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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可我看這兩年他們也沒安生日子過。”齊婭的眉頭緊皺著,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若不是天賜他們及時趕到,咱們如今已被炎家掛屍城門了。”
呼和汐深深點頭,“幸好幸好,天賜和永明能成就好事,呼和氏終究不會湮沒於瀚海大漠。”
“別說是北朔大漠了,瞧他們那生龍活虎的氣勢,怕是要橫掃西域。”齊婭即擔憂又嚮往,雙眸放光。
“哈哈哈”呼和汐縱聲大笑,“還是我的兒子成器,老大老三和我掙個你死我活,最後是自相滅亡,哈哈哈”呼和汐醉意漸濃,齊婭一把將他掀翻在榻上,扯過條錦被蓋在他身上。
“你還是消停點吧,咱們以後都要低調再低調,千萬不能給天賜惹麻煩”齊婭還待要說,呼和汐早將她按進被子,“你就別數落我了,不就是高興多喝了兩杯嗎,快快睡吧,做個美夢”
呼和汐鼻鼾陣陣,一晃眼就睡熟了,嚴峻的臉龐也變得有點孩子氣,齊婭安然地閉上眼睛,朦朦朧朧間,耳邊忽然響起嬰兒的啼哭,好像是天賜幼時,可又不像,齊婭咧嘴笑了,一腳踏入夢鄉。
東內寢殿外暗影憧憧,明華大內禁衛的衣影與月影相合,搖搖曳曳,將夜幕下宏偉的殿閣裝點得分外神秘。
塞外的夏夜沁涼如水,蟲兒一掀帳幕躍上廣榻,好似猛虎下山一般,可惜山下暗藏陷阱,蟲兒的手臂剛圈向榻上美好的人影,那人兒一個側翻,準確無誤地將蟲兒壓在身下,“永明,今兒晚上可該輪到我了吧,我真忍得辛苦。”
天寶急慌慌地扯開蟲兒的寢袍,伏在他赤 裸的胸前深深吸氣,“唔你這味道真誘人”天寶老實不客氣地張嘴咬住蟲兒勁健的胸肌,“我就不信吃不掉你這小蟲!”
天寶發了狠,唇齒啃噬,舌頭吸吮,將蟲兒胸前那兩粒櫻顆舔得水潤緋緋,硬硬的摩擦著天寶的小舌。
蟲兒不慌不亂地任他胡作非為,只是呼吸越來越濃重,半闔的眼中眸色幽暗,閃爍著危險的亮光,可惜天寶正手忙腳亂地撩撥蟲兒,完全沒發現身下那傢伙已瀕臨爆發。
“嗯寶兒真舒服繼續呃”蟲兒拼命忍著一衝而入的狂想,咬牙悶哼著,——難得小寶這麼主動,就讓他好好表現一番吧,反正他那翹臀就在身上蹭撞,只要雙手托住分開臀瓣蟲兒又是一陣痙攣,興奮得眼中浮起淚光。
天寶哪裡知道他的綺思痴想,只著迷地啜吻著蟲兒的身體,胸前,耳廓,喉結,一個也不放過,聽著蟲兒越發粗重的吟喘,天寶自己也慢慢動情,身體變得火熱,指尖腳尖微微輕顫,手掌下探抓住蟲兒的要害,天寶激靈靈哆嗦起來,怎怎麼已經這麼硬了
就在這時,蟲兒咬牙低哼:“小寶我怎麼聽到小娃娃的哭聲你聽”
天寶一驚,停下情熱的挑 逗,側耳傾聽,“哪有哭”
‘聲’字還沒說出口蟲兒就一個騰躍猛然上翻,雙臂鐵箍似的抓牢天寶將他按在榻上,“小寶讓我疼你很快就會有娃娃哭了”
天寶雖然愣怔,但這次好似已有防備,他拼力抑制住翻湧的情 潮,曲腿上頂,妄想將蟲兒從身上卸下去,一邊嗬嗬笑道:“蟲子,還是讓我吃了你,我也想聽娃娃哭呢”
蟲兒早料到他有後招,卻沒料到這小寶如此憨直,竟抬起雙腿將自己送到了情人的身下,此時不吃更待何時。蟲兒順勢唰地扯下他的絲褲,抓住腳踝用力分開,才要提槍進攻,就聽身下的小寶咳咳大咳,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額上佈滿冷汗。
蟲兒愣住,猛地鬆開天寶,立刻扶著他半坐起來,拍撫著他的肩背,“怎麼了,小寶,哪裡不舒服?”
天寶沒命地咳嗽,一邊乾嘔著,恨不得將五臟六腑也咳出來,蟲兒急了,跳下床拿起榻邊架子上的銅盆舉在他面前,“可是吃了什麼不合適的東西?”蟲兒繼續拍著天寶,一邊拼命回想著晚上宴會上的食物。
天寶嘔了一陣,也沒吐出什麼,胃裡仍翻江倒海地折騰著,喘了好一陣子才能開口,“一定一定是吃了魚蝦的緣故又喝了酒咳咳”
蟲兒緊皺眉頭,萬分擔憂地問道:“是不是你的傷還還沒好?唉,都怨我!”
看著天寶難受的模樣,蟲兒簡直痛悔不已,天寶橫他一眼,“莫自責了,我倒是覺得現在的身體狀況比以前更好,蜀昭王的元丹可都化在我體內了,就是這兩天總是被你折騰,又萬事繁瑣,胃口不好。”
“呃”蟲兒窘迫地吭哧一聲,扯過薄衾蓋在腿上,天寶無意間瞄到,倒吸口氣,臉唰地紅了,“我我去浴房”蟲兒說著就要下床,卻被天寶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