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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開”。
蕙綿不知說什麼,便連忙推了他一把,他就那麼順著她的力道躺在了一邊。
兩個人橫躺在床上,一時沒有說話。
蕙綿正有些安心,那人卻又猛地一下子翻身將她壓住了,兩個人真的是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就算是他一個呼吸的起伏,她也能感受到。
她正要斥責他說話不算話,他卻只低頭在她耳邊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起身躺在了一邊。
他那一呼吸,帶著強烈的**,蕙綿驀地臉紅。
滄浪瞥見了她的臉色,心情又好了起來,咧了咧嘴,笑得有些陰謀漸起的意思。他突然覺得把她弄得這麼窘迫,倒也挺好玩。
加上他剛才就有這麼個意思,男人又將她拉進被窩,做足了坦白深談的模樣。他一臉正經的對她說,他要讓她明白他對她的心究竟是怎麼樣的。
蕙綿見他突然間有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些愣愣的,肚子有些餓的事也給忘了。
他卻突然問她,“綿兒,你聽過‘色授魂與’這四個字嗎?”
蕙綿一時沒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她又確實沒聽過,便搖了搖頭。他看著她就笑開了,說那四個字說的就是你和我,你把色授予我,我毫不猶豫的就把魂給了你。
她覺得他說的太那個啥了,一時沒有說話。誰想這男人隨即就在她跟前,回憶起了他們那日在小木屋裡的情景。
蕙綿都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詞語形容當時的情景?聽著聽著才感覺有些慘不忍聽,那傢伙簡直是在回播當日的恩愛。
蕙綿想要捂住耳朵,卻被那人眼疾手快地拉了下來。
可是這個時候的男人也不好受,他本想讓她更加窘迫,只嘲笑她兩句就算了。那本就燃起的**在自己的回想中,變得更加旺盛,看著身旁女人越來越紅的臉蛋兒,一時就不想停了。
滄浪正惡趣味的說到,那時他問她喜歡不喜歡,她說好喜歡。蕙綿聽到這裡連忙反駁,“我哪有說過那話?”
滄浪曰:“你怎麼沒說,你還誇我呢。”
蕙綿十分生氣,氣呼呼的說道:“我就是沒說過,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正生氣的她並沒有發現,男人真的是在胡說八道,只是想逗逗她。
“那咱們再重溫一遍,我仔細聽著,看你到底有沒有說?”他狠狠地親了女人一口,壞笑著徵求。
“祝庭滄浪,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就算你逼著我嫁了你,我也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的。”
蕙綿這次真的生氣了,他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話嗎?她說過這句話,還真的就一句話也不多說了。
滄浪見此也不敢胡來了,那女人一臉堅定的神情,他看得還真是有些發怵。就算心中蠢蠢欲動,那裡也壓抑的不舒服,他到底也沒再亂動。
過了許久,蕙綿才轉過頭去,見那男人竟又睡著了。
不過這次沒等他喊她,他就睜開了雙眼,看著她笑了笑,問:“怎麼了?”
“我餓了,你去給我找點吃的。”蕙綿也沒有扭捏,對他說道。
滄浪笑了笑,又問蕙綿想吃些什麼,還囑咐她在這裡等著,他一會兒就回來,不會把她餓壞的。
其實男人這個時候是想道歉來著,他竟忘了給這小女人拿東西吃。
滄浪很快就出門去了,屋子裡只剩下蕙綿一人。
她見沒人,一時就想出去試試,看能不能走出去。這樣決定了,她就連忙行動。走時見那桌子上放這些糕點,又順手抓了一把。
她不知道,男人怕她餓著吃這些冷糕點不舒服,又擔心她餓壞了,便傻傻地親自去了廚房。
他一時忘了擔心,她會不會趁他沒在離開。
滄浪只端著一碗香噴噴的面回來了,他想著夜也這麼晚了,若吃的太多對身體不好,便只命人下了一碗麵。
可是當他端著面進了屋子,卻發現裡面已經沒有了女人的身影。
他轉身,將手中的碗一下子摔在了門板上,麵湯有的濺了很遠,還有幾根面稀稀疏疏的掛在了門上。
“主子”。
刃此時跪在了門外。
“跑到了哪裡?”
滄浪淡淡地問道,竟比外面的寒夜還要逼人。
“沒有多遠,老三老四一直在後面跟著。”
刃低著頭,回答的一板一眼。他明白那個女人在主子心中的位置,見她出了門的時候也沒敢上前攔著,只是暗自讓人跟了過去。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