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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一副無所謂地樣子,她大聲而又氣惱道:“你風流慣了,調戲個女孩子對你來說是家常便飯,沒有什麼也不會有什麼。”
“但是,我總要嫁人的。如果讓他看見了,我怎麼解釋得清?”見他這時有話要說的樣子,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
這樣說時,她又想起了在宮裡發生的那件事。他肯定也是知道的,那麼今後她必須跟這個傢伙嚴格保持距離。
“誰,你說讓誰看見?你擔心讓誰看見?”她說完,他馬上就迫不及待的生氣問道。
“是誰你管不著。”蕙綿很不爽他這一副抓住了自己在外偷情似的語氣,與神態。
“我管不著?”流風聽了她這話,怒極反想笑:“你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出去。”
“夏香,你去房間把流風少爺的玉佩拿過來。”她沒有理他,轉過身吩咐夏香。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硬拉著反轉過身體。
“你要做什麼?”她不顧形象的怒喊。
“該問你要做什麼才對吧?”他竟然仍舊笑道,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但蕙綿卻是看見了隱藏在那平靜的黑眸下的湧動。
“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人,要不要這麼一直死皮賴臉的?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怎麼就能當做聽不到?”
“綿兒,你還是第一個把死皮賴臉這個詞用到我身上的人。”他笑著,更加溫柔了。
“難、道,你不是嗎?”蕙綿看著這個男人從未有過的溫柔,有些害怕的後退了兩步。
“小姐,奴婢”夏香這時出現。
“滾。”流風臉上的笑終於被這意外的聲音打破,他大吼了一聲,抬起的衣袖滑過空氣,產生一股強烈的氣流。
“你去屋裡。”蕙綿接過夏香手中的玉佩,他怒氣衝衝的樣子她倒不害怕了。
“小姐,”夏香不放心。
蕙綿朝她使了個眼色,又對欲上前的冬香三人擺了擺手。院子裡負責灑掃的下人,這時也都悄沒聲的退下了。
“你的東西,我不再替你保管了。”她做好清場工作,轉身面對仍在盛怒中的男人。
“怎麼?你有了野男人了,就要急著把我踢開嗎?”他瞧了一眼女子手中的玉佩,幾乎是咬著牙齒道。
“你別說的這麼難聽好不好?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我不喜歡你。”蕙綿拉過大手,把那塊溫潤的玉佩放到他的手心裡。
“我相信,你一直都知道的。”她低下頭,又道。
流風將那塊玉佩反手一握,就是蕙綿,也能感受到他手指摩挲著玉佩的力度。他渾身都是僵持的緊張,這時傳來了腳步聲。
“我在街口就等你不到,就過來了。”是蕭悅行,她聽腳步聲時就想象到了他的樣子。
“我已經要去了呢。”她忘了剛才空氣中流動著的緊張氣氛,笑著上前一步。“我們走吧。”
但是她沒再走一步,就被流風伸出的手臂攔下。
“你這麼急著出去,就是要和這個野男人相會嗎?”流風將目光輕輕從蕭悅行身上掃過,說得極其嘲諷。
“你難道不會尊重人嗎?”蕙綿說著,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瞬間,流風的左側臉頰就出現了兩道指印,她的手掌心有些麻木。
“你太過分了,流風,我不想討厭你。”她看見他眼中的不可置信,心中有些不安,便又說道。
“你竟然因為一個書呆子,打我?”落在臉上的巴掌,倒不如說是落在了他的心上。
“這個書呆子,他會喜歡你?你問問他,他以前那一首首纏綿的情詩都是為誰作的?”流風看著蕙綿吼道,伸手指向正站在他側後方的男子。
“綿兒,我可以解釋。”蕭悅行頓時覺得有一股熱氣從腳底直充頭頂,全是欺騙人的羞愧,以及心底的那份不自覺的慌張。
“行,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釋。”蕙綿知道那些文人最喜歡的就是做些個類似情詩的東西,來寄寓自己的理想壯志。
“他喜不喜歡我,我自己感覺的到。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出去了。”她又看著流風道。
“哈哈,你可真是下賤,當這個男人看著你喊出其他女人的名字的時候,希望你還能說出這麼下賤的話。”
流風口不擇言,他一顆心全給她她不要,偏要另一個男人沒有她的心。他控制不住的要罵她下賤,下賤
蕙綿聽了他這樣咬牙切齒的類似詛咒的話,手控制不住的顫抖。“我相信他比你這種人要好上百倍,千倍。”得不到回應,就可以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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