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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兇狠的目光射了過去,恨不得把她身上那件披風撕爛。事實上,他就是這麼做了。
他衝向霓裳,猛地推開了祁佑,低吼著,三兩下就讓那件披風碎成飄絮。她的後背抵著窗框,首先就護住了腹部,輕輕抽泣著對他說話:“天賜!天賜不要怕!”她主動抱住他,淚溼的小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前,柔聲勸慰著:“我知道你很難受,我也很難受,沒關係我會陪著你的,一直陪著你我們不著急,可以慢慢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想起我們的一切,我會等你的”
男人的手本是死死地攥著她的雙肩的,過重的力道已經使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肩後,血液滲出,瞬間刺激了他的視覺。8她的聲音很好聽,像羽毛一樣輕輕地拂過他的心,讓他漸漸放鬆,整個人緩緩冷靜下來。他低頭,虜獲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有了她的甜美滋潤,狂暴的頭疼慢慢得到舒緩。
一旁呆滯的祁佑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底浮現濃濃的失落之餘,又酸楚難耐,只好悄聲退到門口,臨走時,還是忍不住以私心擾斷了兩人的親熱,道了句——
“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你若不信,可回宮之後向星奇姑姑問個清楚,切莫衝動傷了她,否則你會悔恨終生。”
罷了!罷了!只要有機會守護她,就已經是他的幸福!
☆
傳聞,宮廷舞優凌落塵失寵,皇上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傳聞,皇上對新娶回來的傾妃娘娘寵愛有加,有意擇日為她舉行封后大殿
傳聞,傾妃娘娘已有龍裔,是皇上作為王爺假死外逃時留下的種,難怪皇上才見了一幅畫像就執意要娶她,原來兩人早有前緣
傳聞,皇上對傾妃娘娘的獨佔欲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一般的奴僕若是好奇多看了她一眼,也要被挖雙目
傳聞
得知這些真假參半的傳聞之後,最不甘心的莫過於左婉兒。她如今在宮裡的身份十分尷尬,是主子不算主子,是奴才不算奴才,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太妃。想要明目張膽去勾搭皇上,還得怕被人說三道四。其次,就是凌落塵,先前日日為皇上獻歌載舞之時,她不是沒趁機獻過媚,可惜,皇上明明對她的撩撥有了反應卻狠心將她推開。
霓裳被賜予“傾”字封號,寓意取自: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霓裳入宮後就直接搬進了皇甫天賜的寢殿,乾清宮,被勒令與他同食同睡。當然,夜夜摟在一起入睡,精壯欲盛的男人根本就不安分,無奈於她的胎兒尚在調養中,他便不能真槍實彈地要她。每一次,都隱忍著濃烈的欲~火,半是威脅、半是誘哄地纏著她,將她狠狠地吻遍、摸遍,又捉住她的手為自己紓解了欲~望,才算完事。
跟皇甫天賜相處期間,他偶爾也會不經意地流露出一些言行舉止,是與她相關的,感覺就像是他從沒忘記過她——
比如,她喜歡跳舞,現在大腹便便不能跳,他便讓司制房和司珍房送來許多美輪美奐的舞衣和飾品,哄著她道:“日後,待你生下了孩子,朕為你建一百個鳳凰臺,你愛怎麼跳就怎麼跳!”
比如,她喜歡彈琴唱歌,他便以玉簫與她合奏或者伴奏。從前在他面前唱過、舞過的曲子,她都彈遍了,十指損傷也在所不惜,只希望能有一曲能幫助他恢復記憶。
又比如,她喝藥怕苦,他便讓星奇姑姑或者淼淼盯緊了司膳房熬藥和製作蜜餞的每一步,以防範著有人要對她和胎兒不利。
入夜,星空低垂。
皇甫天賜回到乾清宮,只看見淼淼和眾宮女守在廂房門外:“吾皇萬福!”
“都平身吧!娘娘呢?”才分離了半天,他就想念霓裳,想到快心疼,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回皇上,娘娘正在沐浴!”
男人推開門,邁著修長的雙腿走進去,果然見屋裡空無一人,內室倒是隱約傳來水聲。他把披風解下,丟給了隨身的內侍安公公
“怎麼都不伺候著?”他轉身入內室,望見浴池處屏風後那抹妖嬈的身影,頓了頓,又道,“算了,都退下吧!”
眾人偷笑著出去合上門,他便越過屏風,將水裡的瑩白胴~體一覽無餘。霓裳急忙拉過池邊的衣衫掩蓋自己,在水汽的氤氳之下,雙頰又羞又紅。
“你、你怎麼突然進來了?我還沒洗好呢!”
就算兩人有過親密的行為,也不代表她能大大方方地被他看裸~體啊!
皇甫天賜勾了勾唇,對她的嬌羞反應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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