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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綿卻在想:還是練練字比較好,照自己的標準以後的那個他“文憑”肯定不低的,自己的字太拿不出手也不行。這樣想著,蕙綿就握著筆在宣紙上划起了橫長不一的墨道道。
雲飛卿知道她不喜歡看書,只是沒想到她竟連握筆的姿勢都不對,也不知她是以怎樣的才思作出那首名震京城的長詩的。
他笑了笑,傾身上前,右手握住她拿筆的手,左手越過她的脊背撐在她的左臂處。因為後面的椅背,雲飛卿是以一種很親密的姿勢圈住了蕙綿。
後背處緊貼著她的胸膛以及耳邊他撥出的溫熱氣息,讓蕙綿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當機。等她回神時,握著她手的那隻手已經引著她在宣紙上寫出了一個好看的“綿”字。然後耳邊是他異常清晰卻又異常醇潤的聲音:“這樣握筆,寫出的字才好看。”
六十 一樣嗎?
蕙綿有些無法集中精神,她也是個正常的小女人好不好?雖然是三哥,可是不被告知就突然被這麼一個大美男摟著,她當然要胡思亂想一些好不好?不過很快她的無法集中精神,很快就變成了,直盯著落在紙上的一縷烏黑頭髮而蠢蠢欲動了。
雲飛卿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寂靜時,心才被這個親密的姿勢狠狠撞擊。她不說話,他也不敢、不想說話。雲飛卿正要感受抱著蕙綿時的美好時,卻被她一句話打斷。
蕙綿終於抬起左手拿起那縷黑髮,感受到手中的柔順時,她問道:“三哥,你的頭髮怎麼保養的?一點都沒有分叉。”
雲飛卿被撞擊得有些酥麻的心,因為她的這一句話而漸趨正常跳動,他的聲音中有刻意保持的淡然:“沒有保養,綿兒,練字。”
蕙綿這才察覺自己的跑題,立即鬆開了手中的頭髮,似討好道:“三哥,你再寫一遍。”雲飛卿依言握著她的手運動手腕,只是他的心再也不能平靜無波。他的眼中此時只放下了她認真盯著筆尖的眉眼,湧進鼻間的幽香讓他控制不住的深深呼吸,嘴唇也似被蠱惑般緩緩下移。
蕙綿晃了晃自己手臂上停住不動的猿臂,疑問道:“三哥,還沒寫完呢,你怎麼不寫了?”雲飛卿被驚迴心神,嘴唇遠離了隱現在藕紫色錦衣下的雪白脖頸。稍定,雲飛卿才又帶著手下柔弱無骨的小手,接著寫下去。
阮安之見素秋、素景兩個都和劍魂、劍魄兩個在書房門口侍立,心內有些疑惑。阻止了想要進去通報的素秋,阮安之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書桌前雲飛卿半抱著一個嬌小身影的情景,讓阮安之的步子立即定在當處。意識中那個身影就是她,那個最近一直出現在他腦海中的刁蠻大小姐。
阮安之壓下心底那一股汩汩冒出的酸水,猛咳了一聲,譏笑道:“兩位真是好興致啊。”雲飛卿平靜地放開手,放開身下的人,轉回身對阮安之道:“安之,你來了。”
阮安之看了眼依舊拿筆埋頭在桌案上的身影一眼,聲音中的譏誚不改:“大小姐,貧醫沒打擾到你們吧?”
雲飛卿語氣變寒,有些惱怒道:“安之”。蕙綿回頭瞟了那個今日著了一身亮色的神醫,淡淡道:“阮神醫真有眼色,你確實打擾到我們了。”
阮安之只覺得一股氣惱湧上頭頂,手中的扇子指向蕙綿,不連慣道:“你,你,這個女人。”蕙綿被他的樣子引得發笑,聲音愉快道:“神醫,你結巴了?”
阮安之出乎意料的沒有與蕙綿嗆聲,來到她身邊瞥了紙上的大字一眼,嘲笑道:“有飛卿指點著還寫這麼爛,你要不要再笨一點?”
蕙綿提起筆朝阮安之臉上就是一筆,看著那人臉上的一道黑墨,她直趴在桌子上捧腹而笑,邊笑邊道:“你——不也——一樣笨?”
看著眼前只顧笑的女人,阮安之怎麼也黑不起臉色來。雲飛卿無奈地搖了搖頭,淡笑道:“綿兒,你太調皮了。”隨後他便喚了門外的素秋去打水來。
蕙綿好不容易止住笑,站起身走到阮安之面前,她露出純真一笑道:“神醫,真不好意思,我來幫你擦擦。”說著就拿起手帕在阮安之臉上來回擦了起來,那架勢簡直就是在蹂躪。
但是阮安之心中卻是有些高興,如果眼前的女人再溫柔點兒那就更完美了,他在心裡這樣想,完全沒有察覺到面板上的不適。
蕙綿看著眼前又花了許多的臉,笑得更加燦爛。不過看了眼那如白瓷般潔淨細膩的面板,她又不忿地拿著手帕,在他臉上揮了兩下才算罷休。蕙綿伸手拍了拍仍有些發愣的某神醫的臉頰,故意柔聲道:“被本小姐迷得魂出竅了?”
雲飛卿和阮安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