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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急敗壞,應該是正問詢劍魂劍魄。正進去時,又有流風不滿的聲音傳來:“雲飛卿到底打得什麼主意?今日綿兒生辰,他卻一大早就把她帶出去。”
“二少爺,表少爺,我們少爺和小姐會很快回來的。”劍魂沉穩的聲音,不急不躁。
蕙綿看了眼含笑意的雲飛卿一眼,暗自稱讚。不過瞬間就覺得頭大,她不知道怎麼就被流風喜歡上了?那什麼,不就是一次無意的吻嗎?
“三少爺和小姐回來了”,這邊下人走在前面喊著
下人的話才落下,流風和宮挽月幾乎同時從廳裡出來。看著俱是眉眼含笑的一對男女,二人臉上的高興還沒放下,就升起黑氣。
“昨天我沒讓堂子跟你說,讓你在家裡等著我嗎?”流風跟蕙綿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她已經是她的妻子一般。的確,宮裡那次以後,他就把她當成他的女人了。
“三弟,你身體不好就不要一大早出門。”宮挽月隨即接著道,只責備雲飛卿。
蕙綿自以為聽到了他的言外之意,便不看他,對著流風沒好氣道:“你什麼語氣啊?我想去哪裡還要你管著嗎?”
“我沒有要管你,可是你也要注意一下影響吧。一大早跟著一個男人共騎一騎在外面跑來跑去,別人怎麼說你?”流風正說著話看見被人牽著向後院的馬匹,便怒火上升,道。
“你”,蕙綿氣極,“別人怎麼說我,關你什麼事?”
“流風,你有什麼不滿可以跟我說,今天畢竟是綿兒的生辰。”雲飛卿臉色也有些沉沉的,緩緩道。
流風仍有不滿,卻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宮挽月朝著並立的男女看了一眼,也不再說話。
楚無波這日吩咐了魯叔,一定要把女兒喜歡的菜餚全都做上。如今得知飛卿一早就帶著女兒出去了,他是不急不躁的坐在正廳等著。
此時見四人越說越僵,他便出來圓場,笑呵呵地給了女兒生辰禮,一面問道:“綿兒,這可是爹特意找匠人做的,看看喜歡嗎?”
蕙綿笑著走到老爹跟前,雙手接過禮物。見是一串小巧的玉吊墜,雕的正是幾隻小熊,和她送給老爹的那些小熊麵人一模一樣。
“謝謝爹,我很喜歡,這個玉的比我的面熊要值錢多了。”蕙綿有些感動,邊把玩著,邊笑著道。
“呵呵,送給寶貝女兒的東西,怎麼能用錢來衡量?”楚無波笑得很是開心,又看向女兒,他這才注意到她頭上的玉簪,便又笑道:“爹的這串玉墜,倒不及雲兒的了。”
流風和宮挽月這時也俱是猛地抬頭看向蕙綿,隨即發現了那個玉簪,他們這才知道剛才見了她一直覺得彆扭之處在哪裡了。
他們二人都知道這支玉簪對雲飛卿的重要性:宮挽月直直的盯著那支玉簪好一會兒沒動作;流風卻是轉頭看了雲飛卿一眼,才又看向蕙綿,她這是表明態度了嗎?
“綿兒,你不知道那支玉簪對飛卿意義非比尋常嗎?怎麼還收下?”流風既不甘心,又故意道。
蕙綿自然知道,只是她卻沒有說什麼。流風瞬息上前,就要從她頭上把玉簪取下,她是他的女人,絕不能戴別的男人這樣別具意義的禮物。
雲飛卿也只是一動,就護著蕙綿將流風擋下。看到這幅情景的宮挽月,心中有些洩氣,他暗暗摸了摸袖口裡的簪子,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怎麼努力都不能再靠近她一分了。
眼神暗沉的宮挽月,又想起了這幾日來他為了給她準備生辰禮所費的功夫:簪身的玉石,和簪頭的寶石都是他吩咐人從霍靈山上運來的。為了這支簪子他又特地去找了那個古怪的雕刻家,天仙子。
天仙子一年只雕琢一件首飾,手下所雕刻的東西也是不雕二遍。他是又費了許多口舌又加上一塊上好玉石,才讓天仙子同意再雕刻一對蝴蝶。
但是,只要他想到這個禮物也代表了他的歉意時,他就覺得那所費下的功夫絲毫不知一提:她為了做那套茶具時不也費了許多功夫嗎?
宮挽月一直期盼著她的生辰之日的,他滿以為借這個機會可以與她和解,但是當她站在他的面前時,他卻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能”三個字。
“你的玉佩太珍貴了,我不要。”蕙綿正對把自己的禮物遞給她的流風道,“你還是送給更值得你送的人吧。”
流風看了看緊站在她身後的雲飛卿,眼神中怒火升起,其中還夾雜著被拒絕的尷尬。“你能要他的,為什麼不能要我的?”他氣急敗壞的質問。
“我收的是三哥送給我的禮物,如果你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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