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3/4 頁)
喜歡看了呢。”蕙綿想著那女人說這句話時微妙的笑容,不禁小聲嘀咕:“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時楚無波的生辰已經過去五天了,而他也正在準備和工部官員南下左州的事情,大約三日後就要出發。
而蕙綿之所以會在這所豪華畫舫上,是因為昨日接到了瓊玉王爺命小廝送過去的請柬。她對於這些貴族們無事時的聚會不大感興趣,但是同樣收到請柬的雲飛卿卻鼓勵她出來看看。
“說什麼呢?”注意到女子的咕噥,他笑著問道。
“沒有”,蕙綿轉過頭來,看著旁邊的男人,又問道:“三哥,你說王爺為什麼那麼喜歡舞蹈,但是他自己卻不會跳?”
“男人跳舞,不妥,不雅。”雲飛卿依然笑著。
“那你說,王爺現在是不是拿我當知己了?”蕙綿撇了撇嘴,想起了見面時跟那人的幾句話,又問他。
“是,看的出來,王爺很欣賞。”他這時的笑容有些勉強,女子的這一句話才提醒了他若庸的變化。“現在只有我是最接近你的。”男子又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哎,這些公子小姐們沒事了就聚個會跑到一起玩,有什麼意思啊?”她停了一會兒,聽見畫舫二層上的談笑聲,不解道。
“貴族子弟,衣食無憂,當然要常常聚在一起了。下下棋,或者投壺,或者交談,都比悶在大宅子裡有意思。”
“不過我覺得這樣,還不如一個人在家有意思呢。”
“那是因為你在她們中間找不到相投之人。”
“那你肯定也找不到。”
“怎麼說?”他笑問。
“因為你也常常待在家裡不出門,比我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我?確實。”雲飛卿無奈搖頭,又隨口道:“我往年除了冬季留居京城,其餘時間多是在外面的。”似解釋。
“是嗎?這些我不知道哎。”蕙綿有些深思,隨後又問:“那你不在京城,都去哪裡玩?”
雲飛卿卻因為那句“不知道”注視了她好半晌,以往他離府時她雖沒有送他出過門,但是怎麼能說不知道?
“若不是今年初春時,我風寒一場,如今可能仍不在府裡呢。”他說地輕輕的,一直注意著她的表情。
“哦,三哥,你到底是什麼病?”蕙綿沒有察覺,繼續道:“那個神醫不是去赤芒山拜訪什麼師公去了麼?你應該跟他一起去的。”
“我去過了”。雲飛卿看著她,眼睛裡有心疼。
“綿兒”,他喊了她一聲,看著她望向他的眼睛,許久才問:“以前的事,你真的都不記得了嗎?”
“是啊,我努力想,努力想,就是想不起來。”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間這麼問,卻依舊儘量鎮定的回答。
“你誰都記不起來,那個時候有沒有害怕?”雲飛卿自責,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她是真的把他們都忘了。那她誰都記不得時,該是有多麼茫然。
“沒有啊,我看見爹就覺得很親切,一點都沒有害怕。”蕙綿希望快點換個話題。
“其實,你記不起來那些事也好,以前我們是相看兩厭的。”雲飛卿似乎很輕鬆地對她道。
“一開始你那個樣子,我就猜出來了。”蕙綿笑得有些調皮。
“是,那個時候我很不好,綿兒,對不起。”他覺得這是幾日來兩個人聊的最深入的一次,便敞開了真誠道。
“三哥,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的,我想著以前的我應該也很可惡吧。”
“那個時候我沒有認真觀察過你,不過看著現在的你想以前的事,你其實一點都不可惡。我倒覺得是我,不識寶。”
雲飛卿說著話,眼神有些邈遠,“是啊,不識寶,所以才會讓你的那麼多年的生活中,一直只有大哥。”
蕙綿決定直接忽略這個已經變了味兒的話題,看著水上的波光粼粼,不說話。
若庸已經站在畫舫的門廊處看著欄杆邊的男女好長時間了,他竟不自覺地動用內力,將那兩人的談話收進耳中。
“楚小姐與雲少爺如今可真要好。”金盛華走到若庸身邊,如此道。
“要不然我去把楚小姐叫過來,我們賽舞?”沒有停多久,她又道。
“好”。
“那你是不是要出一個彩頭?”金盛華笑問。
“你說”。若庸目的不在看兩人賽舞,只是想再確定一下那種感覺。
“你給我畫一幅小象,讓我做個扇面兒使”。她笑得自信,彷彿還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