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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是孿生兒,本來給娃娃取的名字是永,無論男女都叫永,如今是一兒一女,阿鸞說:‘就叫永華永明吧,他們姊弟友愛,其利斷金,也祝大夏和南楚融洽和睦。”
“嗯,甚好,甚好!”衛無暇頻頻點頭,隨即就眉頭一皺,“我聽愁眉說阿鸞要親自照顧寶寶,這這恐怕不妥。”
殿內驟然一靜,連榻上的明霄也停止了逗弄,只餘娃娃們咿咿呀呀的哼叫。
“母后——”景生踏前一步,神色有點焦慮。
衛無暇擺擺手,止住他的後言,“我知道阿鸞是想和孩子們多多親近,我也非常支援。原本大夏宮規明令:后妃誕下皇子女後不得親自哺育,必須交由內使監另擇宮殿派專人照顧撫養。可自文帝(華璟之父皇)時起此宮規就已形同虛設,因為文帝只有我一位皇后,再無其他後宮,所以,當年我得以親自教養阿璃(華璟的孿生弟弟,也是他現在的寄魂之人)直至文帝駕崩,阿璃即位後搬到鹹安殿。”衛無暇停了一瞬,彷彿被這簡單的回憶攝住了心神,眾人心中也都無限唏噓,不管是文帝還是華璃,此時都已魂歸天外了。
“阿鸞,你和我的情況不同,你不是藏於深宮以養兒教女為樂的皇后,你是咱們明華帝國的明帝陛下,除了兒女,你還肩負著其他職責,孩子蒙學前可以暫居鹹安殿,方便你和璟兒隨時探視陪伴,但你不能事事親為,還是要由奶孃宮侍們負責照顧,你們看如此安排可好?”
紗幕輕動露出明霄秀逸的身影,他沉吟了片刻,“母后,就按您說的安排吧,在孩子們兩歲前我還是想多和他們相處,我會盡量調配好時間,使育兒政務兩者兼顧。”
衛無暇望向神態平和的明霄,與他寧定又倔強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一下子想起他的孃親在他兩歲前就已去世,不禁心生憐惜,衛無暇溫和地點頭:“阿鸞如此恐怕會太操勞,但阿鸞肯定是天下最用心最慈愛的爹爹。”
好像是為了證實太后的誇讚,兩個小娃同時啊啊啊地呢喃,小小白白的拳頭中各攥著明霄的一根手指,含在嘴裡啪嗒啪嗒地吮。
“呵呵呵娃娃們又餓了”明霄訕笑,“這個時候的娃娃真的像小豬,除了吃就是睡,一天睡足十個時辰,醒來便是吃奶。”
衛無暇和端午聽到此言都哭笑不得地輕輕搖頭,——恐怕還沒有哪個皇子女被人比作小豬?這個爹爹當真是百無禁忌。
“哎,景生,你昨天晚上說的那種可以裝奶的瓶囊什麼時候能做好?”明霄萬分不忍地從娃娃們的嘴裡抽出手指,兩個小寶,蟲兒圓睜杏眸,魚兒怒瞪星眸,全都躍躍欲哭,明霄一看不好,“快將他們抱給奶孃吧,這倆位都和景生一樣是急脾氣,一時半刻也等不得。”
侍立在側的雙喜雙敏立刻上前抱起兩個娃娃走出殿門,明霄的視線眼巴巴地追隨著他們,“要是有了景生說的那種奶瓶,我就可以親自喂娃娃們吃奶了。”
衛無暇疑惑地看看華璟,見他已走到榻邊坐下,“阿鸞,就是有了那種奶瓶,你一個人也忙不過來,那兩個傢伙一個比一個急,我看他們要是會爬,早爬到你的胸口上了。”景生的聲音低不可聞,衛無暇自然聽不到他的具體詞句,隻眼見著明霄的臉頰上飛起紅雲。
“咳咳”衛無暇立刻拉著端午背轉身,走到窗下的書案前,“我看也別再耽擱了,百日後就下詔冊立永明為太子吧。”
衛無暇出奇不意地驟然開口,驚得屋中人都心裡一跳,端午早已明瞭無暇的心情,景生和明霄都驚怔地望向衛無暇,“母后,這這是否過早?”景生首先發問。
“是呀,他他還是個嬰兒還不具備才德”明霄的心情萬分複雜,他既感動於衛太后的決定,又不願永明過早受到束縛和苛求,他自己血淚斑斑的太子之路就是最深刻的教訓。
冬雪初晴後的陽光格外燦爛,籠罩著立於窗下的衛無暇,使她看起來端肅而凝重,“別管是大夏和南楚,都有預立儲君的傳統,立儲的原則是:立嫡以長,立子以賢。我想你倆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有嫡子,要立長子為儲君,就像阿鸞;沒有嫡子,要以各位庶子的德行而定誰可成為太子。”衛無暇端起案上的茶盞抿了口茶,“璟兒沒有其他後宮,即使你們以後再添皇子,永明也是長子,應被立儲,如此才能有的放矢地專門對他加以教養,等他年滿五歲時即可為他設立太子太傅,太子太師,及太子太保,以教習其文武及保護其安全,如此才能圓滿。”
衛無暇的話音落地,殿堂內變得異常安靜,靜到極點趨於飽和之時,景生和明霄對視一眼,“那就百日後冊立吧。但我仍希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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