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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天寶稀奇地望著他,——這傢伙還真能反敗為勝自說自話呀!“誰要和你一起過日子?”天寶掣肘輕擊,身子微旋,轉瞬就掙脫出蟲兒的摟抱,毫不含糊地板著面孔,“永明殿下,你你哪裡學會的那麼多咳咳歡合招式還有那瓶油”天寶一想起剛才那一幕幕霪靡之景,心跳又砰砰地加快了,臉頰耳根熱烘烘地燒了起來,連連□裡都一跳跳地痠麻,天寶驀地轉開視線,不敢再看蟲兒。
蟲兒一看他那羞窘的模樣,心上就像爬了個小蟲般癢癢,眸色深幽幽地答道:“那是玉簪花油,外傷聖藥,可不是寶親王殿下想的那樣。至於行歡的招式”蟲兒藏在水中的手掌呼地抓住天寶挺翹的窄 臀,就著柔膩的河水,手指下滑驟然探入那幽蜜之處,“招式都是家傳咳咳所謂家學淵源小寶你聽說過婚前教育嗎?”
天寶沒提防被蟲兒抓住了要害,正自懊惱,想閃身躲開,可蟲兒那淘氣的手指已經插入蜜 穴摳弄起來,天寶昏昏沉沉地聽到這怪異的問題,只能不明所以地搖搖頭,“家家傳昏前?”
“就是成親前的思想教育和專業培訓。”蟲兒看到天寶已經驚疑得面色發白了,就壞心眼地蜷曲手指,摩擦著內壁,“簡而言之,就是我父皇和我爹爹輪流給我授課,講解成親後的為咳咳之道”蟲兒硬是將‘夫’字嚥下肚,輕鬆續道:“咳咳告訴我成親後的行為準則”
天寶驚詫地瞪大亮眸,再也無法故作鎮靜,也顧不上身子裡勾動的手指和一陣強似一陣的痠麻感覺,“成親前還要授課?還還包括那些交合之法?”
“自然”蟲兒鄭重其事地說著,面色變得更加深沉,“父皇和爹爹一致認為成親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不過”蟲兒面上一鬆,唇角勾起笑花,“不過那些交合之法是是看媚術心經時學來的不過”蟲兒的面色變幻莫測,一下子又鄭重起來,“不過父皇常說床第之事也非無足輕重的小事”
“呃”天寶嗆著了似的喘息不定,——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好了寶兒,我已為你清理完畢了,咱們回去歇下吧,真困”蟲兒倏地抽出手指,面孔微仰打了個哈欠,神情忽然變得異常稚氣。天寶心中一軟,不忍再和他生氣,看來自己從幼時起就對這小魔王無可奈何了。
“嗯,你父皇說得十分有理,這床第之事確非小事,反正來日方長,等將上下問題搞搞清楚再成親不遲。”天寶說著就要側身遊開,忽聽身後傳來蟲兒痛苦的哼叫:“——哎呀——哎喲——”天寶一驚立刻回眸望去,見蟲兒玉白的小臉兒上已無血色,長眉緊蹙著,好像正在忍受無窮的痛楚。
“蟲子,你怎麼了?”天寶倏地轉身,小心地摟住小蟲兒。蟲兒鬆口氣,就勢舒舒服服地靠在天寶的胸前,眼珠骨碌碌一轉,遲疑地說:“呃好像上次給你解毒後就就常常會會下 腹疼痛燥熱難耐情急不已”蟲兒還要說下去就覺天寶摟著他的手臂微微戰慄,不禁抬頭望去,發現天寶正漸漸湊近,好像就要與他親吻似的,蟲兒立刻閉上雙眼,幸福地等待著。
“小 淫 蟲,你想要就要,憑地羅嗦,哪裡來的這麼多借口。”柔軟的唇瓣沒等到,天寶咬牙切齒地在蟲兒耳邊低吼,震得蟲兒一哆嗦,還沒來得及躲閃,已被小寶倏地咬住耳珠,“我也要嚐嚐你耳朵的滋味剛才你吃我的耳朵好像吃得很香”天寶輕喃著就學著蟲兒的樣子伸舌舔 吮起來。
“呵呵呵寶兒停停我呵呵我沒騙你哎呀癢死了呵呵呵”蟲兒吃吃笑著軟在天寶懷裡,他自小最怕被人咬耳朵。
“你沒騙我?自我到了雲州,不,從去年起,你那個唐阿姨就派了無數探子到襄州誆騙我,說什麼明華的火器專家犯了事要尋求新的靠山,我原本就不信,自己千辛萬苦搞到個黑炸藥的方子,結果還是假的,也是你安排的,還說你沒騙我!”天寶一邊極盡纏綿地蹂 躪著蟲兒的耳朵,一邊狠聲低語。
小蟲受不住癢,更提不起勁兒反抗,只得嗬嗬笑著嘀咕:“那還不是因為咱倆心有靈犀一點通嗎?我知道你想要火器和火藥,呵呵呵”
“那你就給我假的?這叫什麼靈犀呀?我我一個人孤軍奮戰,不知要對付多少冷槍暗箭,還要對付你這傢伙!”天寶這些年的委屈無處發洩,此時遇到疼愛他的蟲子,終於找到出氣筒,近乎耍賴地質問小蟲。
蟲兒心裡揪疼著,天寶此時口中只喃喃數語,說出的不過是冰山微末,蟲兒抬臂一緊,反將天寶按在河岸邊,專注地凝望著他的眼睛,臉上再無嬉戲之色,“小寶,從今以後我要和你一起面對困頓艱難,和你一起實現心願,我們未來將要