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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到幾日來,他在暗中看到的她依然帶笑的容顏,雲飛卿就又升起無限的挫敗感。她的“不得已”三字,也就再次迴盪在耳邊。
“好吧,但你若不願,爹絕不勉強你。好好養身體吧,朝中還有些事宜。”楚無波看著神情恍惚的雲飛卿,嘆了口氣道。
出了門的楚無波想,“我這個父親,不論是對兒子還是對女兒,都太不合格了。”楚無波雖然自責,但是自妻子去世後,他已將處理公事由習慣發展為愛好了。
所以,他很快就又去了書房,半個時辰之後又進宮面聖。然後,是去京理衙門。一天時間總能被他安排得滿滿的。
楚無波這是幾天來是很忙的,不僅有平日要處理的事宜,還有就是吳夏皇室直接派了太子殿下帶著公主來此和親。今天楚無波等朝廷股肱,要留在宮中與吳夏太子商議邊界友好通商之事宜。
所以中飯時,諾大的飯桌上只有蕙綿和那個令她討厭的宮挽月。
“你和三弟怎麼了?”飯間宮挽月問,其實他並不想問這個問題的,也並不想知道他們怎麼了。他只是想和她說話而已。
“沒事,他身體不舒服,我不便打擾。”蕙綿有些詫異的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面無表情道。
宮挽月又看見了她臉上對他的並不掩飾的討厭,心裡急切的想說些什麼,嘴上卻說不出來。這一段時間,他與她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多:雖然僅限於飯間。
他該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把以前的事情說開的。但是每次他在心裡想好了話,面對她不想多談的容顏時那些話就都消失無蹤了。
“你要去哪裡?”宮挽月問放下碗筷起身出去的女人,雖然他的聲音裡有刻意保持的委婉,蕙綿聽了還是覺得質問的味道很明顯。
於是,她只步伐稍頓,沒有說一句話就走了。
宮挽月盯住門口,直到再也看不到女人的嫩黃衣衫。然後空曠的餐室裡想起了碗碟碎裂的聲音,在一旁侍立的下人都不自覺的將呼吸放輕。
這時宮挽月的小廝兼助手明德正跨過門口臺階,將走進來。房內的呼啦一聲響,讓他心中一抖。
“少爺,您要的那對七彩玉鐲,明善已經從衡州陸家賣了回來。”他暗自給自己打氣,向裡走了幾步笑著道。
“帶過來了嗎?”宮挽月很久才問道。
“帶過來了”,明德鬆了一口氣,少爺一說話就表明怒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他回著話,就把捧在手中的一個彩文梨木盒放到宮挽月面前。
“希望這玉鐲不是空負盛名,名不副實。”他伸手撫摸著盒身上的彩文,似自嘲笑道。
“少爺,世人少有不知道這對七彩玉鐲的。聽明善說衡州陸家的人一開始怎麼都不同意賣出呢,他開出許多有利的條件才讓陸家家主動了心。”
明德小心的試探著,雖然當初少爺說要不惜一切代價買到這對玉鐲,但是明善答應陸家撤出他們在衡州的所有鋪面也太欠考慮了。
他與明善是一起被買進府裡的,這時也是真的為他擔心。
宮挽月卻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正開啟盒子,拿出一隻鐲子放在手掌上觀察著。玉鐲果如其名,周身流動著七彩瑩潤的光芒。
“果如其名,七彩,但其傳說是否真實?”他的心情顯然好了許多,對手中的玉鐲很滿意。
任何一個物品能負天下人盡知的美名,那麼必定不會只因為其本身,背後肯定要有一個美好的傳說支撐著。
七彩玉鐲的背後,也不過是一個老套的傳說。即送給所愛之人,必得其心。
“當然真實了,少爺,聽說陸家自得了這玉鐲,每對保管玉鐲的夫妻都是恩愛到白頭的。”明德隱約明白少爺的心思,這時便說的煞有其事。
“能買回這對玉鐲就是大功一件,你不必為明善惶惶的。”宮挽月聽了話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聲音少有溫和地道。
不過也只是眨眼間,男子面上的笑容隱匿。想起剛才的情景,他不禁捏了捏眉心。然而很快地他臉上又帶上一絲笑容,將鐲子放在盒中,拿起盒子起身便走了。
八十三
蕙綿走出餐室,老遠時聽見裡面嘩啦的聲音,不甚清楚。但是她想她是沒有聽錯的。
“三哥他好些沒有?”不知道為什麼,她隨即就這樣問身後的夏香。
“奴婢這兩日也沒見到素秋姐姐,不清楚呢,不如咱們去飛雲軒瞧瞧三少爺去?”夏香笑意滿滿道。
“你回去吧,我想獨自在府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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