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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驅寒。”他這時好像一個經常照顧別人的人,將盛滿薑湯的勺子又遞到了女子眼前。
“你滾開,你這麼對我,有什麼目的,啊?”蕙綿立即全身戒備,揮手打掉了男子手上的碗。滾熱的薑湯瞬間灑了一地,也有一些濺到了宮挽月的手上。
“綿兒,有沒有燙到?”他顧不上自己,連忙撈起女子的手檢查。
“你放開。”她更加戒備的收回自己的手,“你對我好,送我鐲子,是不是擔心我搶了離亂?讓你心上人的妹妹傷心?是不是啊?”她想起了他那天在亭子裡說的話,做的事,更加大聲的質問。
她只知道,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好。無緣無故的好,必有所圖。
“我沒有。”宮挽月半跪在床邊木板上,看著她道,是那麼堅定。
“虛偽,虛偽,你討厭我,恨不得我死了。怎麼會沒有?怎麼會沒有?”她說著,眼淚又像小溪一樣流下。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宮挽月抓住她到處揮舞的手臂,將她的頭按在懷中,似發誓般重複道。
“我對你好,只是因為我想對你好。我愛你,跟離亂沒有關係,跟什麼心上人也沒有關係。”他撫摸著女子還有些潮的頭髮,低聲道。
“你為什麼愛我?”蕙綿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時候說愛這個字眼,竟然有些恨他。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愛你,如果我知道了為什麼,就不會愛你了。”宮挽月抬手輕撫在她的眼角,緩緩道。
“那你吻我。”女子看著他,似乎等著他出醜。
宮挽月卻因為這一句話驀地把目光放在她的臉上,他渴望的,絕不是這樣的一句話。他看出了她的不正常,他遲疑,不知道她清醒之後會不會恨他。
他想吻那顆紅唇,卻帶著滿是絕望的希望看著她的眼、她慘白的臉色。此時的宮挽月明白,只要他碰上那顆紅唇,他必定會步入一個無路可出的深淵中。
“裝不下了嗎?那你就滾,不要再說這些噁心的話。”蕙綿看著他,一掌可覆的臉上全是嘲笑與恨意,對著他冷笑道。
宮挽月再也管不了什麼深淵不深淵,他不要看見她那樣狠絕的神色。他低下頭,將她有些冰冷的嘴唇吞下,完全的包裹住。他要讓她熱起來。
蕙綿閉了眼睛,將眼底的冷笑蓋住。她全心全意的回吻著他,瘋狂的什麼也不顧的回吻著他。
女子的有些冰冷的小手,也緩緩地鑽入了他雖沾著雨水卻火熱依舊的胸膛。
兩個人都進入了完全沒有思考的猛烈中。
夜深了好久,這間燃著十幾盞明亮的油燈的大房子內,依然響著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女子終於睡了過去,宮挽月側頭趴在床上,看著那個安靜的躺在身邊的嬌軀,他就這樣看著女子,長長的手指從她的眉梢一直來到腳趾。
雖然他很累,但他捨不得睡。他躺著暗自調息了片刻,笑嘆一聲,坐起身來。男子吩咐了僕人帶來溫水,又將一盞油燈拿到床尾的鐵柱上。
睡著的女人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以多麼幸福、甜蜜而又虔敬的心情對著此時的她的。
宮挽月這時的心情只能用柳暗花明又一村來形容,本來以為此生再也無法和她有所交集,卻突然間擁有了她。他笑著幫女子清理,同時迫不及待地想象著他們將會有的盛大婚禮。
宮挽月有些忍不住想笑出聲來宣洩自己心中的高興,不過看了看熟睡中的女子,他卻強自忍住了笑聲。做完這些,男子便躺在她的身邊,仔仔細細的看著她。
看了個夠,宮挽月才撈過地上的被子給她蓋了。他伸出一隻手,將女子微握成拳的小手包裹起來。
他不在意她身上的吻痕因何而來,就算他的心中有答案,他也拒絕去想。他只知道,她是他的人了,他們再也分不開地在一起了。
男子一手握著她蜷在一起的小手,另一隻手不停地描摹著那張已經沉靜下來的臉頰。
他有些不知疲倦,時間一分一秒的幾乎可以看見的從他的指下流過。他的眼皮也漸漸變得有些沉重了,雙眼朦朧間,男子腦中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若是到死的時候也是這樣和她並排躺在一起的,那該多好。
一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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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挽月就要閉上眼睛睡著時,旁邊的女子卻是胸脯間猛烈地一陣起伏。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煞白。
“綿兒,你醒醒。不要怕,只是做夢了。”男子立即清醒,他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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