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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無法看清她,總隔著一層霧。”
“那她叫什麼?”
“你相信嗎?每次在夢中我都清楚的知道她叫什麼,醒來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再入夢時,我也知道我醒來還是會忘了她的名字的,再怎麼努力地記,都是徒勞。”
蕙綿許久沒有作聲,他也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想說,你和她有宿世姻緣?”蕙綿終於又問道。
若庸笑了笑,才又說,不是,可能只是湊巧吧。因為他一過了十歲生辰,就再也沒有夢見過她了。他說,他相信他會在現實中找到她的。所以,不管哪裡有舞蹈好的人,他都會去看的。
“你又沒見過她,就憑舞蹈就能認出她來嗎?”蕙綿覺得這個男人說的話,真是太不靠譜了。
“只是感覺,是她在我面前跳舞,我就會有感覺。”若庸回答,聲音中帶著笑意。
“那這麼說,黎莫如就是你要找的了。”蕙綿想了想,問道。
聽她提起黎莫如,若庸回答的有些謹慎,“應該是吧。”
“那你看我跳舞時,是什麼感覺?”
雖是這麼問,蕙綿卻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沒感覺”,若庸應該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過了會兒才這麼悠悠道。
他想說,就是你,你就是她。可是,他卻無法在這個時候對她說。因為這個時候,他竟成了她算計的物件。
蕙綿笑了笑,不是就好。她不想與他有什麼命運上的牽連,那樣的牽連,在她算計他的時候讓她知道,很可怕。
一百一一
若蠡到了這座外城別院的時候,蕙綿正和若庸在院子裡做鞦韆。
七八個下人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就算手頭還有活計,也不敢輕易離開,就怕主子有什麼要幫忙的。
若庸一副居家的打扮,兩隻寬大的袖子也被綁在了背後,這時正滿頭大汗的把木樁子往土裡埋呢。
一旁的蕙綿看著他,總覺得這樣的男人太誘人了。到今日,她已經在別院裡與他待了三天了。這個男人,只在這短短的三天時間,總是用溫情誘惑著她放棄對蕭悅行的報復。
他不止一次的讓她覺得,自己很無聊。
但是,每一個晚上,當她沉浸在黑暗中獨自思索時,她又會發現,自己如今的行為,再有意義不過了。
試想一下,她不做這些事,還有什麼事情可做呢?
“你大力些,不然盪鞦韆時要不穩的。”蕙綿搖了搖頭,將心中一瞬間的動搖甩開,然後就有些不客氣的指使若庸。
“這還不夠結實嗎?”若庸朝那木樁子添上最後一鍁土,隨手將鐵鍁遞給身旁的下人,又抬腳將那木樁子跺了跺。
蕙綿將信將疑的伸手拍了拍木樁子,倒是出乎她意料的結實。她也只好有些不服氣的對著男人點了點頭,低聲道:“應該可以吧”,不過聲音中還帶著些懷疑就是了。
“我看,就是我們兩人一起,也能禁得住的。”若庸心情非常好,笑著攬過蕙綿,然後微微低了低額頭,對她道:“來,擦擦汗。”
“美得你”,蕙綿推了他一把,倒是沒防備,被他拽住了手。那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先是重重的捏了捏,然後就撈著往佈滿汗珠的額頭送去。
蕙綿並沒有掙扎,只是笑看著他。待那溫熱的小手觸到自己的額頭時,若庸才察覺異樣,看著女人問道:“帕子呢?”
“你幾時見我拿過帕子了?”蕙綿這才將手掙出,好笑的看向男人。
若庸正待教訓這個故意看他笑話的女人,若蠡連忙咳咳兩聲打斷了他們。
太子殿下躲在一邊看了這麼長時間,看那皇弟的神色,他再不出聲,那邊就要不顧旁邊的下人而更加過分了。
“皇兄?”聽見這兩道故意的咳聲,若庸連忙回頭,有些吃驚的問若蠡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嫌我打擾到你們了?”若庸故作不滿的搖了搖扇子,帶著些責問的語氣道。
“沒有,只是沒想到。”若庸知道自家皇兄的性子,倒並不慌張。
“沒想到?你躲在這兒都幾天了,母后那裡要不是我攔著,昨個兒就宣你們進宮了。”若蠡半認真半玩笑的對若庸說道。
若庸卻立即變了臉色,他不應該忘了母后那裡的,決定住到這裡那天就該去和母后說的。他一連三天不回王府,又不進宮,母后肯定會知道原因。
“你也別擔心,我跟父皇都替你兜著了些,你再親自去母后那裡說一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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