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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帶著血的手指,心內一縮,呼吸有些凝滯。
他抬頭看了眼蕙綿,蕙綿立即把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扯開。不過雲飛卿還是看到了,她有些慌忙躲閃的目光,心疼的同時竟又覺得幸福:能這樣為她處理傷口,他確實覺得很幸福。
雲飛卿笑了笑,略帶心疼道:“可能要有些疼,你忍一下。”
蕙綿點了點頭,她這才看見貼著傷口的手帕已經連著血,凝固在那道閉合的傷口上了。這樣一看,蕙綿竟然覺得手指又隱隱作痛了。
雲飛卿注視著傷口的目光有些凝重,此時劍魂閃身過來,雙手捧著一個白瓷瓶遞給自家少爺。雲飛卿沒有轉動目光,只伸手拿了瓷瓶。
想了想,他一隻手開啟瓶蓋,然後就沾了藥膏塗在緊貼著傷口的手帕:被藥膏溼潤些,揭下手帕時應該就不會那麼痛了。
沒有離去的劍魂瞪大雙眼,暗呼自家少爺奢侈:這玉肌膏就這小小的一瓶可是用上百種上品藥材製成的,而在他看來大小姐那手上的一道小口子根本就算不上傷。
蕙綿見他隔著帕子抹藥,不禁疑問出聲:“三哥?”
她只這兩個字,雲飛卿卻莫名地在意起了她的稱呼,稍停他才道:“這樣揭下時才不會太痛。”
蕙綿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突然道:“我不怕疼的。”
雲飛卿笑了笑,“好”。隨著這一聲略帶笑意的好字,雲飛卿小心地扯起帕子。
他才一有動作,蕙綿就輕呼一聲:“好疼呀”。
雲飛卿立即停下手上的動作,認真道:“那我慢點。”
蕙綿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了,長痛不如短痛,你來吧。”
蕙綿這句話曖昧意味兒太濃,也太容易使人想歪。她話才一落地,雲飛卿就只覺得不僅臉上發熱、身上發熱,連心裡也發熱。
蕙綿見雲飛卿不僅沒有動作還愣在了那裡,看見他臉上可疑的紅暈時,她才回想起了兩人的對話。像是會傳染似得,蕙綿臉上也騰起了紅暈,同雲飛卿一起看著自己的手指發愣。
旁邊的劍魂無語,少爺、小姐真是雲裡霧裡,不就是包紮一下小小的傷口嗎?整出這麼多話,於是劍魂輕咳出聲,以提醒某兩位對著根手指發愣的人。
雲飛卿回神,臉上紅暈沒有散去,他再次審視了一下手中的手指,沒有說話就動手了。而蕙綿雖然疼,也只好咬著牙不發出聲響。
一個不足三厘米的小傷口,換個藥,雲飛卿竟用了近半個時辰。
楚無波進來時看見相對而坐的二人,忙對要過來請安的丫頭搖了搖頭,然後會心一笑便揹著手悄無聲地離開了。
蕙綿看了看手指上包裹整齊的白布,然後對雲飛卿笑了笑:“麻煩你了,三哥。”
雲飛卿沒有說話,稍後才對蕙綿道:“這瓶藥膏就留你這裡吧,還有,手上的傷口明日就沒事了。”
晚上時楚無波才又特地過去看了蕙綿,考慮了下,他還是對女兒道:“綿兒,以後你不用再給爹做湯什麼的。”
看著蕙綿聽了他這句話臉色有些暗淡,楚無波忙又道:“像你今天切了手指,倒讓爹心疼。”
蕙綿聽了卻笑了起來,其實她想了一下午也決定不再進廚房了,只是聽老爹那麼一說還真是有些不舒服,誰讓她做個菜都做不來?
不過看老爹又急忙解釋的樣子,蕙綿又覺得好笑了,然後道:“爹,我知道了,不會再讓您擔心的。”
楚無波也笑了,因為他想到了下午時的場景,他想著:這樣看來,怕是用不了多久,府裡就要辦喜事了。
談笑了一會兒,楚無波對蕙綿道:“月兒向來是將對人對事的喜惡都擺在臉上的,上午的事想來也不會是故意要你難看。”
他心裡倒不希望蕙綿跟挽月他們隔閡太深,畢竟他只這一個親生女兒,挽月他們雖是養子,以後他不在了也是可以幫上蕙綿一二的。
蕙綿拿起桌上的蘋果“咔呲”咬了一口,然後才含糊道:“我知道了,爹。”語氣中有些敷衍。楚無波看著這個全不顧女孩兒家形象的女兒,滿臉黑線,他可是不止一次的對女兒強調了婦容的。
不過此時對於蕙綿的此種行為,楚無波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就著剛才的話道:“是嗎,那我怎麼聽說你今天把來給你送藥的月兒趕走了?”
蕙綿見老爹一臉我瞭然的笑容,忙討好道:“爹您聽誰說的?我只不過是怕耽誤,二——哥的寶貴時間而已。”
蕙綿笑著說話,心裡卻陰陰地計算著等會把院裡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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