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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別人私事如此感興趣,但能得他肯定的答覆,蘇青才覺得心稍安些。
一轉眼,距離二人分開已經過去八個月了,可雖然過去這麼久,他卻從沒斷過想要再見巫晉的想法。
初時聽說巫晉與齊國一位公主定了婚約,他茫然了一陣,但想起那日巫晉言之鑿鑿的那句“我不會娶妻,不要子嗣,若皇兄不準,我就帶著你再回到這裡,我們一起生活,你救人性命,我教人習武。”他便覺得心中溫暖。他相信巫晉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婚約之事一定另有隱情。
如今過了數月,雖仍有巫晉娶公主攀上齊國以求共抵巫王的傳言,但畢竟沒有切實證據。他寧願見到巫晉時,親自去問,親自對證。
再有兩個月,便能見面了吧。
想到這裡,蘇青便覺得心跳快了些,不經意的流露出笑意。
同一時間,遠方的巫晉早已揮兵攻入巫京城下,但城外地方有限容不下十萬人,他便只帶了五萬人來,由於所持人數減少兵力驟降,便被巫京城內禁軍阻住,不能再進。已經僵持一月有餘。
此地為京畿要地,不可強攻,巫晉只能暫時停下攻勢,再尋他法,期間一度糧草缺乏,又因百姓離心,孤立無援,陷入困境。不得已將滯留在不遠處的五萬軍隊遣退到糧草豐盈的邊陲之地,才緩解了危機。
一向精力十足的嚴思成此時也有些吃不消,由衷佩服起每日睡眠不足兩個時辰的巫晉來。那人真的想做一件事時便會有股狠勁,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與這樣極有城府能力之人為敵一定比與巫王那樣陰狠之人為敵更為可怖。
嚴思成如今只能祈禱度過眼下難關,一旦打入巫京,他們便可落實了‘反賊’這一稱號,就不用再憂心沖沖的度日了。
想當初巫晉受盡百姓擁戴,一人上街總要滿載而歸,如今雖無人敢對巫晉不敬,卻明顯的皆是滿臉憤恨,一見巫晉便都朝屋子裡鑽,恨不得再不見此人。
巫晉見此情景只當未見,但嚴思成明白那人心中一定不好受,卻反要被巫晉安慰:“放心,他們早晚有一日會再心歸與我,他們只看誰能給他們好日子,不在乎上位方式正統與否。”
嚴思成心情複雜的點頭。
又過一月,巫京城內陷入躁動之中,只因那不知何時又從何處進入城內的萬人軍隊。
嚴思成將這一訊息報給巫晉時,明顯感覺到一直胸有成竹的巫晉動搖了,問他:“可知是哪來的?”
“遠交近攻,自然是寰軍。但帶兵之人不是老溫,我也從未見過此人,不知底細。”
“多少人?”
“今日為止約有一萬,人數還在增加,應是從北門而入。”
巫晉嗤笑一聲:“怎麼說我們也流著同一宗的血,為了對付我,他也不怕引狼入室,他也算是機關算盡了。”這個‘他’自然指的巫王。
但能夠在不被自己發現的情況下調來援軍,他可要對皇位上那人高看一眼了。
一直以來,所有人均道巫王最寵愛晉王,若有他國貢物都首先送到他府上供他挑選,但誰知道那人做足了戲只為了給天下人看,知道他好面子喜歡被人稱讚便將表面功夫做足,讓他生不出一絲反心,兢兢業業的為他打天下。
可他只求那人一件事,要巫王放過蘇青,那人卻完全不給他商量餘地,甚至能夠對他也下旨斬殺,逼得他謀反,被至親之人趕盡殺絕,此中心酸又有誰能知道。
他長嘆一聲,恢復了以往萬事盡在把握的那個巫晉,對嚴思成道:“此事我已有了計較,倒是有另一件,需要你去仔細查探。”巫晉曲起手指一邊思考一邊敲擊著鑲銀紫檀桌面:“今早有人送信過來,信上說有一支似是遊牧騎兵的軍隊要求助我攻城奪位。我原本沒放在心上,但看現在形勢,似乎這訊息於我也並非完全無用。我想知道那軍隊首領是誰,目的是什麼,若助我取得成功又想拿到怎樣的報酬。”
蘇青很少如此焦躁,心中煩亂不堪,他早已託人書信一封轉告巫晉他相助的想法,算算時間信也該送到了,想到就快要見到巫晉他便不自覺的忐忑。
他助川凱勒一統草原已是半月前的事,雖還有些小部落尚未歸屬,但完全統一也只是早晚之事。他在慶功宴上便提出要儘快趕來巫國的願望,川凱勒果然是言而有信之人,大手一揮便允許他帶領精騎一萬日夜兼程的趕來。
這一路上他已經打探到足夠多的訊息,也為自己帶領的這支軍隊訂好了作戰計劃。巫晉因安置問題無法解決而將一半兵力留在巫國邊境的訊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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