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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人一直沒有敢來,那一仗把他們嚇破了膽,再加上天氣轉暖,他們自己日子也好過了,當然沒有必要來搶劫。不過,當地的民兵卻絲毫沒有降低警惕,無它,之前被沙俄欺負得太慘了。
因此,濟度此次回京,還給皇帝帶來了赫哲族的謝禮,同時還有他們真摯的謝意。用自己一力抗拒整個朝堂,堅持發展火器的福臨,終於得到了一定的報答,還是來自老百姓的報答。雖然他們送的那些東西很是粗糙,可看在福臨眼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特殊意義。
南明並不是像歷史上一般的難打,而是提前了許久便被滅了,別的不說,軍費節約了許多,國家也算是有盈餘。可蒙古卻遭了災,草原上雪下個不停,特別是外蒙古,據說牛羊凍死的不計其數。
科爾沁一樣受到了災害,可科爾沁是太后和皇后的母家,在朝廷發放的賑災款中,他們自然是拿頭一份的,至於其他的各部落,或多或少都分了些,福臨知道對這些人來說,銀兩並不如馬牛羊,因此,理藩院直接派發的是牛馬牲畜,凡是外蒙古依附大清的部落都有一份。
而另一個陷入麻煩的人,是鄭成功。
鄭成功自從和福臨聯手後,一直經營著臺灣這一畝三分地,成果還不錯。臺灣處於交通要道,鄭成功開放了兩個港口,甚至還圈了一塊地當做貿易區,凡是貿易區裡賣的東西可以不用交稅。
當福臨聽說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很想做些什麼來表示一下自己的崇敬。誰說古人沒有腦子,這種自貿區的先進概念居然被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人給想了出來,還經營得有聲有色,真是讓他這種穿來的汗顏。
臺灣日漸繁華,繳納給朝廷的賦稅也越來越多,有了白花花的銀子開路,本來對皇帝處理略有微詞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畢竟誰會和錢過不去啊。只是,這樣一來,鄭成功的名聲就一落千丈了。更何況,當朱由榔逃到臺灣的時候,被鄭成功送到了京城,一些依舊支援南明的文人便開始罵起他來了。
之前被罵得最慘的那個是吳三桂,現在換成了鄭成功。吳三桂很開心,當年自己被罵的時候,鄭成功沒有少跟在後面,把自己當做反面教材,現在好了,風水輪流轉。鄭成功卻沒有吳三桂這麼強大的心理素質,被罵了之後,整天的長吁短嘆。
鄭經勸道:“父王,何必如此憂愁。現在我們有兵有糧,為何不能振臂高呼,反清復明呢?”
鄭成功罵道:“瞎說什麼!你以為反清復明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鄭經道:“兒子就是不想看到父王如此自苦。按照兒子之見,那清朝皇帝年紀不大,辦事總是沒有父王穩當,父王若是有心,天下人自然會看到父王比那個小皇帝更為合適。”
鄭成功擺擺手:“別說了。那小皇帝已經把我給害慘了,若是我現在造反,金門那裡的炮臺也不是白修的。我只是後悔,當年貪圖小皇帝‘民族英雄’的稱號,做了投靠朝廷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如此進退兩難。”
人就不能想不開,鄭成功在這種糾結的心思下,生病了。福臨派太醫萬里奔波,去臺灣給他看病,又送了許多藥材,還對外大肆誇讚鄭成功當年抗擊日寇,打敗荷蘭人的壯舉。殊不知,病人的心裡正在為這些事情不愉快呢,這麼一來,病情反而加重了。
順治十六年閏三月,鄭成功病逝,福臨輟朝三日,並命其長子襲爵,讓施琅代表朝廷奔赴臺灣,處理鄭成功的後事。另一方面,又令碩塞秘密帶兵前往金門,隨時準備與臺灣開戰。同時,桑吉也親自出馬,帶了督查司的一些高手,扮作商人,偷偷的潛入臺灣。
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可福臨依舊不安得很,他總覺得,訊息不通暢是一個極大的隱患,若是某日真的開戰了,他也得不到戰場上的第一手訊息。
多年來,福臨已經養成了一個好習慣:有什麼奇思妙想的時候,就去攝政王府,找多爾袞說道說道。薑還是老的辣,多爾袞總能一針見血的說出他那些看法的不足之處。
“修路?”果然,多爾袞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自己的侄兒,“皇上怎麼會想到這個?”
福臨道:“若是道路不通暢,許多地方的東西就運不出來,窮鄉僻壤就會一直窮下去。”
他就知道,他的這個侄兒滿腦子的怪異想法,說穿了,都對民生有利,可是,卻又都是不能一蹴而就的。他又要負擔起勸導皇帝的重用了。
“皇上,修路,錢從何來?先從何處修起?如何才能得知某地有某些特產?路修好了,漕運和海運怎麼辦?攔路搶劫的盜賊呢?”
多爾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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