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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樓梯,說是從那裡下去就是酒樓的後院了。
他還大聲地對蕙綿說後院有幾間廂房,她若是暈的厲害,可以去歇息一會兒。
蕙綿擺了擺手,有些頭重腳輕地扶著樓梯下去了。
裡面流風也有些坐不住,根本聽不清黎莫琰在那裡說些什麼。
一炷香的時間不到,流風也出去了。
“瞧瞧,流風對那楚小姐還真是上心。”黎莫琰笑著諷刺道,故意說給若庸聽,邊說還邊給他倒酒。
若庸現在只想著將自己這個清醒地會分析的腦子灌暈,他怎麼也無法想象,那個女人的“別有目的”竟是那麼特別。
竟是因為另一個男人,那他伯皇若庸算什麼?報復的工具嗎?
她還不如是一個相中了他的權勢地位的女人,她就這麼看不見,他對她的這一片心嗎?
怪不得不給他夾菜,怪不得不給他擦汗,怪不得在床上那麼聽話?
若庸心中想著,再加上黎莫琰在旁邊不露痕跡的煽風點火,這酒他是越喝越暈,直到最後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將王爺扶到三樓雅間,讓小姐過去在一邊照顧著。”黎莫琰看著倒在桌子上的若庸,笑得很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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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二
蕙綿這邊卻是下了樓梯,到了後院之後暈乎乎的上了個廁所。出來之後感覺頭暈好些,可是總覺得腦子裡熱乎乎的。
她知道是因為這裡的燒酒太烈了,當初與齊叔在府裡喝酒時她就是這種感覺,難受極了。不過,再多喝些酒就會好些的。
她心中清醒,這個時候也不想上樓去,便移到了被遮著日影的牆根兒邊。把**辣的額頭貼在冰涼的牆面上,感覺還好些。漸漸的,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在了冰冷的牆面上。
“哎”,蕙綿把額頭又換到更涼的地方,嘆了一口氣。
人家只一場宴席,就把危機解決了。
他肯定也聽見了,如果他不是傻瓜的話,一定會明白她跟在他的身邊是為了什麼。
他不是本來就沒把自己看得多麼重嗎?這樣的話,明天,不,或許今天晚上她就無家可歸了吧。
哪個男人發現自己被人這樣當做工具利用,能夠忍受的了?
蕙綿實在沒有力氣了,身子便順著牆壁往下倒。
或許她的選擇是錯的,當初她就應該一刀殺了那個男人,何來今日的折磨。
“綿兒,你怎麼了?”流風遠遠地看見她的樣子,一閃而過,將她的身子接到懷中。
聽著耳邊低沉的男音,蕙綿不自覺地有些喜歡,他跟她說話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心疼。
“流風,你在心疼我嗎?”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彎著眼睛,帶著一絲笑意問道。
“是,綿兒,你給不給我這個機會?我帶你離開,好不好?”流風吻了吻她帶著淚的面龐,在她耳邊輕語道。
這些折磨,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願意結束嗎?
“是那個黎莫琰慫恿你這麼做的,對嗎?”
蕙綿與流風拉開了一些距離,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流風一陣語塞,沒有說話。
可是蕙綿卻又說起了別的,好像剛才那句話,她根本沒有問。
“願在衣而為領,承華首之餘芳;願在裳而為帶,束窈窕之纖身;願在發而為澤,願在眉而為黛,願在日而為影,願在夜而為燭,願在絲而為履”
蕙綿揹著這些句子,從流風懷中退了起來,“他這一篇閒情,十願十悲,寫得真是精彩極了。”
“你就那麼忘不了他?”流風看著說話間有些痴痴地女子,抓住了她的雙肩,瘋了般低吼道。
“是,我忘不了。他為什麼是第一個,為什麼要騙我?他那麼好的才華,給我的東西卻只是從古書裡摘來的。我每次想到,都恨不得把所有寫著這些東西的書全都撕了。可是就算撕了,我還是會記著。”
“我不許你想他,不許你想他”。
那樣一個男人,就因為是第一個愛的,就永遠都得記著嗎?他不允許。
流風一遍遍的重複著這句話,嘴唇擦過了她的嘴唇,臉頰,眼睛,眉毛,所有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他都不放過。
蕙綿沒力氣反抗,更不想反抗,他所有的親吻她都接受,瘋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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