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2/4 頁)
女人,你怎麼敢?”流風眸子更紅。
“綿兒,綿兒,我”蕭悅行的心情最為複雜,他不知道的心裡面翻騰著的到底是後悔,還是扯也扯不斷的心疼。
雲飛卿滿腦子只能想到一個字,那就是,死。
微掩的木門發出很輕的吱呀聲,但卻像沉悶的鐘聲一樣,震得離亂的眼角神經性的一跳。緩緩轉動的目光,先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死人。
男子瞳孔一縮,牆壁處,那個帶著血跡的木床上,那個靜靜躺在那裡的女子。這一幕像一塊巨石一樣撞到了他的眼珠,幾乎流出血來。
他一步又一步,拖出的腳步聲令人心驚、心痛。
“啊啊”離亂跪在木床前,像瀕死的野獸一樣嘶吼出聲,聲聲帶血。他的眼角掛起晶瑩,像一顆火珠一樣瞬間滴到了女子露在外的手背上。
這一聲吼,像一顆又一顆巨石,砸到了未敢步入屋內的幾人心中。也只是稍定,流風率先衝了進去。
雲飛卿的眼珠周圍,又起了一層冰霧。但冰霧又迅速消退,他更加冰冷,更加迅速地飛了過去。
眼前的那一幕,直讓他的心口一甜,血從口中噴到地上,迅速的變成了一片好看的冰花。
“好吵,累。”床上的女子出聲,雖然那麼軟,那麼輕。卻迅速地消弭了一切聲音。
雲飛卿覺得,只要她活著,就好。
“好,我不吵了,我這就帶你回家,好不好?”離亂忍不住哽咽道,但是當他看到女子衣衫下的光裸與吻痕時,眼中更噴射出了紅光。他恨不得立即手刃了那個畜生。
幾人都沒有動作,只看著離亂小心翼翼地把她就著衣衫抱起。
宮挽月突然上前,離亂立即後退一步,動作有些猛烈,懷中的女子小小的皺了眉。挽月脫了身上的外衫,又將女子包了一層,才退後一步。
離亂見他不是跟他搶人,便不吭一聲的站在那裡任由他動作。如今他不管他有沒有資格抱著她,任何一個人敢把她從他懷中搶走,他都會同他拼命。
“她需要好好休息。”宮挽月輕聲道,話廢而心不廢。
離亂繞過他向外走去,流風眼中瞥見了女子臉上的血痕,心中又彷彿是被密密麻麻的小針在扎一樣。
蕭悅行已經沒有站的力氣了,看著那個女子,他心痛地遠過了後悔與自責。他這時才恍恍惚惚的意識到,為什麼以前在她面前總是那樣的又厭惡又喜歡。
“阿離,你為什麼哭?”她雖然在迷迷糊糊中,卻依然感知到這個懷抱是離亂的,也感知到了那一滴一滴的落在臉頰的熱珠。
“沒有。”男子的聲音也帶著些溼氣。
“我沒事。”女子說的有些無力,她真的沒事,但在這樣的境況下,她這樣的一句話更加酸溼了幾個大男人的心。“三哥。”她的一邊臉頰感到了冰寒之氣,卻意外的覺得安心。
此時的蕙綿不知道,她在危險中時第一個喊出他,意味著什麼。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在。”雲飛卿立即上前一步,伸手欲將她接入懷中。
“我沒事,你別又變成雪人了。”女子累及,眼痠得睜不開,但她幾乎本能的想到對他的擔心。
“是。”雲飛卿又應了一個字,她沒有看見,男子的臉頰上隨即掛上了一串冰跡。
看見她在他靠近時,腦袋微微的一縮,男子隨後後退了兩步,讓開路來。
“阿離,別告訴他。”門外傳來了這樣薄如蟬翼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自責,我不喜歡。”還有離亂應是的聲音。
木屋內,幾個男子都是痛恨交加。哪知蕙綿?又一次陷入昏睡前,想的卻是那個混蛋也太過分了。
如果幾個男子知道她的所想,心疼之外就要多上一半的想要懲罰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的咬牙切齒了。
但他們不知,所以悲痛仍在每個男人心中繼續。
雲飛卿斜睨了蕭悅行一眼,抬手間幾片鮮紅的冰晶射入他身後的木柱。她就算在昏迷中,還擔心著他會自責,他雲飛卿又怎麼能傷了他?
飛卿走了,挽月從頭至尾沒有望蕭悅行一眼,他回身檢查著房間中的一切。在他看來,這還比較實際一些。
“你聽見了?你這個混賬,你怎麼捨得把她一個人留在山上?你怎麼敢把她一個人留在山上?”
流風心中的痛與恨都需要發洩,那個女人是他都綁到了床上還不忍心碰的女人,就這樣的讓給他了,他卻一點都不珍惜。
流風毫不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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