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新換成了足球。
“劉戀,我不過是隨便說說的。”
“愛看球就看嘛。”
康平拿過遙控器換成《非常男女》:“我真的無所謂。”
劉戀再換成球賽:“我也無所謂。”
“你不是喜歡看《非常男女》嗎?”
“你明明愛看球,沒必要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康平一時語塞,拿著遙控器瞎比畫,然後換成《非常男女》。
劉戀站起來,索性把電視機關了。
康平忙去哄劉戀:“劉戀,這點小事也用得著發脾氣啊?”
“我沒有發脾氣,有句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康平,你喜歡做什麼儘管去做,不用老是顧及我。”
“我愛你,當然會照顧你的情緒。”
“我很累,被你照顧得很累。”
康平自討沒趣。
夜半,康平睡著了,劉戀還毫無睡意。看著身邊的康平,她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劉戀翻過身去,康平在睡意蒙眺中下意識地給她搭了搭毛巾被。
劉戀閉上眼睛,輕聲問:“康平,你會一輩子都對我這麼好嗎?”
康平迷迷糊糊地說:“當然。”
劉戀愈發清醒了,康平在她心裡是個小男人,你要的他會為你做,你想的他會替你想,你想不到的他會為你想到,甚至你不要的他也會為你想到、做到。過時的說法叫“模範丈夫”,時興的叫法是“新好男人”。這是劉戀心中的白馬王子嗎?她還不至於像阿蘭那樣俗,但康平不是她的理想,她所渴望的說到底還是有一點點浪漫。
阿蘭不失時機地約會劉戀,還是說要給她介紹一個大款。
劉戀擺出曾經滄海的腔調:“我沒想過自己會去相親。”
“你放心,我介紹的,人靠得住。”
劉戀攪拌杯中的咖啡,也攪拌著自己的心事。
“你們康平心裡肯定罵死我了,誰讓他自己噸位不夠呢。。
阿蘭說的不是劉戀想的,她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比如說買戒指,喜歡的尺寸不合適,合適的樣子不喜歡,總是有點彆扭。劉戀想這樣做,是為康平好。如果真的嫁給康平,她覺得會愧疚一輩子,她承擔不了康平對她的感情,她好像永遠都在欺負康平。康平也會委屈,兩個人都為了對方,其實都負了對方,累了對方。算了,別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阿蘭這一攪和,劉戀更堅定了,見不見大款並不重要,但是戒指不要買了,也許真的套上就跑不掉了。
走進商場退了戒指,劉戀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鬆了一口氣。
可她這樣做是不是對康平太不公平?這樣做對康平對自己又意味著什麼?和康平分手?想起這個念頭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她沒想到分手對她乃有傷害有痛苦,更何況康平?可是,難道她要委屈自己一輩子?既然不能常相守,還是按照分手的名言行事,長痛不如短痛,劉戀像是下了決心
任飛兒在迪廳做領舞的事情,同學們都知道了。
同學們憤憤不平,對著校長一通發難:“學校為什麼不給我們經費?”
“收我們學費的時候,眼睛眨也不眨,花錢的時候怎麼這麼小氣。”
“學校要賠任老師精神損失費。”
還有一個女生急哭了:“要不是學校這樣做,任老師也不會去迪廳,不會遇上那些例黴的事,你還我們任老師。”
發洩完了,桃子帶大家去了舊倉庫。不是小孩子了,要做出點成績給任老師看,才對得起老師的一片苦心。
任飛兒不在,桃子就是大王。她煞有介事地指揮著大家,一會兒批評一個男生節奏慢了一拍,一會兒大聲呵斥兩個體力不支的女生咬牙挺住。
等桃子擊掌宣佈休息時間到了,同學們已氣喘吁吁,有的說桃子比任老師還老師,照這種練法,到不了演出那一天,大家就會累死了,有的說這間倉庫簡直就是集中營,還有的懷疑桃子的練法不科學。
任大家抱怨,桃子只有一句話:“想排練的,接著練,不想跳的,可以走,沒有強迫誰。我們只是想給任老師一個驚喜。”
同學們不吭聲了。
不知是誰按了錄音機的PLAY鍵,音樂響起來,大家重新投人到排練中。
雖然在同學面前像個有主見的大人,幾天都不見任飛兒,桃子心裡慌慌的。排練結束,她和楊光去學校找任飛兒,傳達室的老伯說任老師沒來過學校。桃子急了,擔心老師受驚嚇病了。桃子的態度真誠自然,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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