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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剛才的喊價是怎麼回事,但隱約覺得是對她不好的事;也不懂這個男人為何要幫她,更不懂她要為他做什麼,還不懂銀月把她丟這青樓是有何用意。這青樓,輕歌曼舞、喝酒作樂,似乎與天宮的日子無所區別,又似乎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俊逸男子奪過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溫和笑著:“不需要懂,坐下陪我喝喝酒、說說話就好。”
於是,兩人一見如故,開懷暢飲,天南地北地聊著。得知俊逸男子名叫“祁佑”,紫織覺得是認識到一個新朋友,甚是開始。可惜,人間的酒水她是喝不慣的,才兩壺下肚就醉得迷迷糊糊了,還一直說著胡話,大多數是祁佑聽不懂的話。
“你知道嗎?那個銀月好可惡!居然把我羽衣搶了,害我不能飛回天宮”
“我討厭他!他還對我做奇怪的事!”
“他還把我丟這裡就不見人影、哦不對,是不見妖影,你要幫我把他找到然後偷回我的羽衣,我就能回家了!”
“額”
祁佑苦笑不得,卻貪戀紫織的純真可愛,望著那雙微啟的櫻唇宛若等待他的品嚐,他就禁不住渴望低下了頭——
“砰——”
他才輕輕吻到,就有個杯子在他腳邊碎成了花。
看著銀髮男人帶著優雅、陰煞走來,祁佑起身迅速將半醉的紫織納入懷中:“這位兄臺,有何貴幹?”
“你抱著我的女人,有沒有問過我?”
其實,銀月一直在對面廂房的視窗看著紫織的一舉一動,看到了她跳舞,也看到了她差點被人輕薄,更看到了她和陌生男人談笑風生他心裡漸漸燃起了一團火,就像是捕捉到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直到看見祁佑要吻她,他的怒火和醋火終於一併爆發出來!
這一切,他只承認,是他的佔~有~欲在作祟而已,他還沒有上過的女人,怎麼可能允許別的男人碰觸?
祁佑恥笑了一聲:“可笑!這是我今晚天價標來的花魁,怎麼成了你的女人?”
“不知死活!”銀月淡漠地道了句,眸光幽深而狠絕,伸手,指甲倏然變長銳利地刺入了祁佑的心口處,動作快得令人幾乎看不清。
伴隨著祁佑的身體倒下,紫織的身體也不穩,銀月快速將她圈進懷裡。感知到屬於銀月的氣息,紫織的酒立即醒了一半,沒想到就看見祁佑的心口被掏了一個洞,血染白衣,從二樓欄杆處直直往下墜落。
“祁佑!”紫織驚呼一聲,回眸就瞥見銀月的手正滴著血,而他手中拿著的竟是一顆心臟!
☆
襄城戰場,硝煙嫋嫋。
歐陽軒一身盔甲,在戰馬上英姿絕倫:“皇甫天佑,沒想你竟然會御駕親征,本殿真是佩服!”
皇甫天佑一直不肯下放兵權,左敦頤心生怨恨便連同大多數文武百官奏請帝王親征以增士氣,於是造成了現在的戰場局面,與歐陽軒對峙的正是龍攆上的年輕天子——
“歐陽軒,朕早知你野心勃勃,但這天照國不是你能染指的!”皇甫天佑披上金黃色的盔甲,腰間配著鑲嵌琉璃的寶劍,絲毫不遜色給一般將領。
他知道,此時左敦頤必定趁機掌控了整個朝綱,戰役對上歐陽軒也不是輕鬆的事,他這一劫真是凶多吉少,即使擊退了水清國,回京後也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這天下,遲早是本殿的天下,你若不趁早投降,本殿可不會仁慈留你全屍!”
雙方堅持不讓的後果,就是損兵折將、血流成河
後有傳聞——
襄城一戰,天照國大敗,主將皇甫天佑死於戰場。歐陽軒有意招降天照國,身為監國國父左敦頤與太后蘇媚、群臣商議後決定投降,割讓襄城,並每年向水清國進貢
又有傳聞——
水清國內亂,歐陽易挾天子以令諸侯,揚言要剷除叛賊歐陽軒,豈料,連水清國都城十萬禁軍都早已是歐陽軒的羽翼,城門不攻自破,歐陽軒帶著大軍直入皇宮,斬殺逆子歐陽易,老皇帝病逝,有歐陽軒繼位。
風雲變幻,不過半月之間。
☆交代事件算了,實在不擅長寫戰場和國鬥。
107、後悔跟我做了嗎
“母后,兒臣不嫁!兒臣絕不會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長樂宮中迴盪著皇甫天恩激烈的抗議,“而且,那個什麼歐陽軒根本就是殺死皇兄的兇手!”
天照國戰敗簽下降書後,為討好水清國新任帝王歐陽軒,太后蘇媚和國父左敦頤與群臣商議後作出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