎敢大膽火燒花舞皇宮?
這時,霓裳才回首,用犀利的眸光質問著皇甫天賜,垂下的雙手已然緊緊攥成拳。加之方才浴池裡被調戲一事,少女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頗有花舞宮那把火的氣勢。
“那寶物不怕火,看來是已經不在花舞皇宮裡了。”皇甫天賜若無其事道,“傳令下去,但凡從花舞國帶回來的俘虜,都要好好盤問審訊,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樣東西!”
他攻佔花舞國,無非只為了那寶物,只因有了那寶物,才能找到她
“是——”東方少月默然點頭,驀然望向霓裳全身溼透的玲瓏體態,心裡升騰起一抹憐惜。可憐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公主,再怎麼美麗也比不上王爺心中那個“她”
少頃,皇甫天賜便恢復衣冠楚楚的模樣,那燙著金邊的金龍紫袍,真是將他的劣根性掩蓋得滴水不漏,霓裳越是看著,就越是氣憤,越是覺得眼前的男人儼然是——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霓裳,先回去換身衣服再去看渺渺,本王會讓月帶你去地牢。”皇甫天賜走到她面前,笑得一臉從容,“不準再生病了,否則本王會心疼!”
話落間,男人眼眸里布滿了炙熱的佔有慾——
看來把她帶回來是對的!經過浴池裡的淺嘗,他更確定勢必要得到這個女人!
孰料,他只覺眼前一陣厲風颳過,左臉猝不及防地捱了一記耳光,伴隨而來的是少女混重的呼吸聲。俊臉略微偏右側,他錯愕地看著霓裳,臉頰上火辣辣的痛楚無比真實——
他被打了?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
這種諷刺的痛楚,與許多年前那個“她”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
眼見又一陣掌風狂襲過來,皇甫天賜眼疾手快地掐住了霓裳的手腕,倏然將她甩落在地,一臉陰鷙道:“女人,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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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禽獸不如
眼見又一陣掌風狂襲過來,皇甫天賜眼疾手快地掐住了霓裳的手腕,倏然將她甩落在地,一臉陰鷙道:“女人,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是的,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你的惡劣是無限的!”長髮如瀑,遮掩了霓裳的美貌,寒意與怒火從她身上滲出,一股深深的怨恨彌散在空氣中,“皇甫天賜,你竟然將我們花舞皇宮燒為灰燼,說你是禽獸,我真是高估了你!你簡直就是——”
霓裳驀然抬起頭,眼眸裡閃爍著倔強和火苗,一字一頓透露著深深的厭惡:“禽、獸、不、如!”下一刻,兩個男人尚在呆滯中,霓裳已經提著溼噠噠的裙襬奪門而出。
他竟然這般殘忍,不僅令她國破家亡、失去雙親,而且毀掉了裝滿她美好回憶的地方。那座美麗的花舞皇宮呵!充滿的不止是她與親人的回憶,還見證著她與蕭天賜甜蜜過往
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她僥倖留下的快樂記憶也在支離破碎了
竹心殿裡,皇甫天賜摸了摸被打的臉,視線還停駐在那一抹倩影消失的門口。沒想到霓裳表面上如弱風扶柳,甩起耳光之時力道還挺狠的。
“王爺,是否需要傳召御醫?”見主子臉上紅痕清晰,東方少月淡漠地問了句。其實,他反倒擔心霓裳,皇甫天賜一個大男人終究是不怕痛的,估計霓裳柔嫩的手掌該是又紅又腫了。
“不必了!”皇甫天賜不怒反笑,“正好有藉口讓本王從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