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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和對死的恐懼而消失殆盡,有的人卻是凌駕於一切的,就連死都不能改變。
不知為什麼,福臨忽然想起了後世的某種政治運動。那個時候,全國彷彿都瘋了一般。所有的人吃飯前都要跳某字舞,不管做什麼之前都要背語錄。現在看來,那個時代讓人無法理解,可是當年的人完全不認為自己有哪裡做錯了。
福臨並不想打造這樣一個一言堂的社會,可是有些地方還是可以借鑑的,例如說,加強政治教育之類。而且,這裡大部分民眾和士兵都不認字,那些漢人書生的“教化”進行得相當不順利。在他看來,不如編寫一些簡單易懂的小故事,琅琅上口,善惡終有報的那種,老百姓一定歡迎。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福臨並不打算向多爾袞討論這些問題。雖說在對外問題上皇太極的這些兄弟們利益是一致的,可是在對內爭奪權力的時候也都毫不手軟。濟爾哈朗出去打仗了,多爾袞便毫不手軟的削弱起鄭親王的勢力來,忙得不可開交。
對此,福臨是有些不滿的。在他看來,攝政大臣就應該有一個平衡,而自己便是那個平衡點。濟爾哈朗被撤下他一點意見沒有,他看中的抗衡多爾袞的人是范文程。歷史上的皇父攝政王太過可怕,福臨不敢讓這一幕再度發生。
更何況,這中間還牽扯到他的額娘。就算再不願意他也不得不承認,多爾袞對他額娘是真的上心的,而布木布泰此生真正愛著的,恐怕也只有多爾袞一人。不過,再怎麼樣,自己才是額娘心中最寶貴的!福臨得意洋洋的想,在爭奪布木布泰注意力的方面,多爾袞完敗!
順治元年的新年很快就到了,禮部再一次亂成了一團。朝鮮,蒙古各部落來了不少人,一方面是哀弔皇太極,一方面恭賀福臨,更重要的是來打聽清廷的對外政策。其中,朝鮮更為積極,要知道,皇太極在的時候,曾經口頭答應過要將朝鮮的進貢減半的。
“三年不改父道,皇上還是下旨,讓朝鮮安心為好。”范文程擔任攝政大臣之後,難得發表一下意見。
福臨皺眉:“皇阿瑪又沒有下明旨。”
范文程繼續道:“天子一言九鼎,金口玉言,就算沒有下明旨,也應該遵循。”
可是,他真的是很不想讓棒子國這麼輕鬆好不好?福臨撇撇嘴,心裡很不以為然。朝鮮一直是牆頭草,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之前是歸順大明,見清廷崛起,又屁顛屁顛的貼了上來。這樣也就算了,偏偏它還想從明清之間撈好處,結果被多爾袞狠狠的揍了一頓,馬上就乖了,又送美女又送質子的,對內呢,卻陰暗的躲在角落裡,yy自己是天下第一。
多爾袞見小皇帝皺著小眉頭不說話,明白他不樂意了,上前一步:“皇上,範學士所說甚是,先皇一言九鼎,皇上還是下旨的好。”說著,又暗暗對福臨使了個眼色。
福臨心領神會,卻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既然叔父也這麼說,好吧。”
范文程舒了一口氣。他對小皇帝是寄予厚望的,可不能看著小皇帝被扣上一個“不孝”的帽子,如此想著,便感激的看了多爾袞一眼。
退朝之後,多爾袞自然又是留了下來,衝福臨笑道:“皇上不喜歡朝鮮?”
福臨在他面前很是放鬆,笑了笑:“被叔父看出來了。”
“豈止是我,滿朝文武都看出來了。”多爾袞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頂,“皇上不是說要喜怒不形於色的嗎?”
是啊,想到棒子國便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厭惡來,忍功還是不夠。福臨很認真的點頭:“我知道了,以後定會做得更好。”
多爾袞道:“其實,皇上這樣也好。皇上表現出對朝鮮的不喜,下面的官員們自然會依照皇上的心思做事。不過,範學士說得很對,漢臣是很重視孝這一點的,皇上還是要按照先皇的口諭去辦。大不了之後找個理由,再把他們的賦稅加倍就是了。”
原來,做皇帝就是有時候要將喜惡放在臉上,有時候又要高深莫測,至於怎麼做,這個度只有自己來把握。福臨表示受教,決定有空多對著鏡子練習練習表情。
不管是不是打仗,年總是要過的。朱由檢、福臨、李自成三方勢力都詭異的平靜下來,只是暗中較勁。
多爾袞雖說許多事情都會告訴福臨,唯有軍事方面,他有著諸多隱瞞。福臨也不會去追問,兩人一直保持著面上的平衡與和諧。只是這一切,都瞞不過坐鎮後宮的布木布泰。
“福臨是把你當做阿瑪來對待的,你卻對他有所隱瞞。他若是知道了,豈不是會傷心?”
布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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