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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停,蕙綿點了點頭,以儘量輕鬆的口吻道:“是啊。”雲飛卿本來無表情的面龐立即變得暗沉,聲音也帶了怒氣:“你自願的?你心裡有他?”
蕙綿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自願的,她一路總結自己的失態,原因應該只在於那人的吻技太高了吧。
想了想,蕙綿才回道:“被他吻了並不等於心裡就有他。”雲飛卿聽了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既然心裡沒有他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讓其他男人吻了?
馬車到了楚府停下,雲飛卿才對蕙綿道:“女孩子要自重些。”
蕙綿聽了他這一句沒感情變化的話很是生氣,叫住就要跨進府門的雲飛卿,她道:“你什麼意思?是說我隨便嗎?”她的語氣帶著憤怒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雲飛卿回頭看著蕙綿,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擔心你。”蕙綿走到他身邊,緊問:“擔心什麼?”雲飛卿同樣看著蕙綿,簡單道:“流言”。
蕙綿一股火又被他壓滅,緩緩道:“我從來都不怕流言”。說過這句話,蕙綿便錯過雲飛卿進了大門。門口處雲飛卿久久站立,品味著她的這一句話。
卻說流風被母親拉著上了車,然後他就一語不發。流風並不後悔吻了她,只後悔自己完全沉浸在那個吻裡什麼也顧不上。
似乎這時他的嘴唇還殘留著她的香氣,流風再次回想起了與她的嘴唇相觸一霎那時的美好與震動。正因為此,讓他再次不管不顧地吻了她。
到了府裡楚無桑看著唇角還掛著笑意的兒子,嚴厲道:“你給我去祠堂跪著去。”流風不服道:“娘要罰我,總要有個理由。”
楚無桑一肚子怒火,抓起手邊的茶杯摔到流風身上:“你在宮裡做了什麼醜事?還敢問我要理由。”
聞聲而來的慄陸鎮海笑問道:“夫人,什麼事讓你發這大的火?”
楚無桑看見慄陸鎮海的笑容更加火大,調轉矛頭道:“如果不是隨了你這風流的性子,我哪至於為你們父子倆生這麼多氣?”
慄陸鎮海看了流風一眼,扶著楚無桑坐下了才道:“好好兒的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我都幾年不風流了?”他笑容的神氣,倒是讓人一看就能知道他和流風是父子兩個。
楚無桑不想跟這個一句話三分笑的丈夫說太多,正對著流風道:“只要娘活著,你就別想把她帶到府裡來。”
流風仍是認真道:“娘,我要娶她。”
慄陸鎮海摸不著頭腦,疑問道:“風兒又看上哪個花街柳巷的女人了?”慄陸鎮海一個“又”字,可見,流風曾經的光榮記錄。不過此前楚無桑反對流風帶那些青樓女子進門,流風也只是胡亂說過兩句就算了。慄陸鎮海倒是沒見過自己這個長子,如此嚴肅認真地為一個女人反駁過楚無桑。
楚無桑聽了丈夫的話,冷笑一聲,對流風道:“就是你娶個青樓女子,也不能娶那個女人的女兒,通房也不行。”
慄陸鎮海一聽那個女人,心裡立即清明,“那個女人”在妻子這裡是有特指之人的。
流風聽了母親毫不客氣的話,心中滿是不可思議,稍頓堅定道:“我要娶綿兒,做正妻。”
慄陸鎮海難得見兒子在女人上如此堅定,於是也幫腔道:“桑兒,以前的事都過那麼久了,你怎麼還記著?再說綿兒他娘也都去了這麼多年了,你就不心疼你唯一的弟弟?”
楚無桑聲音沙啞道:“他當年只為了一個女人就不想想爹孃?與何家早定下的婚約也非要退下,爹孃對他妥協,他就不能妥協一步?”
這時她有些說不下去,然後她才語氣堅定道:“風兒,你若非要娶她就別再認我這個娘。”
慄陸鎮海忙道:“桑兒,怎麼就能到那麼嚴重的地步?咱們慢慢商量。”楚無桑看了他一眼,不耐煩道:“去你的那些小妾們那兒去,我家的事你別插手。”
慄陸鎮海不得不又好言相勸:“桑兒,我也就是一說,你怎麼又要趕我走了?”
慄陸鎮海暗歎一口氣:誰讓他戀著這一枝花時還放不下其他的。楚無桑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就少插話。”隨後她又對流風道:“你祠堂跪著去吧,好好想想。”
流風仍不妥協,堅定道:“娘答應我娶綿兒,我就什麼都聽孃的。”
楚無桑看了流風兩眼,竟笑了起來:“難道你忘了,她可是不嫁你。”流風的臉色因為母親的這一句話沉了下來。
楚無桑繼續道:“就是她肯嫁,你舅舅他也捨不得把他那寶貝女兒,嫁到咱們這盡出風流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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