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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頭腦發脹。心臟很快就被感染,隨著節奏,忽快忽慢地跳起來,她身上每塊骨頭、每塊肌肉都受到了引誘。
舞舞舞,火辣辣的舞姿把狂歡推向高潮。
當汗水飛揚,任飛兒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誰也沒有注意,少了一個人。
賓館的門被輕輕推開,楊光走進了空無一人的房間。他拿出一個泥塑跳舞小人,鄭重地放在任飛兒的床頭。笑容從楊光還略帶稚氣的臉龐上洋溢開來。
突然,一陣鈴聲劃破寂靜。楊光嚇了一跳。
這是任飛兒的手機。鈴聲一直響著,那是一首莫文蔚的曲調。
楊光看著手機,心中閃過很複雜的情感,終於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接聽。
“喂?” .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裔天很吃驚。夜已經很深了,誰在任飛兒的房間,還拿著她的手機。
“請問任飛兒在嗎?”
“你是誰啊?”電話那頭不太友好。
“我叫裔天,是任飛兒白領公寓的室友,請問她在嗎?”裔天沒有死心。
“飛兒她在洗澡,不能接你的電話。”
裔天拿著電話聽筒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一顆心像坐上了高速電梯似的,直往下開。
“那請問你是誰?”他幾乎是咬著牙了。
“我是飛兒在哈爾濱的男朋友。”
電話掛了。
心之電梯停在了地下室。
要是誰事先告訴任飛兒這趟哈爾濱之旅會這樣結束,任飛兒死也不會相信。昨晚的事像一條毛毛蟲落在她心裡,一想起來,又酸又脹又痛。
任飛兒回房間拿手機,桃子親熱地一定要陪著去,就在門口,她們倆同時聽到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話。
“我是任飛兒的男朋友。”這句話竟然出白楊光之口。
想起當時桃子看她的眼神,任飛兒都有些心悸。
桃子一句話沒說就跑了,攔都攔不住,而接下來和楊光的對話使任飛兒第一次領教了什麼叫心力交瘁。
“你馬上去向桃子解釋,說這一切都是你在開玩笑!”任飛兒用的是祈使句。
楊光衝動地說:“飛兒,我不是在開玩笑。我一直喜歡你,我是真心的”
任飛兒不客氣地打斷:“夠了!你不知道你在於什麼!”
“不!我很清楚我在幹什麼,我的心裡喜歡誰!飛兒”楊光的話任飛兒簡直聽都不敢聽。
“請你叫我任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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