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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麼彩頭?”他又轉頭問道。
“三哥,還沒有結果呢,被人聽見了不會說我太自大嗎?”女子笑嘻嘻道。
“她們,跟你,沒法比。”男子或許怕不遠處的金盛華難堪,聲音低沉,使這句話像極了情話。
“讓我想想。”女子不在意地搖了搖頭,其實她什麼也不缺。要說最感興趣的,還是燙著大金字的獲獎證書。
宮挽月聽著那兩人耳語般的談話,不禁捏緊了手中的杯子,可是,他已經出局了。
若庸又證實了那種感覺,他竟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話了。竟是那個以前最讓他討厭的女人,令他找到了一直在各種舞姿中找不到的東西。
他看著臺上的那個在這個新年前就要成為他妻子的女人,心境竟是極其的複雜。當初她的那一舞讓他以為她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女子,儘管後來他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但是他心中依然能夠平靜下來。
只是,從那日清晨,他心中就再也無法平靜了。他甚至設想著向父皇提出與她解除婚約,會遇到哪些阻力:父皇、母后、皇祖母、三位皇叔、兩個皇兄
若庸有些出神,直到她從臺上下來,來到他的身邊。
“如兒的舞姿最清逸,盛華最炫美,楚小姐的,最具神韻。”這是若庸最後給出的評價,沒有哪個傻瓜再去問誰為第一。但是,許多人都是聽得出來他的偏向的。
“若庸,你好狡猾,就算我們三個各各相當,總要有個冠者吧。”直呼其名,這是金盛華的特權。其他人不敢追問,可這並不包括她。
黎莫如長袖下的雙拳握緊,她看了眼金盛華,看了眼蕙綿,又看了眼其他一副好笑神情的女人,直覺得太窩心。
人人都說她好福氣,可是這樣前有狼後有虎的局面,同其他面臨著丈夫納妾的女人又有什麼差別呢?
“若論最佳,自然非楚小姐莫屬。”若庸先是看了金盛華一眼,停了停,才開口,並看向蕙綿。
金盛華臉色大變,黎莫如做不出笑臉,緩緩低下頭。
“莫如小姐也跳了一場,我就知道這第一我得不到了,倒沒想到是輸給了楚小姐。”金盛華笑得十分燦爛,聲音中完全是打趣,話的內容卻經不起人琢磨。
“跳舞如同作畫,神韻最難得。綿兒這個第一當之無愧。”雲飛卿駁斥道。
“金盛華。你說話就說話,別這麼遮遮掩掩的。”宮挽月隨即發難。
“盛華只是隨便說說,雲少爺,挽月,你們兩個的哥哥做的可真稱職。”
“金姑娘若對我有什麼意見,請直接說。”蕙綿看著那女人滿面的笑容,像有一個蒼蠅梗在心中。
“本就是遊戲一場,大家未必太認真了。”蕭悅行見一時無人說話,便開口活躍。
金盛華素來在交際場中,圓滑非一般女子可比,聽了這話,她馬上就笑了起來。
“我只是在意我做扇面兒的小像呢。”她看向若庸,朋友般道:“王爺是一字難求,我得著這麼個機會,當然心急地想贏得這個彩頭了。”
這個女人愛著若庸,但她卻有自己的驕傲,所以她不會像“蕙綿”那樣不顧顏面的追求一個男人。她所追求的是,用她的美麗與驕傲征服他:所以,她絕不能表現出愛著他的樣子。
“我得了空,會給你畫的。”若庸才道。
金盛華的做法是有效果的,他雖對她不越雷池一步,卻比著其他閨秀更像朋友一些。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不過你這個空可不能到了深秋寒冬才有。”她的話永遠具有一種活躍場面的力量。
然後,她就走開,向剛才朝她開炮的宮挽月“開炮”去了。
“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若庸無意間注意到黎莫如,看見她的臉色,便關心道。“來,喝杯茶。”他倒了杯茶,遞給一直注意著他動作的女人。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熱。”黎莫如接過了茶,喝了一口,臉色好了許多。不管怎麼樣,他對自己都是最親近的,她想。
“你的身體最近一直不好,注意些。”他臉上有真真實實的擔心,儘管他在她身上找不到那種感覺,但是畢竟他已經把她作為他的她那麼長時間,看見她的虛弱,他也會擔心。
人,真的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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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支援我的親們,我會努力好好寫的。
九十四
這段插曲過後,畫舫內依然熱鬧。雲飛卿被金盛華拉去弈棋,蕙綿便只好轉著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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