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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傷害別人。”
“是!我是對不起任飛兒,對不起裔天,也對不起你,但是如果我不去爭取的話我什麼也得不到。”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得到裔天的心嗎?”
康平的話冷得像北極的冰。
這種刺骨的寒冷讓劉戀伯極了,她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極點似乎近在咫尺,但身邊除了風雪瀰漫,什麼也看不見。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長得不夠漂亮,沒有藝術細胞,是一個小地方的鄉下人,如果我不爭取,裔天永遠不會看我一眼。”說完這句話,劉戀感到自己簡直就要虛脫。
“劉戀,你為什麼非要強求呢?難道你不知道我”
“別說了,我不是已經說過對不起了嗎?”“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我這麼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不會後悔。”
“你錯了。”
“我已經錯了,那就錯到底吧。”
說罷,劉戀扔下了康平一個人。她走進裔天的臥室,關上了房門。她看著熟睡的裔天,禁不住眼淚奪眶而出:“難道這就是我所追求的愛情嗎?”
任飛兒跌躍撞撞地來到街上,深夜的街道很冷清。涼風很快吹於了她的眼淚,她慢慢地走著,什麼都不願想,什麼也不能想。剛才的那一幕就像一把刀插進了她的心裡,她不能把刀拔出來,否則血就會湧出來。
沒有人的愛情裡沒有誤會,沒有人的愛情裡沒有痛苦,沒有人的愛情裡沒有絕望,除非這個人從來沒有愛過。
陰雨連綿的清晨讓人有黃昏的感覺,那是一種洶湧澎湃後的寂靜,一種真心付出後的孤獨。裔天睜開眼睛,感到頭疼欲裂,他走到窗前,看著被綿綿細雨浸潤的城市街道,心裡滿足對任飛兒的思念,但是那個男人的聲音卻總是不斷地出現,把任飛兒從他心裡奪走:“飛兒她在洗澡,不能接你的電話!”裔天不敢想像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也許女人的身體和心靈真的是分開的。他痛恨任飛兒的任性,他後悔自己那天沒有向任飛兒表白。
細雨似甘露滋潤著這座浮躁的城市,卻像針芒一般刺痛著裔天的心。“我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她?”裔天第一次開始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裔天轉過身,驚訝地發現任飛兒的行李散落在地上:“飛兒回來了!”他趕緊走到她的臥室,但屋裡卻空無一人。昨夜的情景模糊地從他腦海閃過,然而他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裔天的手機響了,是錢浩確發來的短訊息,約他十點半在健身房見。裔天看了看錶,拿起紙筆給任飛兒留張條:“飛兒,哈爾濱之行怎樣?我想和你好好談談,下午三點STARBUCKS見。”剛想起身,但覺得自己的字寫得實在是太難看,算了,還是見面再說吧,於是,他撕了紙條匆匆出門。
剛到走廊,正巧迎面碰上康平:“嗨。”裔天很自然地打招呼。然而,康平卻很敷衍地笑笑。
“看到飛兒了嗎?她的行李已經放在房間裡了,但人卻一直沒有看到。”
“這,我可不大清楚。”說完,康平匆匆走進了自己房間,關上了房門。
裔天覺得康平看他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好橡發生了什麼事。
健身中心的攀巖館內生意很冷清,只有稀稀拉拉幾個發燒友在攀巖。
裔天和錢浩翰坐在吧檯邊。裔天沉默地喝著飲料,若有所思。
“看來你的遊戲做得挺順利的。”錢浩翰說道。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今天沒有去攀巖啊!每次在工作上遇到麻煩,你都會去攀那座一百度的懸崖,一副不要命的樣子。”
裔天一笑:“你說對了,遊戲馬上會接受測試,我有信心f瞅投入市場。”
“那你的不開心是因為感情嘍?”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開心了?”雖然和好朋友在一起,裔天還是不願意談及心事。
“這還用說?一個男人滿身隔夜酒氣,沒有換襯衫,沒有利鬍子,事業成功卻沉默寡言,不是為情所困又是為什麼?”
裔天被說中了,嘆了口氣,低頭不語。
“還是為了韓逸的事?”錢浩翰試探地問道,“失去的總是最好的,漏網的總是最大的魚?其實我覺得她並不合適你,你可要擺正心態哦!”
裔天搖搖頭,笑了笑:“韓逸是我學生時代的戀情,現在想起來這種感情很幼稚。”
“為了那個任飛兒?男女合租一屋,一不小心就愛上了。”
裔天沒有承認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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