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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毫,他帶著她,直直的向她的住所走去。
蕙綿心下一橫,不再跨動雙腳,男人這時正快速走著,自然將她拖拽到了地上。
“綿兒,摔倒哪裡了?”步驚風只覺得手上一沉,回頭一看,她已經倒在地上了,此時也顧不得那依然熊熊燃燒的怒火。
“你憑什麼管著我?就是楚無波,他也沒有資格管我。?”蕙綿趁機掙開了他的鉗制,晃了晃有些麻木的手腕,怒喝道。
“憑什麼?憑我是你大哥,我就有權力替爹管教你這個不孝女。”步驚風聽見蕙綿直呼父親大名,剛剛消下去的怒火又冒了上來。
“步驚風,你這樣當了婊子還要再立貞節牌坊,不覺得噁心嗎?你真這麼有孝心,當初怎麼不娶了我?”
步驚風聽見這樣殘忍的話從她的嘴裡吐出,只覺得眼前一黑,下一刻就要抬手打她。但是在看到她的眼睛以後,他的手臂,怎麼也落不下去。
他就這樣保持著這個身姿好長時間,蕙綿也只是看著他,並無動作。
“好,明日,我們就舉行婚禮。”他終於放下手臂,聲帶已經乾的發不出聲音。這個女孩子是恨他的,他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麼要在他回來的那天穿著嫁衣了。
“晚了,我現在想嫁的是王爺,你有什麼?”她滿臉嘲笑的看了他一眼,緩緩起身,提步離去。
蕙綿走開沒幾步,就聽見了背後撕心裂肺的壓抑著的怒吼。她也忍不住想掉淚了,她第一次問自己,為什麼要把自己和別人逼到這種地步?
在這裡傷心了,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不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拉扯著別人跟自己一起痛苦?
瓊玉王府裡,若庸匆匆的用過早飯,便只帶了兩個貼身侍衛要出府去。
去見那個女人,他本來是萬分喜悅的,卻在冷靜思考之後,添了幾分愁緒。
她為什麼突然之間就不提蕭悅行,轉投他的懷抱了?
他不停地想這個問題,但答案總是迷迷糊糊的。
“王爺,這是要出門去?”
沒等他踏上馬車,耳邊冷不丁的響起一道溫柔的聲音。他順著聲音看去,才發現是黎莫如。
腦中突然間就這麼一閃,她要與他在一起,會和如兒有什麼關係嗎?
“是,你一大早就過來,有什麼事嗎?”若庸心裡猜測著,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什麼異樣。
“也沒什麼事,就是我跟著府裡的一個廚子學了一道很稀奇的羹湯,想送過來讓你嚐嚐。”
若庸正要拒絕,她的丫頭束兒在一旁插嘴道:“王爺,我們家小姐可是天不亮就起來洗手做羹湯了呢。”
黎莫如輕輕地喊了那丫頭一聲,示意她住口,又看向若庸,“如果王爺有要緊的事,我明天再來也行的。”
若庸有感於她的懂事,看了看東邊天空才升起來的天陽,笑著道:“不用了,現在天也早。”
他說過,就率先跨進府門。
若庸天性中有著一種敏感的善良,如今是他變心在先,再加上黎莫如如此溫順的表現,他看在心裡,就更覺得對不起這個女人了。
但黎莫如這邊,早就察覺到了他心思的轉移了。那個女人都成了殘花敗柳,可他竟然仍是不介意。金秋雅集那天,他的眼中更是沒有她一毫的存在。
女人想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先與他生米做成了熟飯,早日完婚才是要緊。
這麼多時日的相處,黎莫如自然知道,他是那種只會娶自己心愛之人的人。若她沒有什麼牽制住他,這婚事十有八九是會作罷的。
黎莫如藉口說想去看他房中的那個玉雕,若庸心中雖有些疑惑,卻並未多想。
“王爺,您嚐嚐,味道怎麼樣,若是喜歡,以後如兒常常給你做。”才一進了男人的臥房,她就急著盛了湯給他,倒不說什麼玉雕的事了。
若庸並不疑有他,接過喝了。
他雖然生於皇家,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敢打他的什麼主意。主要原因不僅在於皇上對他的寵愛,還在於皇上儘管後宮佳麗不少,但與皇后的夫妻情分卻是最重的。
先前曾有不自量力的女人要與皇后爭寵,當即就被遣到了皇宮最下等的一個宮苑,離冷宮只有幾步距離。
所以,儘管若庸瞭解宮中的那些女人為了多掙得父皇的一份寵愛,所使得手段多麼多不勝數。但他卻從未想過,有一天他自己的女人也會將這種手段用在他的身上。
若庸將那碗名叫“一行白鷺”的羹湯喝下去了大半,儘管他已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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