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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香離門最近,剛才聽著裡面的響動就有些懷疑,這時見若庸突然回來,遠遠地就見禮問安。
蕙綿一聽見這聲音,剛剛要妥協的手又開始推拒起來。阮安之倒也聽見了,在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時鬆了力道。
蕙綿再一推,就退了出來,連忙扯起袖子擦臉上嘴邊的口水。
阮安之看著她的動作,卻又得意的笑了起來。
“綿兒,今日帶你看戲去。”
若庸說著話走了進來,他知道她這兩日心情不好,回到府中也只是急急忙忙的將事情安排了一下就又過來了,想帶著她出去散散心。
正好來時聽見有人說慶樂班的當紅名旦今日掛牌,便想要帶她去看戲。
到了裡屋卻只見蕙綿微朝裡側坐在椅榻上,旁邊還站了個男人,當下就決定要告誡下人他不在時不準其他男人過來。
如今完完全全地擁有了她,他的佔有慾就更強了,不允許旁人的一點覬覦。
若庸見是阮安之,心下對他會在這裡的原因也明白了七八分。又見她那麼坐著,便過去輕聲問道:“怎麼了?哭了?”
蕙綿搖了搖頭,再次不著痕跡地用袖子抹了抹臉龐,才轉過頭來,笑著對若庸道:“我沒事,只是”。
沒等蕙綿說完,阮安之接道:“楚小姐只是聽說了相爺的病情有些嚴重,一時有感而已。”
他才這樣說過,蕙綿就立即看向他,也顧不得剛才這男人的無禮行為,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嚴重。
“不過,有我調理,不出半個月就會恢復的。”阮安之眼中有些笑意,馬上又接著道。
蕙綿舒了一口氣的樣子,才想起來問若庸:“府裡的事都處理好了?”
“也沒多少事,跟往常的章程都差不多的。”若庸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微感異樣,回答蕙綿的話時不免有些不經心。
憑著感覺,他很不喜歡阮安之看著她的眼神。
“安之你還有什麼事嗎?”稍停,若庸才故意問安之道。
阮安之低下頭,掩下眼底的不甘,回道:“沒有什麼事了,安之這就告退。”他說過,沒再看蕙綿一眼,就回身出去了。
蕙綿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不喜,便故意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在怪我獨自和一個男人說話?”
“是,以後不準這樣和其他男人獨處一室。”若庸沒有再隱藏,直接道。
“好了你別生氣了,我從小到大都是這麼過來的,想改一時之間也改不了。”蕙綿伸手撈住了男人的大手,將他拉到身邊坐下,才撒嬌道。
若庸想想也是,她自小沒有母親,自然沒有人教她這些東西。
“你現在成了我家的女人了,一時之間改不了也要改。”不過男人還是這麼要求道,為婦之道、為婦之道,就是要成了婦才能學會其道。
“我要改不了呢,你還預備辦了我?”蕙綿聽著男人命令的口氣,當下就十分不喜,再加上這兩天膽子也大了些,便推了他一下,質問道。
“當然,敢不聽話,看我不現在就辦了你?”若庸見她這麼一副樣子,突然間就想要她了,說著就抱起女人朝床邊走去。
“喂,大白天呢,快放開我。”蕙綿驚呼一聲,手上也不客氣地拍打著男人的脊背。
若庸呵呵一笑,抱著女人的臀部又往上顛了兩顛,仰頭看著她道:“還敢叫喂?這次得狠狠地辦你一下才行。”
說話間就到了床邊,他把她往床上一放,蕙綿一下子就仰挺了過去,他也一時不差的跟著壓了上去。
“不要”,蕙綿推了推他,道。
“乖,第一次不也是在白天?”
男人低沉的聲音才落下,隨即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早將看戲什麼的拋到了腦後。
自然,等火消了下去,若庸又態度很好的在她面前認錯。並且也從善如流的同意她的看法,大白天的在屋裡恩愛,影響主子形象。就算忍不住了萬分想做,那也得找個偏僻的地方才行。
那天兩個人當然沒有去看成戲,不過為了讓蕙綿高興些。還沒過兩天,若庸又在出門之後命下人給她送家了一封信,說是要邀她在烏焉酒樓共進午餐。
蕙綿看見這酒樓的名字又一陣好笑,然後就開始收拾,準備到點赴宴了。
還沒到約定的時間,思齊就駕著輛馬車過來了,說是王爺已經先到了酒樓,正等著她過去呢。
蕙綿想了想將夏香留了下來,只一人坐著思齊帶來的那輛馬車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