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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旦同意,就要聚精會神。否則老死不相往來。同意不同意?你有煩心的事,我就沒有?你的事比天大,我的事就是芝麻粒了?個人空間,你腦子裡就只有個人空間,我算看明白了,不把別人的事當事,不把別人當人”任飛兒越說越氣;“不就是找投資失敗了嗎?失敗了伯什麼?只要對自己有信心,再找啊。需要外資公司合作,那就註冊一家公司啊,在美國註冊公司不是很方便嗎?你覺得沒面子是不是?你沒想到十拿九穩的事情會落空,枉費了你千里迢迢從美國回來,枉費了你的博士頭銜。別人說兩句你受不了,連句玩笑也開不得,裔天,你就永遠待在你的個人空間裡吧!”說罷,任飛兒憤然離開。
裔天聽到動靜,開啟房門,房內已空無一人。
任飛兒沒有走遠,此刻,她正獨自站在露臺上仰望夜空,繁星密佈,星星和星星之間像是沒有距離。她覺得地上的人也像天上的星星,看起來離得很近,其實很遠,銀河有鵲橋,星星也有約會,可人呢?
第 五 章
又是一個清晨。
任飛兒起床去衛生問,衛生間門鎖了。裔天正想找機會向他和解,聽到腳步聲忙開門,任飛兒卻連忙退回了自己房間。她收拾衣服、床鋪,不時地看著表,又不時地聽著外邊的動靜,有意迴避著裔天。
裔天看著緊閉的門,敲門的手舉起又放下,自嘲地搖搖頭,回自己房間了。任飛兒開了個門縫看客廳裡沒有人,閃進了衛生間。裔天獨自地進餐,機械地吃東西,手中的《晨報》嘩嘩作響,也只是作響罷了,報紙上寫的什麼,他都似是而非,心思還在任飛兒那兒,他想無論如何應該向她道歉。
任飛兒在衛生間洗漱,磨磨蹭蹭地化妝,直等聽到裔天出了門,才如大赦一樣跑出來,重重擂著他的門,大叫:“裔天!裔天!你真走了,你關著門明天走吧,找你的獨立空間去吧!我成全你,誰離不了誰呀!我早該明白,橋歸橋,路歸路,個人顧個人,幹嗎還為別人著想啊,好心落個驢肝肺,衝什麼晦氣,越衝越晦氣!”
裔天在,好比烏雲遮住了太陽,裔天一走,任飛兒覺得房間頓時敞亮了許多,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放鬆,唱著歌做早飯。正優哉遊哉,裔天開門進來,任飛兒啞了,忙拿著吃的東西回自己房間,裔天攔住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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