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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她恨他恨到了什麼地步,竟然要把他推到這樣兩難的地步。既然這麼恨,那就讓她多恨一些吧。
他寧願她多恨他一些,也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她
“我所看到的,確實是綿兒打了黎小姐。”蕭悅行微低了頭,一字一句道。
蕙綿心中對他所抱的希望,一瞬間消失殆盡。其實根本不用試,就是猜也知道他的答案。
“王爺,您聽到了嗎?她不僅打我,竟然還想誣陷我,欺騙您。”黎莫如心中輕鬆,戲就做的更加全套。
“綿兒她”
蕭悅行的解釋馬上接被蕙綿打斷了,她才不需要他在這裡假慈悲。
“我是打了她,是她先說我不要臉我才打她的。”蕙綿一臉不在乎的對若庸道,她敢拉出蕭悅行,就並不怕說出真相。
若庸怎能不明白黎莫如為什麼要罵蕙綿?心中一陣燥火,他終於還是陷入瞭如父皇和皇兄一樣的境地。
若庸終於只是輕嘆了一口氣,似認命般對蕙綿道:“好了不氣了,走吧。”
他說過,就要帶著蕙綿離開。
“王爺”,黎莫如十分不甘心的大喊了一聲,知道是那個女人故意的了,他竟只說了這麼一句話,連看向她一眼都沒有。
“夠了”,若庸微側了頭,給黎莫如丟下了這麼嚴厲的兩個字。
蕙綿自是得意的看了黎莫如一眼,才故作乖巧的跟著男人走開了。殊不知,面對這樣一個用了心計也不是為著他的女子,若庸心間早已是苦味百湧。
“一開始是他錯過了,以後還要錯過嗎?”若庸看了眼蕙綿,這樣自問。
蕭悅行卻笑出聲來,那個男人真是可以,一個在他面前說了假話的女子,他也要?他可真是可以,可為什麼他總是要搶他的?
蕭悅行沒有理會黎莫如對他的擔心,走兩步,笑兩聲地離去了。
雅集直到日晚放歇。
黎小姐中途就退場了,少了一位才女的佳作。
本定不來的蕭公子卻是中途到場了,但卻沒有佳作出手。
流風公子也未等到宴散便離去了,總序便由周老先生親自執筆了。
瓊玉王爺只顧照顧一位女子的吃食,更是顧不得吟詩賦詞了。
總之,這一年的金秋雅集雖然得了不少詩詞,但佳作卻並不多。
散宴時有許多人想在臨走前一睹王爺風采,加上若庸在這些文人面前向來沒有架子,他便被圍了個嚴實。
蕙綿笑了笑,決定先走,不要他送了。她早被擠到了人群邊上,只好遠遠地用口型跟他道別。
不想那個王爺竟看得清楚,向她擺了擺手。
可沒等蕙綿走到行宮門口,她又被思齊叫住了。
“楚小姐,王爺的原話,說是讓您回去一定要把這些藥膏擦在手腕上,這才好得快。”思齊笑呵呵地向蕙綿傳達著自家主子的旨意。
蕙綿無奈一笑,宴席上那人可是已經囉嗦過好幾遍了。他才一看見她手腕上的淤青時,臉頰上冒出了很可疑的紅雲。隨後也不管旁人灼灼的目光,就吩咐下人取來了這瓶藥膏,親自給她抹了。
這還不夠,還一遍又一遍的強調,要她回家時也不要忘了帶著。說這藥,出了皇宮是找不到的,藥效極好。
蕙綿握著藥瓶,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明明這一天,取得的成果是她先前不敢想象的,但為什麼現在她覺得那麼累那麼累呢?
“小姐,很累了吧?”夏香在一旁笑著問道,並坐近了給她揉起了肩膀。
蕙綿這一天都有些忽視她,於是便輕輕笑了笑,“還好,很高興。”
“小姐高興就好”,夏香聽了,也開心地笑起來。
“傻丫頭”,看著她的樣子,蕙綿不禁輕責了聲。“你以後還要跟著我嗎?”停了停,蕙綿又突然這麼問夏香。
“小姐,你不會是不想要我了吧?”夏香沒停了手上的動作,有些調侃地對蕙綿道。
“你跟著我,我就要你。”
“奴婢這一輩子自然只跟著小姐了。”
聽見蕙綿這麼說,夏香聲音中有些哽咽。
“我看未必吧”,蕙綿笑著調侃,她知道夏香已經看出了她的意圖。既然她明白,日後她離開了楚府,自然會帶著她。
“小姐”夏香欲言又止。
“怎麼了?”
夏香又連忙搖頭,她真的不敢問。
馬車又走了一段,車伕在車外回稟:“小姐,前面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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